宫尚角在宫远徵出言挑衅时没有制止,但在愤怒的宫子羽扯住宫远徵胸前衣服时立马上前,哪怕宫子羽的武功不如宫远徵,他也怕远徵弟弟吃亏。
月长老在上座看见下面乱糟糟的场景,太阳穴处的青筋气到爆出,怒吼道:“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还不管管你弟弟!”
此话一出,宫尚角先是朝月长老处瞥去一眼,毕竟宫门中无人不知他和远徵弟弟与宫子羽不和,他可不信月长老这话中的弟弟有宫子羽的意思。
所以月长老这话的意思是把罪责都归纳到远徵弟弟身上了吗?
这样一想,宫尚角脸色冷了下来,一把分开面前纠缠的两人,干脆利落地用手心给了宫远徵一巴掌,在扇宫子羽时犹豫了一瞬。
月长老说管管弟弟,宫子羽是不是弟弟?到底要不要管一下?算了姓宫的都是我弟弟,管一下吧,宫门人都有,公平公正。
这样想着,宫尚角便在宫子羽瞪得极大,不相信他会打他的目光中,反手抽了下去,“啪”的一声听起来极痛。
见宫子羽挨了一巴掌,宫紫商立即开骂:“宫尚角你疯了!”
坐在上方的月长老也坐不住了,立即喊道:“尚角,你怎么能打执刃!”
宫尚角抖了抖宽大的衣袖,负手而立,一双冷漠的眼眸扫过前面的一群人,“月长老让我管管弟弟,难道宫子羽真的不是我弟弟?我不能管?”
两个问句把月长老彻底问懵了,脸上青了紫,紫了青,气势弱了下来,“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执刃。”
宫子羽一手捂着脸被金繁扶着,怒瞪他,“宫尚角你别在这偷换概念,月长老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宫远徵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宫子羽,哥哥怎么也打他呀,算了算了,哥哥打我用的手心,打你用的手背,手心比手背软,哥哥果然就宠我!
宫子羽怒道:“宫尚角你和宫远徵谋害我父兄,我父兄身亡那天夜里唯独见过你,你若拿不出证据,那你就是伤害我父兄的凶手。”
宫尚角明明和大家处于同一片平地,却偏偏有种居高临下的气质,他对宫子羽说他和宫远徵杀害老执刃和少主的言论嗤笑一声。
面对他的无能叫嚣,更是对他做执刃一事极为不认同,有这样一个无能的执刃只会是宫门的不幸,毕竟一个连说话都没有逻辑的人,怎么能认为他能做好执刃。
“我若当真有谋害夺权之心,当晚必定留守宫门,我若在这宫门里,你认为执刃的位置轮得到你吗?”
宫子羽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想反驳都找不到借口,若有宫尚角在,这执刃之位确实轮不到他来。
他只能瞪着眼睛,怒道:“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担不担的起执刃之位!”
“这样最好,不过,在证明自己的能力之前,子羽弟弟是不是要向诸位证明自己的身世,毕竟宫门中一直有流言说宫子羽非执刃亲生的,而且执刃和长老们对这流言可从未澄清过,子羽弟弟,有时候放任也是一种默认啊。”
宫尚角没看宫子羽难看的脸色,目光在长老们的身上停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