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尘,呃……”祈书礼话说一半,便卡了壳,原因很简单,南宫暨白不想听他说教,调转枪尖,指向了他的喉咙。
只要枪尖再往前一点,自己就可以杀了这个恶心肝脏的男人,南宫暨白如是想到。
祈书礼苍白着一张脸,在这一刻他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南宫暨白滔天的杀意。
“陌,南宫暨白,我。”话未说完,南宫暨白神色一冷,他扯了一抹笑,将落吟枪又向前逼近了一分。
故阴从南宫暨白的手后出现,他握紧南宫暨白的手,俯下身子靠近南宫暨白的耳畔,语气温柔缱绻:“哥哥~不要心软,他太脏了,不值得你心软~”
南宫暨白的眸底再没有了往日情愫,看祈书礼时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谁说本殿下心软了?他还不配本殿下亲自动手,阿阴,你来帮我杀了他,好不好?”
“好,哥哥嫌脏了手,那就我来替哥哥杀了他。”故阴抽出自己腰侧的佩剑,向祈书礼的脖颈刺去。
祈书礼与故阴二人撕打起来,故阴的一招一式都透着狠意,明显是动了杀心。
南宫暨白将视线挪向狼狈不堪的陌时深,残忍的笑着,“陌时深,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吗,喜欢被人*,那本王子今天就成全你,让你被人*个够。”
陌时深瞳孔放大,他知道南宫暨白是可以做出种事情来的,南宫暨白他没有在开玩笑!
“你这个疯子!南宫暨白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动我,誉轩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暨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恶劣的大笑着,“陌时深,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祈书礼他自身都难保。”
祈书礼修为本就不如故阴,先前还受了伤,这会儿被故阴揍的奄奄一息,爬都爬不起来。
“陌时深这就是你给自己找到的好靠山,还修真界第一天才,我看啊,连路边的狗都不如。”南宫暨白肆意的笑着,笑的格外灿烂。
陌时深的浑身都在颤抖,不是气的,而是害怕。
“殿下,妖族皇室该如何处置。”魔兵小跑过来,对南宫暨白恭恭敬敬的道。
“带本殿下去看看。哦,还有,地上这个破抹布就当是赏给将士们的了,轮流来,最好是*死他,记住只要男人。”南宫暨白站起身,用手怕擦拭着手上的血污
“再叫上几个人,把那边趴在地上的东西,扔给军中的女侍玩,她们也好久没开过荤了。”
“是,属下明白了。”魔兵的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
南宫暨白拍了拍他的肩。“想现在*他,就去吧。阿阴,我们走。”
“哥哥,我来了。”故阴提着剑,跟在南宫暨白的身后。
远远的便有人看见南宫暨白来了,纷纷行礼。
“殿下,这就是所有妖族皇室了。”
南宫暨白看着地上齐齐跪了一排的狐妖,挑了挑眉,他一眼便注意到了陌上桑。
“阿桑,你跪着做甚?见着兄长在此,你不愿与我相认?”
听着这熟悉的嗓音,陌上桑猛然抬起头来,“哥哥你,你没死?!”
“放肆!”一旁的魔兵拔出剑便想要将陌上桑就地正法,却被南宫暨白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