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背后算计,却都只是为了引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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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打不赢我哎,翔哥。”刘耀文将人死死按在墙上,言语轻佻。
但手臂上青筋凸起,想必制肘严浩翔也是极不容易的。
严浩翔气红了脸,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刘耀文又是个力气不输于他的,这个姿势让他根本没法挣脱。
“翔哥,愿赌服输啊,这块地的生意可是归我了。”
察觉到身后人松了力气,严浩翔径直挣脱,退让了几步。
“归你!”
看着人几乎落荒而逃,刘耀文笑的狡诈。
“翔哥,来日方长啊。”
酒水生意接连被停,刘耀文也猜到是有人在故意搞他了。
被叫停的酒水生意都是才从严浩翔手里抢来的,这很难让人不怀疑。
“那就别怪我了。”
刘耀文的手段就没那么温和了。
严浩翔的生意接连崩盘,没伤到根本,但丢了颜面。
“你可以的!”严浩翔气得咬牙。
“承蒙谬赞了。”
“翔哥,出尔反尔,很熟练啊。”
一时不察,严浩翔再次被摁住。
“敢做得敢当,翔哥,出尔反尔是有代价的。”
严浩翔只觉得脑海混沌,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没注意刘耀文说了些什么。
直到他发现事情渐渐不可控。
“你下药!”
“知道了啊,”语句里都带着温吞的笑意,“但是来不及了呀。”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温度渐高。
严浩翔是在密密麻麻的酸痛中醒来的。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了他一身的痕迹,肩颈,手臂,他不敢再看下去。
后槽牙都快被咬碎,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耀,文,你给我等着!”
话刚出口严浩翔就察觉到自己声音不同以往的嘶哑。
刘耀文站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有力气啊,昨晚没叫够?”
严浩翔震惊于这人的无耻,昨晚上怎么回事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或者说,你想再试试?”刘耀文笑的不怀好意,“我没意见的。”
“滚啊!”他现在的严浩翔怎么拗得过他,直接被人抱了满怀。
刘耀文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笑意不达眼底。
“翔哥,咱俩彼此彼此,我看见你揣在身上的东西了。”
回忆起自己最初的打算,严浩翔不淡定了。
“图谋不轨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啊,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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