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
“我查过了,李六的妻子从一年前有了身孕就在这家医院做的检查,他的妻子总是大病小病的。这里都有记录。”沈随解释。
陆浔再次提出疑问:“你又是怎么知道记录的?”
沈随冲他一笑,“我学医的,毕业后可能就会来这上班,我跟院长认识。”
“你毕业后要当医生?那你还来警局当顾问干什么?”陆浔皱着眉。
不等陆浔在问些什么,沈随直接推门而入。屋里的人也看过来,刚想说什么,陆浔拿出了警察证,并介绍到:“你好,我是京北分局刑警队队长,我叫陆浔。”陆浔又指向沈随,“这是警局顾问,沈随。”
妇女也微笑着回应到:“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来?”
沈随开门见山:“你的丈夫是李六对吧。”妇女点点头,沈随又说道:“你的丈夫因为酒驾被带到了公安局,不过没关系,我们调查一下,就可以了。”
妇女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好的,沈顾问陆警官,你们快坐下吧。”等沈随和陆浔坐下后,妇女才开口:“我叫张红,你们有什么问题想问?”
“你和你丈夫是是什么时候来京北的?”
张红想了想,然后满脸笑意,连语气都带着笑意:“我和他是三年前来的。三年前他因为某些事情来到这里,我就跟他一起去了。话说回来,他今年也才22,我们领了证,连婚礼都没有办呢。”
“那段时间,他总是外出,回来后又想变了一个人似的,有点像……”张红努力回忆,“对!有点像哥,他和他哥哥长的一模一样,我有时候根本分辨不出来,全是靠着性格。”
沈随认真听着,又问道:“你丈夫的手上是不是有个胎记啊?”
“嗯……是有一个,红色的。不过他在胎记那个地方纹身了。说是胎记有点丑,挡一挡。”
了解完情况后,陆浔和沈随打了招呼就走了。离开了医院,陆浔说道:“李六手上没有纹身,也没有胎记。”
突然,一个身着保洁服的保洁阿姨冲过来,撞了沈随一下。沈随整个人向后斜,陆浔拉了他一下,然后,脑袋直接撞到陆浔的下巴。
陆浔想说什么,被沈随捂住了嘴。快速离开了现场。
到了没人的地方,沈随才松开手,说道:“刚才的保洁手里拿着刀,赶紧通知局里去抓人吧。”
“你怎么知道的?”
沈随把手背上的血痕给他看,一道很细小的痕迹,血还在往下滴。
陆浔没说话,从口袋里拿出来创口贴,强硬的拉住沈随想要收回去的手,小心翼翼的贴上。
“不就是一个口子吗?很快就会好的。”
陆浔贴好后,松开了手,打了个电话。“行了,通知了。走吧,回局里。”
两人赶紧回到警局。同时,法医那边传来新消息——
“陆队,李益利的死因并不是因为那些刀伤。死者的大部分组织被检查出蛋白变性。蛋白变性一般只有加热超过60℃才会开始。证明,死者是被烫死的。而他的生殖器官是在他死后才被割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