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可以把它当番外看。是关于康嘉赤而星的事情。
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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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
我叫什么来着。
梦中有个声音告诉我,我是是赤却也不是是赤。
梦中花,水中月。镜花水月,终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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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肆,你又输了。”我得意洋洋的看着肆,还不忘用胳膊肘怼一怼骆湖。
不过骆湖这个面瘫脸一直没有什么反应,我十分无语,这世界上少他一个面瘫会死吗。
“……这难道不好笑吗?”我问着骆湖,但他始终都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有些气愤,但又无能为力。
我没有朋友,在皇族学院放学时,无意间发现的他们两个。
两个怪胎杀手?外界是这么评价他们的,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我和他们是一路人。
都渴望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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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嘉赤而星,常年在边界抓回逃犯后,让他们变成奴役,变成怪物,臣服于造物主。
我叫是赤,一个被造物主造出来的孩子,我的父亲是康嘉赤而星的领导者,我们常年与圣空星来往密切,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我们的领导者都在人造神。
可我不是神,是一个被诅咒侵蚀的孩子,我渴望和人民一样可以交到朋友,获得友谊。
但友谊的尽头为什么是绝望呢,我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离我而去,为什么要让我回到深渊。
我忘不了那些人的讥讽,嘲笑,蔑视。我告诉自己,只要通过父亲的实验我就可以反击这些屈辱。
王的女儿被嘲笑,讥讽,蔑视,都不敢还手,我的懦弱真让我为过去的自己感到悲哀。
“啊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吧!!”
“杀了他,肆。”“遵命,大姐头。”
你们要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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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我的孩子,别担心,屈辱从今天开始都会消失。”
父亲温暖的怀抱让我对周遭的一切开始慢慢熟悉,哥哥…哥哥!
“妹妹,看!这是什么~”是温将手中的娃娃举起来放到我面前,而我却用刀叉划破了那娃娃。
是温明显怔愣住了,父亲则告诉他:“是赤的反应是我们家最大的,可能是因为那被屈辱的时光,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我如果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可能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成为下一个她的母亲。”
“滋啦——”桌子和椅子的摩擦声传了出来,“我吃完了,我先出去了父亲大人。”
我走到是温旁边对刚才的事情表示歉意,是温则笑着回复没事。
等到是赤走后,是焰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哼!她这是什么态度!早就看不惯了!”
“是焰,注意你的言行举止。”父亲冷厉的目光扫过是焰,擦了擦手便离开了,而是温则无奈的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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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色裙子,晕染了我的白发,我捻起一撮白发,上面已经有了红色的鲜血,我的发尾以完全成为红色。
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回到了房间,我看着不协调的红色,拿起了染发剂,将它染成红色。
虽然得到了是焰的谩骂和父亲的不理解,但不重要,起码它能遮盖鲜血的刺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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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谁…我是谁……
赤梧还是是赤……?
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这只能让我自己发掘。
我跪在那个装着一张艳色相框前,为她上香。
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的女儿。
这是她死亡的的不知道第几年了。
为什么我连这也记不住呢,因为从理论而言,她不是我的母亲,我也不是她的女儿。
我的母亲……没有,但我有一个很爱我的人——我认可的母亲。
她没有多大的身份,但却是我第一次觉得世界还是有美好存在的见证。
我拉着她叫母亲,她会笑着配合我。
可就是这样一个好的人,却被我那理论上的母亲杀了。
那一夜,我杀了一个爱我的人,也见证了我爱的人的离去。
“神啊——告诉我!为什么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将离我而去。”
将香上好后,我就走出了灵堂。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去往灵堂。
信神,多么可笑的笑话,我不信神,因为神从来都是冷血无情的,神创造了这个世界却任由他们厮杀,战斗,背叛。
但却也应了那句:神是公正无私的,祂不偏袒任何一方,也不会迫害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