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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谭枣枣,你还想走?”
温时欲刚从楼上下来,就听见阮澜烛轻飘飘的一句略带威胁的话语,她耸了耸肩,怎么感觉有点阴郁。
温时欲注意到了张弋卿和他身旁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之前阮澜烛说的那位朋友,带张弋卿过门的人。
不过温时欲不打算跟他们打照面,就隐在楼梯之后,等他们离开了,她才往客厅里走。
一进去,她就听到了谭枣枣抱怨的话语。
谭枣枣“阮哥——”
谭枣枣“我又不能像你们一样彻底放弃现实世界的工作去专心研究这个游戏……”
虽然谭枣枣在抱怨和解释,但温时欲还是能感觉到,她一进来,阮澜烛的视线就停在她身上没移过。
因为昨晚的事,温时欲虽然有点心虚,但胜在心理素质强,就没把这当回事,朝着沙发走去轻松地坐下了。
看她坐下之后,谭枣枣也讲完了,所以阮澜烛短暂地分了个眼神给谭枣枣。
阮澜烛“所以,你给我留下来,”
阮澜烛“好好研究你的第五扇门,雨中女郎。”
对此,谭枣枣迫于大佬的淫威之下,撇了撇嘴,委屈地靠在温时欲的肩膀上查着资料。
对于今天的阮澜烛,温时欲只觉得他格外的阴郁且冷漠无情,她以为是他为谭枣枣的态度而生气,就没多想,可她不知道,阮澜烛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地放在她身上。
阮澜烛“这扇门,应该发生在一间古堡里面古堡里面会有很多奇异的东西。”
阮澜烛“千万不要上手去碰,否则……”
阮澜烛话还没说完,靠着温时欲肩膀的谭枣枣开始打哈欠,大佬的声音低沉得有些狠戾。
阮澜烛“谭枣枣,打起精神。”
谭枣枣打呵欠犯困连带着感染了温时欲,温时欲手肘撑着沙发靠椅,撑着头微微眯着眼,仔细听着凌久时和阮澜烛的对话,心想着,最近顾知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总是不见人。
凌久时“澜烛。”
凌久时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是一幅女人的肖像画,女人身着黑衣礼服,头戴着黑色礼帽,整幅画的画风压抑且潮湿黑暗。
阮澜烛“这是一幅东欧画家画的肖像画,背后的故事非常特别。”
阮澜烛“经历了三任买家,最后都退了货。”
阮澜烛“他们表示,自从买了这幅画以后,每天都会被一个黑衣女郎如影随形地跟着,甚至连梦境都不放过。”
阮澜烛“最后他们受不了了,慌乱地把画退还给了画家。”
听完阮澜烛的话,凌久时平板翻转过来,仔细看了看,最后说了句。
凌久时“这画看着确实不太讨人喜欢。”
温时欲望了一眼那幅画,漫不经心地接着话说。
温时欲“不仅是买家,画作展出的时候,许多观众也出现了情绪波动 幻视幻听。”
谭枣枣“我也查了这幅画,这幅画的作者后来也有了很大的精神问题。”
谭枣枣“官方给出的说法,是有人嫉妒作者,在她画画的颜料和画布里增加了致幻的药物和毒品。”
谭枣枣“至于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会知道。”
程一榭突然走进来,阮澜烛便转头看向他,问了句。
阮澜烛“易曼曼怎么样?”
程一榭“一直喊着要吃生肉,不过情况还算可控。”
易曼曼因为在门内被困得时间太长,精神出了问题,分不清现实和门内世界,前几天因为咬了凌久时被阮澜烛和陈非送走了。
当时的情况,温时欲只记得后来是顾知澄帮凌久时消得毒,包扎的伤口,不过后来,顾知澄就经常看不见人了。
阮澜烛“谭枣枣。”
阮澜烛冷不丁一句话将温时欲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抬头看过去,发现是谭枣枣准备溜走。
谭枣枣“阮哥~反正你带着我进门我怕什么?我是真的有事!晚点门里见!”
谭枣枣就这么溜走了,望着阮澜烛有些阴郁的脸,温时欲对小姑娘的心大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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