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三

Aziraphale和Crowley在带娃这件事上显示出异常的默契，他们一致认为应该让Nephilim多交些朋友，而且应该在人类社会生活，所以他们又从南方搬回了伦敦，之前他们多半时间会在南方度假，偶尔回伦敦的书店来打扫打扫

Nephilim这几个月长得很快，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人类3岁幼儿的大小，好像她本来3年前就应该出生一样，这么算的话，她确实应该这么大了，作为天使和恶魔的孩子，她出生就会说话，学习速度也非常的快，和Aziraphale一样十分喜欢看书，这几个月她玩耍的时有一半时间都是在看书，一般是看一些儿童读物之类的，尤其是《哈利波特》系列，有好几次被Aziraphale抓到半夜偷偷看书，还被天使狠狠批评教育了几番才有所收敛

天使和恶魔是不需要睡觉的，但是Nephilim却时常犯困，新生的天使不总是精力充沛，她需要更多的爱来维持体力，好吧，暂时看来Nephilim是个天使，她的翅膀是白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又是9月开学季，Nephilim也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龄，这天Aziraphale和Crowley一齐去送她，他们在人群中格外突出，一位潮酷的、带着墨镜的红发帅哥，一位穿着古朴西装的绅士书商，孩子也十分可爱，金黄色的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小揪揪，穿着奶黄色的小裙子，上面还系了一个大大的黄色蝴蝶结，更别提他们从一辆古董的宾利车上下来的时候，有多么的引人注目，他们还贴心地给宾利后座按了一个儿童座椅

“Nephilim的家长，Aziraphale和Crowley先生，很高兴你们能选择我们幼儿园，你们的孩子会在这里度过一个快乐的童年”迎接的老师亲切地说到，她十分好奇为什么一对男同可以领养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而且还和他们长得那么像

“我们也十分荣幸，希望她可以在幼儿园交到很多朋友”Aziraphale礼貌地回应

“好啦，Nephilim小朋友，现在可以跟爸爸妈妈说再见了，你会在幼儿园里交到很多好朋友”老师牵过Nephlim的小手，Nephilim高高兴兴地跟爸妈到了别，她也很想和人类交朋友

送完孩子的Crowley如释重负，这几个月他忙着照顾小宝宝，已经很久没有和Aziraphale约会了，他们说好了今天去逛一个曾经和Aziraphale有些生意往来画师的画展，Crowley对画展不感兴趣，但Aziraphale喜欢，他就陪着他去

天不遂人愿，他们刚进画展没多久，一通电话就打来了，来电的正是Nephilim的班主任

“Nephilim妈妈或者是爸爸，您最好赶紧过来一下，Nephilim和同班的小朋友打起来了，我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分开”电话那头班主任语气十分急切

“我们现在就过去，希望孩子没事”Aziraphale十分抱歉地说到，他也是为了方便联系才被迫买的智能手机，鬼知道他用了多久才接受这个新鲜事物，没想到孩子上学第一天就被打电话叫家长了

“当然有事了，被打的孩子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上车之后，Crowley担心地问到：“Nephilim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她没什么事，但是她把别的孩子揍进了医院”Aziraphale一脸幽怨地说

“哈哈！不愧是我的宝贝，上学第一天就干了件大事！”

“Crowley！是不是你教的她打架，孩子都跟你学坏了！”

“我可没有，她肯定是遗传了我的优秀品质”Crowley得意地说到

Aziraphale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们赶到幼儿园的时候，Nephilim正在安慰一个小女孩，她看起来不是很狼狈，两个小揪揪梳的整整齐齐，被扯乱的头发还有弄皱的裙子已经被她用奇迹给恢复了原样，Crowley放下心来，只要他的宝贝女儿没事就行

Aziraphale还是有些焦虑，不过他还是温柔地问Nephilim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先欺负Jenny的，然后我就打回去了...”Nephilim有些委屈地说到，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瞳孔也逐渐变得竖立，Crowley把女儿抱紧怀里，轻轻拍着

旁边的小女孩在此时开口到：“都是因为我，Nephilim只是想保护我，你们不要怪她”

“我们肯定不会冤枉她的，但是你下手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宝贝”Aziraphale尽量照顾Nephilim的情绪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Nephilim小声说到

后面他们向老师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起因是班里的小男孩看到Jenny因为想爸爸妈妈一直在哭，就过去嘲笑她，还把小姑娘给推倒了，Nephilim看不过去就和一群小男孩打了起来，班主任回忆当时Nephilim可恐怖了，黄色的眼睛逐渐变成竖瞳，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场，嘴里还发出像蛇一样吐信子的声音，她都没想过一个3岁大小的女娃娃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然能单手把一个小胖子给拎起来，把她和那群男孩拉开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

随后老师带着Nephilim还有Jenny以及她们的家长一同前往医院去看望几个被打伤的小男孩，Crowley在后面还数了数个数1，2，3，4，5，一共5个小男孩，有一个倒霉蛋想揍Nephilim却不小心绊倒了，导致脚踝直接崴骨折了，还有剩下几个或多或少脸上、身上都挂了彩，他十分欣赏女儿的战绩

Aziraphale为几个小男孩垫付了医药费，顺便用奇迹给他们减轻了一下伤势，让他们好的更快，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那么严重

几个小朋友互相道了歉，几个家长也非常地通情达理，这件事情就这么迅速地解决了

回到家后，Aziraphale对Nephilim进行了一番教育，之前他们都忽视了女儿会使用奇迹这件事情，不过在这件事后，他严肃地要求小女儿一定不要轻易在人类世界使用奇迹，这很可能造成混乱，今天差点就露馅了，经过这件事情也让他们开始重新考虑Nephilim的教育问题

“宝贝你喜欢上幼儿园吗?”Aziraphale问到，第一天就在幼儿园大打出手，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Nephilim真的不喜欢幼儿园，他也不想勉强，反正她也不是人类

“很喜欢!幼儿园的饭菜很可口，还有很多新奇的玩具，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人类的小朋友”Nephilim开心的说

“真的吗，不要勉强，把你送到人类的幼儿园只是我和你妈妈的决定”Crowley安慰到

“真的!人类真的很有趣，跟他们相处很有趣，我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这种感觉真奇妙”

“这听起来还不错，不过以后都不要打架了好吗，如果真的有人惹到你了，也尽量采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最最重要一点，”Aziraphale 再次不放心地嘱咐到

“不要随随便便使用奇迹”母女俩异口同声

Aziraphale突然意识到他变得很啰嗦，他之前可不是这样，但自从Nephilim出生之后，他就开始变得唠叨，一件事情要嘱咐好几遍，有的时候Crowley也觉得有些过于啰嗦了

家庭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9点，往常这个点Nephilim已经困了，但是今天她确十分精神，幼儿园的生活让她感受到了更多的爱，作为Crowley和Aziraphale的爱情结晶，她本身就是靠着爱来成长，爱会让她更加强大，她现在能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不过Aziraphale和Crowley不这么觉得，他们认为小孩子就应该有充足的睡眠

Nephilim最后还是上床睡觉了，是两个超自然生物威逼利诱的结果

Aziraphale 负责威逼，“如果你再不上床，梅塔特隆就会过来把你变成盐柱”Nephilim最怕梅塔特隆了，这种恐惧好像从她出生就一直伴随着她，差不多出生一个月的时候，梅塔特隆前来祝贺，小姑娘一见到这个白胡子老爷爷就开始哭，知道梅塔特隆悻悻地走了才停止，但是她已经不是1个月那么大了，这招已经吓不到她了，威逼失败

轮到Crowley开始利诱，“如果你现在上床的话，我就告诉你古时特大洪灾时期诺亚造大船，以及彩虹是如何出现的故事”这套一直十分管用，每次Nephilim不想干家务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他们的故事作为奖励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