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圣经》中记载，天使没有性别，天使的数量是不变的，这句话也适用于堕天的恶魔，但是如果他们想的话，他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在一切结束之后的某个平静的早上，Crowley从一声尖叫中惊醒
“What happened?!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天使还是恶魔的来问这问那，还是书店着火了?”Crowley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想问题更加严重”Aziraphale指着床上的一颗蛋惊慌的说到
这颗蛋的大小和恐龙蛋有的一拼，外壳雪白，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它正隐隐发着圣光，Crowley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蛋，蛋随即晃了晃
“Well，看起来很像是某人的恶作剧”Crowley说到
“可是，谁会悄无声息地进入我们的卧室，然后放一颗蛋，再悄无声息地离开”Aziraphale狐疑地瞅了一眼老蛇
“那可多了去了，一直不对付的梅塔特隆，闲着没事干的加百列，还有你们万能的主...”Crowley看着天使怀疑的眼神，“等等，你不会怀疑是我吧，我是很喜欢恶作剧，但这次真的不是我!”
“但看起来这事确实是你能干出来的”
“我敢发誓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否则就让我一个月都进不了这间卧室”
“行吧，勉强相信你，但是我们得搞清楚这颗蛋是怎么来的”
“说不定是你不小心生的”Crowley坏笑到
“Crowley!”天使有些生气了，“你知道的，天使不会生育”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呢，之前也没有天使试过不是吗”老蛇一脸不怀好意，“他们也不像咱们这样...”
“Shut up, Crowley!”天使的脸红得能滴血
“好好好，那我们问问这颗蛋，说不定它能告诉你呢”
“...”Aziraphale有的时候也很怀疑Crowley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
“说不定你昨晚许的愿望就成真了呢”
“昨天晚上?”天使一下子有些蒙圈，昨天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先读了会书，那本书还是一本畅销言情小说，读到结尾男女主结婚生子，天使对此有些羡慕，毕竟天使是不会生孩子的，他还和Crowley讨论了这个问题，至于后面就不太好描述了，Aziraphale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不过他马上回过神来，“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明明就有记载天使是没有性别的，怎么可能是...”
“开个玩笑啦，看把你吓得”Crowley呲牙
“Crowley!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天使已经要被气哭了
“好好好”Crowley摸了摸天使的卷毛脑袋，“但还是要检查一下这颗蛋，万一有什么危险，如果让我抓到那个捣蛋鬼，我一定让他尝尝地狱的滋味”
Crowley套上他的皮手套，把蛋搬到了书桌上，然后用放大镜仔仔细细地将蛋检查了个遍，“满是奇迹的痕迹，但是看不出是什么”
“你有没有感觉这颗蛋的气味有点熟悉，我感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
“要不咱们直接把它砸开吧，这样不就知道了”说着老蛇就走向了杂货间，里面放着各种工具，其中就有锤子
“别，毕竟也是条生命，咱们不能这么干”
“那你说怎么办，等它孵出来?你会孵蛋吗天使?”说着他已经从杂货间把锤子找了出来，好像是他们婚礼上砸金蛋的锤子，天知道这是谁安排的环节，“而且，这谁知道里会出来个什么东西，不要同情心泛滥天使，你也不是没吃过鸡鸭”
“行吧，你要砸就砸吧，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就在Crowley用锤子砸下去的时候，这颗蛋突然跳了起来，并且两下跳到了Aziraphale的怀里，像是找他求助一样
“原来知道躲呀，还挺聪明，谁送你来的，想干什么”Crowley冲它吼道
“小点声Crowley，你吓到它了，我想它还不会说话，它还只是颗蛋”Aziraphale抱着蛋轻轻安抚着
就在这时，天堂的号角声响起，虽然这些年一直与天堂地狱相安无事，但是要是施展什么大奇迹还是要和他们商量
“他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Crowley 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
米迦勒此时不耐烦地敲着书店的大门，Aziraphale他们赶下来就看见她和几个大天使一齐站在书店门口
“有什么事吗，额...米迦勒?”Aziraphale保持着他的公式微笑，理了理他没来得及换好的衣服，然后把一众大天使请进了屋
“需要我提醒您几遍才能记住，虽然您已经卸任了，但是下次再施展你那至高大天使的魔法，能不能麻烦提前通知我们一声，天堂的警报都要爆炸了!”米迦勒明显生气了，“So，你们是又干了什么大事?”
“Well，能有什么大事呢”Aziraphale心虚地说
“让我们来计算一下你一共出发了几次警报，从你当上至高无上大天使开始到现在，总共6次，没有一次提前通知我们，你是不知道这会增加多少工作量!”
“还没算当大天使之前的那次，正好7次”乌列尔补充到
“所以，这次您又有什么要解释的，别跟我说是因为想给自己的租客签个红线，或是您那位恶魔老公干的什么浪漫奇迹，这次奇迹一共143拉撒路，您是打算给地球开个洞吗?”米迦勒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Well，也许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Crowley把那颗蛋抱了出来
一众大天使在看见那颗闪闪发光的蛋时直接吓退了好几步，虽然在Aziraphale和Crowley看来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蛋，但是它的的确确发散着圣光，像天使的光环一样耀眼，
“这是什么?!”米迦勒急切地问到
“我们也想知道”Crowley将蛋放到了天使的书桌上
“一定是它了，你们干的好事”乌列尔指着蛋到
“这可真的不好说，我们早上起床的时候，它自己躺在床上，昨天晚上还没有”Crowley到
“也许我们应该把它带到上面去研究研究，它看起来很像主的东西”米迦勒提议到
“算了吧，它也没表明是天堂的东西”Crowley回怼到
“让它留在书店吧”此时门口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梅塔特隆走了进来“它应该是你们的孩子无疑了，孩子还是留在父母身边养着最好”
“好久不见，梅塔特隆”Aziraphale礼貌地打了招呼，“您是来传达上帝旨意的吗?”
“哦吼，我早就不干那事了，不过是之前上帝她老人家跟我提起你，说你好像又有喜讯，我特意来看看”
“哦，谢谢，我和Crowley最近还不错”
“我觉得你们不来好像更好”Crowley闷闷不乐，他本来计划今天和Aziraphale去野餐来着，现在书店挤满了大天使，要是有几个恶魔也上来凑热闹就更有意思了
正想着，Shax和Furfur就闪现在了书店里头，Crowley此时心里万马奔腾，心想今天到底是什么鬼热闹，和之前两次大战、还有新婚之夜有的一拼，除了加百列和别西卜没来，该来的都来了
“你们又来凑什么热闹?”Crowley不耐烦地说
“来看看昨天晚上发生的奇迹，你不知道地狱直接都把水管给震爆了”Shax到，“看起来好像确实挺热闹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Crowley可能生了颗蛋”Aziraphale解释到
“芜湖～那真是恭喜你们了”Furfur好似1941年抓到两人通敌一样惊喜
“行了，热闹也看完了，可以回去了吧”Crowley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哇!他们真的很能干诶，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也生个娃?”别西卜和加百列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闪现到了蛋的旁边，别西卜正好奇地摸着蛋
“啊!我真受不了了，你们这样直接闯进来是什么意思!离那颗蛋远点!”Crowley准备用魔法攻击两个人，被两人躲开了
“别这么生气嘛!我们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壮观的奇迹流羽，赶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顺便祝福你们二位喜得贵子”别西卜打圆场到
“Well，我想你们现在也清楚是什么情况了，我和Crowley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们也可以回去忙你们的事情了”这次换Aziraphale赶人了
Shax和Furfu有很多活要干，比如把爆掉的水管修好，就先走了一步，米迦勒还是想好好跟这位前至高大天使好好算算账，但是被梅塔特隆给拉走了，毕竟天使有了孩子对天堂来说也是件好事，以后还可以招募到天堂工作，加百列他们就没那么急切了，两个前天堂和地狱的大人物对于如何生娃这件事十分感兴趣，毕竟他们没有在地球生活过，也不是很清楚人类是怎么生孩子的
“我们还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加百列好奇地问到
“也许你可以去看看pornography，人类倒是很热衷于在这方面下功夫”Crowley调侃到
“哦，也许是个好建议，你们有吗，我记得这间书店好像什么书都有”加百列朴实地回到
“我书店里可不会有这种书，就算有也不会借你们，你们可以去人类的书店逛逛”Aziraphale 说到，他书店里确实没有，要是被Crowley发现了他还藏有这种书，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我们去逛逛吧，今天天气很好不是吗?”别西卜戳了戳加百列的胳膊，然后两个人怎么开来的，就怎么离开了
“呼，终于结束了”Aziraphale松了口气，“现在我们怎么办，这么看来这颗蛋确实是咱们的孩子，咱们得想办法把它孵出来”
“孵出来?!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会孵蛋吗天使?”对于突然多了个娃要养的Crowley表示很烦躁，刚应付走一群牛鬼蛇神，还要照顾一颗没有孵出的蛋，虽然这颗蛋还跟他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但是老蛇第一次当爹，对此很不在行
“可是咱们可是它的亲生父母，如果我们不管它，谁管它!”
“我也没说不管，但是怎么看这颗蛋也不是孵出来的，蛇的蛋都是自己破壳的”
“说的也是，毕竟你之前是条蛇”
“我们给它搭个窝，让它慢慢自己长出来就行”老蛇轻轻拍了拍蛋，蛋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行，那我先去超市买点东西，你留下来看蛋”
“哦，我还想跟你一起去来着”
“说什么，咱们俩肯定得留下一个人来照顾它，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怎么办”
“那把购物清单给我吧，我去帮你买回来，你留下来照顾它，毕竟你看起来更胜任这份工作，而且要开车去的话，还是我吧”Crowley还是对Aziraphale的车技不放心
“这样也可以，我列了一些宝宝要用的东西...也许要好久才能用到...”小天使碎碎念着，已经列了一长串的购物清单
“Let me see...好像确实有点多诶，你确定这些都能用到吗?”
“我之前看过人类育儿类的书籍，我记得很清楚，这些可都是必需品，还有一些日用品，赶快出发吧，早去早回，下午还要去野餐呢”
Crowley几乎是被Aziraphale塞进车里的，不过他倒是很听话地把车开到了90英里一小时以便迅速到达目的地，然后成功吓到了附近一家巨型超市门口的路人
Aziraphale这边就简单多了，这颗蛋似乎也很喜欢天使的照顾，里面的小家伙似乎是累了，睡着了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Aziraphale给它找了一个柔软的鹅绒垫子，还贴心地盖上了条格毯子
那天下午他们带着蛋，也可以说他们的孩子去野餐了，他们把蛋放在新买的婴儿车里，要是有人仔细看看婴儿车，就会觉得这对看起来很恩爱的同性夫妻想要孩子想疯了，竟然拿个蛋来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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