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
院门口月蟜看着迎面走来的二月红,嘴角抿着淡淡笑意。
二月红也看见了月蟜,脚步顿住。
“红儿这是去哪儿才回府呢?”月蟜站在院门前,似乎专门在等二月红。
"朋友约玩。"二月红瞥了眼月蟜,并未多说。
"哦?"
月蟜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哪家的千金啊?红儿确实也到年龄了~"
二月红皱了皱眉,没有搭话,继续迈步朝院门走去。
"嗯?难道是哪家公子~?红儿你可不能跟你爹学哦~"月蟜疑惑又劝导的声音突兀响起。
二月红猛的顿住脚步,转身看向月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呵呵,开个玩笑,红儿这么吃惊干嘛~"月蟜看着二月红笑容邪肆,语气戏谑。
"你!..."二月红怒目瞪视月蟜。
月蟜挑了挑眉,看向二月红,似乎在说:"有本事来打我啊~"
二月红深呼吸,强行忍耐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迈步朝院内走去。
月蟜看着二月红愤恨离去的背影,脸上笑容逐渐消失,身影也瞬间消失不见。
——暗室中
月蟜紧张的打开密室,大步跑向白茧,不,现在应该是血茧了,只见之前还是白色的茧,现在变得暗红散发着古怪的香味,一滴血珠从茧表面滴落,掉落在地面上发出细碎的响声。
"姐姐!怎么了?你那儿难受!?"月蟜焦急的看向血茧。
伸手探向血茧,手掌覆盖在上面,妖力顺着血茧缓缓注入进去。
血茧上泛起一阵涟漪。
月蟜见状,加快速度输送妖力。
过了几分钟,血茧慢慢恢复原状,而他耗费妖力太多,身形晃了晃。
恢复雪白的茧微闪,月蟜伸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喃喃道:"我没事姐姐,抱歉,我应该先自己试试的,那血有妖力,能加快你破茧。"
“但我没想到那血被稀释过,还混合着其他东西,让你难受了,对不起…”
白茧上再次泛起一层涟漪,一条茧丝从表面漂起泛着微光,抚上月蟜的眼角,像是轻轻一吻…
"姐姐~,我会为你找来“纯血”,我等着你回到我身边。”月蟜贪婪的摩挲着脸上的茧丝,眼中满是柔情和眷念,仿佛透过茧,触碰到那抹纤细白皙的身影......
.........
月蟜端起一杯茶,浅尝辄止的喝了一口,放下
茶盏,目光盯着窗外,眼中闪烁的点点寒芒令人胆战心惊。
这次的事,是他疏忽了,严三兴被注入体内的血并不是纯的,自己急于求成了,不过,稀释过的血也能有这种能力,那纯血对姐姐的帮助就更大…
“左谦之…”月蟜低眸眼神闪烁。
刚坐下的左谦之莫名背后一寒,皱眉…
听到下属的禀告,左谦之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道:"哦?红家?红班主这几日在做什么呢?”
“我们的人看到红班主前日一大早便带着伙计出了门,现今未归。”
"?这倒是奇怪了..."左谦之皱眉,红班主一向谨慎,怎么会这个时候出门,难道他察觉了什么…
想着左谦之又道:"继续盯着他们,有异常立刻汇报。"
“是!”
左谦之看着窗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
....
二月红回到房中,一直在纠结刚刚月蟜的那句话。
"他应该是故意的,爹怎么会喜欢男子…"二月红自言自语道。
但脑海里一直浮现这段时间爹的反常跟相处,以及月蟜所说的话...
其实自己一直觉得父亲有问题,他对月蟜的态度跟眼神那么…但我一直不敢深究...
我在逃避,在装糊涂…
月蟜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下,让二月红不能再自欺欺人。
“呼…男人又如何,玩玩罢了…”
但不管父亲是怎么想的,他都是我的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
风平浪静下,日子过去三天,直到这日下午,红班主带着零星几人回府,个个衣衫褴褛,身上脏兮兮的,脸色苍白带着血迹,显然经历过一番苦斗。
府外各路探子第一时间便回去禀报。
主院
“爹!你回来了,没受伤吧?!”二月红迎上红班主焦急的询问。
红班主摇摇头,眼神安抚的看了一眼二月红,叹息道:"爹没什么事,只是此次人员伤亡惨重,红儿,此次的抚慰银给他们家人多给点吧,受伤的伙计你派人医治一下。"
"我知道了爹,大夫我已经吩咐过去了。"二月红点头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