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鲁莽,他手上的旗帜很怪异”卞城王道
“我们几个一起上吧”都市王道
炎城王脸色阴沉,他可不想跟他们并肩作战,不过此时如若不上,那就必然会遭到魔界的耻笑
他抬手招来一把刀,红色刀柄微微弯曲,刀刃上绣着紫色梅花纹路,炎城王每杀一个人便把他的灵魂收入刀中,浑厚的灵魂之力静静的流淌在刀刃上使得原本暗沉的紫色花纹变得明亮起来
……
汝钧见又是泰山王,不语,又批下一掌,不出意料的出意料了,这次迎上来上来的是四条光束
汝钧向左边看去,是炎城王,前边是泰山王,身后是都市王,卞城王在右边
“都到齐了吗……”
赤霄剑不在手中,真是可惜了。
汝钧面色一冷,飞身撤向身后,四王连忙飞身追上
汝钧回头看着魔界四王,4个人中泰山王冲的最前,明显与其他三人脱节,炎城王王是最后一个。
抬手向外伸展,手中顿时多了一把短剑
汝钧一脚踩住云头,食指点在印堂穴上
13岁少年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四王眼前,那张俊修的刻薄的脸,诡异的纹路,闪耀着猩红的光芒,由下往上的蔓延至帝王全身汇聚于百会穴
整个人看上去比魔界中人还像魔界中人,在四人诧异的眼神中汝钧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长剑破空,点点光写散落在四周,汇聚在他的短剑上
周身弥漫的血气肆无忌惮的蔓延,就像一阵狂暴的红色旋风摧毁着周围的云层。
正在追击的魔界四王被迎面而来的血气冲开了几万里远,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4人举目望去眼前的这位天界之主的表现,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这种招数断然不是天庭的道术仙法
“这……这是什么招数?”都市王颤声问道。
卞城王屏气凝神,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莫非是血煞?”
其他人一听脸色登时大变,又惊又怒道:“你说什么?!这是血煞?!”
卞城王沉吟道:“是的,这就是血煞,这种招数即使在我们魔族内部也少有人能炼成,他一个天界之人,经脉与我魔族并无半分相同,怎么可能修习的这等无上妙法……”
其余四王都凑了过来,排成一排
“别说这个了,说重点怎么破解这个招术?”
卞城王思虑道:“剑上的血煞还在膨胀……你们看那血煞当中的黑点”
“你说的是他剑上那个血球当中的那黑不溜秋的玩儿啊?”
“嗯……以我们四个人的修为如果硬拼定然是破不了这个招数的”
卞城王一把夺过泰山王的陨魔杵道:“只有借助陨魔杵,把我们四个人的力量都集中在起来才能击败他,只要他吸收了陨魔杵的力量,再加上我们4个的修为,他就算不死也会没了半条命,记住将我们4个的力量集中起来后,把陨魔杵一掌拍出去,不要靠近他,否则我们4个就会被他周身冲天的血气吞噬”
……
汝钧心中叹息,他在史书上见到昔日为共抗妖界,墨渊上神将所铸东皇中赠与翼界,换得两族联盟将妖族逼退至忘川河下游
只可惜不过几十万年后翼族首领擎苍起兵造反,虽然天庭依旧能够战而胜之,但墨渊上神,也因此沉睡了七万年之久,而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秦仓在最后关头垂死挣扎,祭出了他当年亲手赠送出去的东皇钟
陨魔杵也是为了与他族结盟而拱手送出的礼物,天庭法宝虽多,但若总是要将法宝送出去,换取与他族的结盟,才能平定叛乱的话,那么当昔日的盟友变成新的敌人,手中还握着天庭的宝物,也就难免成为心腹之患了。
这种轮回必须在他手里终结
天庭之主凝聚出的短剑迎上那杆带着浩浩天威的陨魔杵
一切仍在他的算计之中,陨魔杵他必须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