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苏林意点起油灯准备开始自己的创作大业。灯芯燃烧带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最好的提神剂。
苏林意奋笔疾书,不觉时间流转。
祁河清本来只是想出门看看苏林意晚上有什么动静结果在房梁上蹲了半夜就看苏林意一直在写写画画,面上还一脸笑意。
祁河清有些坐不住了这苏林意该不会是有什么老相好的吧,在那传情诗?瞒着自己?那个小倌?祁河清越想越生气,决定等苏林意歇下后窃出书信。
苏林意看着明月高悬睡意渐浓,稿子随便一摆,自顾自回床塌休息。
祁河清听着苏林意呼吸平稳下来后,蹑手蹑脚进门。
祁河清猫着身偷走一半稿子心下腹诽:写得还挺多。
祁河清拿着纸张溜回太子府后马不停蹄点灯看那所谓情诗。
祁河清碰巧拿到了那几张写到浓情蜜意之时的。祁河清一看内容面上瞬间变红嘴里不停嘟囔:“成何体统,这这龙阳之好,成何体统。”
祁河清最后成功把自己气得一夜未眠,第二天起来顶着两黑眼圈上朝。
皇帝看到祁河清这幅憔悴模样心想难到是自己昨日训斥过头了?竟然成这副模样。
苏树站在武官行列里看着祁河清那副样子更加坚信自己得去讨点军功把女儿赎回来。
苏树下朝后正准备回家喊自己宝贝女儿起床,不料祁河清挡住去路。
祁河清很是不好意思地把一个信封递给苏树。
苏树没好气收下扭头就走。
苏树一回府就听到哀嚎。是苏林意的哀嚎。
苏树连忙小跑着去苏林意闺房。苏林意仰天长啸:“我的稿子,我点灯熬夜的稿子。没了。”
苏树听到后嘴角抽抽:自己女儿书稿都这般畅销了?
苏树连忙安慰苏林意:“没事,林意,爹一定把贼人抓到,给你把那人腿打折。”
苏林意泪眼汪汪:“真的么?爹你要说话算话。”
苏树不忍看苏林意抽抽嗒嗒样子想抬手给苏林意擦眼泪。不料,那封信掉出来,露出一角苏林意再熟悉不过的内容。
苏林意拿起纸一脸不可置信地问:“爹,是你偷走的?”
苏树连忙摆手:“不是,怎么能是爹我呢,我从不干此等偷鸡摸狗之事。”
苏林意满脸疑惑:“那你这是从哪来的?”
苏树一拍脑袋:“那个太子,太子刚刚下朝偷偷摸摸塞给我的。”
苏林意这下更加震惊了,难道说这太子只是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难道也是断袖不成?苏林意瞳孔放大,怪不得祁河清对自己那么不待见呢。
苏林意拿着稿子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放好书稿后转头对着苏树语重心长说着:“爹啊,你日后还是留些心眼好,这皇家的子嗣怕是艰难。”
苏树一听坐不住了:“林意,你是说那小子不举。爹这就去给你找几个好的来。那个东西反正迟早要被休。”
苏林意有些惊恐地听着苏树发言:“爹,你不说我们家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苏树:“但是你受委屈了。”
苏林意瞬间扑哧笑出声:“那我书稿被太子偷走受委屈了,爹你会把那人打断腿吗?”
苏树沉思良久,苏林意摆摆手刚准备说只是玩笑话。
苏树却是抢先一步很是认真:“也不是不可以。过些时日让陛下把他丢去战场上历练到时候刀枪无眼。就是这武功第一有些难办。”
“林意乖啊,爹想想办法。”苏树说完眼睛迸发出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