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浅刚走到厨房门口,宫远徵正要迈步阻拦她们,却被宫尚角一把手给拦了下来。
宫尚角一发话“让她走”,宫远徵顿时满脸焦急,却又只能暗自无奈。
上官浅刚来到门口,那个一身黑衣的家伙就敏捷地转身,施展轻功如同一只大雁般飞上了屋顶,瞬间消失在视线之中,离开了这个地方。
宫尚角瞅见那人走开,立刻走上前去,轻轻把上官浅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簪子拿开,并放下了她的手。
——长老院内——
上官浅被迫跪在地板上,双手被牢牢束缚。宫尚角恭敬地朝着执刃者和一众长老深深施了一礼,然后开始审问上官浅
宫尚角转过身来,径直朝上官浅走去,在她跟前缓缓蹲下。他伸出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然后问道:“那个黑衣人是谁?”
上官浅紧紧咬住牙关,倔强得一个字也不肯吐露,只用她那柔弱的神情和满含热泪的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宫尚角。
宫远徵看她这样嘴硬,向宫尚角提议“不如用我的佳酿审问他吧”
宫子羽摇摇头说:“不行,她肚子里还怀着宫家的骨肉呢,不能动用刑罚。”
宫远徵只好作罢,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月长老目睹眼前的情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道:“既然上官浅无论如何也不肯透露半分信息,那便交给宫尚角来处理吧。就让她暂且在角宫里被囚禁,待到孩子出生后再议如何处置她。”
众人点了点头
就这样,上官浅被侍卫们牢牢地“护送”着,紧跟在宫尚角和宫远徵身后,一路回到了那个以前温馨的角宫
——角宫内——
宫尚角和宫远徵踏入上官浅的房间
他们瞅着侍卫们,就像在门口拴住一只看门狗那样,把她的其中一只脚用铁链死死地锁在床边。
宫尚角紧皱着眉头,内心满是挣扎,最终还是痛苦地转过身去。“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宫远徵要单独审问他。”
“是”
随着侍卫们离开,宫尚角才慢慢走到上官浅的身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浅将手伸过去,轻轻放入了宫尚角的手掌中。这一幕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他看向自己手中之物,原来那是一支簪子。
宫尚角瞬间惊得瞪大了眼,上官浅身上的每一件饰品都是宫尚角亲自精挑细选后,由下人送进她房间的。而这支,他竟然从未见过,瞅着样式也不像是最近的新品,反而更像是承载了不少年月痕迹的古物。
宫尚角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盯着手中的簪子,不禁开口问道:“这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上官浅就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在手部做出了“嘘”的动作。
上官浅迅速跃起,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屋内咣当作响。她直视宫尚角,大声嚷道:“角公子,您就别费那个劲了,我绝不会透露半个字。”话音刚落,她便指向窗外,果不其然,一个朦胧的黑影在窗户缝隙中若隐若现,正好落入两人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