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角宫内——
上官浅从床上醒来,四个侍女便来到她的身边,一个人手中端着一件衣服。
一件白色一件黑色一件粉色一件蓝色
上官浅疑惑的问道“角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侍女笑着答道“公子说,白色确实是他喜欢的颜色,但是公子希望你能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如果不喜欢这四个颜色,尽管吩咐我们给您制作。”
上官浅拿起侍女端着的衣服,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角公子呢?”
“公子在长老会和执刃大人们商量事宜”
上官浅点点头,穿上了白色的那件,站起了身,却因为身体虚弱,差点跌倒
“姑娘还是歇着吧,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就行。”
上官浅摇了摇头,“角公子和徵公子还没吃早饭吧,我要亲自下厨给她们做饭,你们给我打下手吧。”
侍女们眼看拗不过上官浅,相互对视只好按照她说的做“是”
——长老院内——
宫子羽:“点竹现身找上官浅她的目的是什么?”
云为衫:“无量流火,点竹以为上官浅成功出逃拿到了无量流火。”
宫尚角:“可惜她得不到了,无量流火被我从上官浅那里拿了回来。她要无量流火什么用?”
云为衫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无名和上官浅的任务都是得到它。点竹是不会放弃无量流火的,所以战争还没有结束”
大家都点了点头
“那我们该怎么应对点竹呢?或者说谁知道点竹的弱点呢”宫远徵不解的问
“一个人可以靠近她,只是会冒着很大的危险”云为衫看向了宫尚角
大家顺着她的眼神看向了宫尚角
宫紫商疑惑的看着大家问“宫尚角?”
“上官浅?”宫尚角不可置信的看着云为衫,云为衫点了点头
宫紫商尴尬的挠了挠头,金繁把她拉到一边对她说“咱俩还是在一边待着吧”
“上官浅身体中还有半月之蝇,月长老说只要度过最煎熬的毒期就能痊愈,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体,恐怕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宫尚角手紧紧的攥着,手掌都攥出了血印来“可恶的无锋”
“啊?吗现在上官姑娘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怀着孕,半月之蝇的毒还有极阳的毒还要被点竹追杀”宫紫商忍不住感叹
“的确是这样,以我对无锋的了解。点竹认为上官浅如果想要活命,就必须帮助她”
宫尚角:“需要上官浅怎么做?”
“半月之蝇的解药只有无锋的人有,也就是只有点竹有,引她现身我们需要和上官浅做一场大戏……”
——角宫内——
傍晚,宫尚角和宫远徵从长老院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上官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全是放凉的饭菜。
宫尚角轻轻的把她的碎发掖到耳朵后边,上官浅突然醒了。宫尚角赶紧轻咳掩饰尴尬。他看了眼宫远徵说“远徵怎么还站着过来坐”
宫远徵第一见哥哥尴尬居然也笑了
宫尚角看出了他的想法弹了他一个脑门“怎么在嘲笑我啊?”
醒来的上官浅看到哥俩还是这么相亲相爱,心里有了一种归属感。
宫远徵看桌子上的菜简直是两极分化,一边是大鱼大肉,一边是一些很多类的素菜。“这些都是你做的?”
宫尚角紧张的看着上官浅“身体都没好,怎么能下厨?”
上官浅轻轻把手放在宫尚角的手上,像是安慰般。“我没事,只是菜有点放凉了”
宫远徵看着腻歪的两个人,忍不住打了个颤“上官姑娘无论什么时候,茶艺还是了得啊”
上官浅听到这句话把手收了回来,拄在了自己的下巴上。宫尚角撇了一眼宫远徵,像是在埋怨他
“这些大鱼大肉是给远徵弟弟准备的,远徵弟弟还没有成年,正在长身体。素菜是给角公子准备的。让下人热一下再吃吧”
宫远徵被突如其来的关心整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远徵弟弟对我也不赖啊,当然是礼尚往来,你也是我的弟弟”
“我是我哥的弟弟,你不许偷换概念”
“远徵弟弟,叫嫂嫂”
宫尚角看着欢喜冤家的两个人,心里涌出了温暖的情感,他想或许是当初失去家人的缺口被他们的爱填补了吧
——浴池内——
宫尚角独自泡在药池内,上官浅端着姜茶走了进来。
“怎么穿着我第一次送你的衣服”
“公子送的,我都喜欢”上官浅说完端着一杯姜茶递到了宫尚角的手上随后把衣服解开,缓缓进入了水中
上官浅拉着宫尚角的手问他“公子可有心事?”
宫尚角闭着眼点了点头
“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宫尚角睁开了眼睛“是你,我可以叫你浅浅吗”
上官浅看向宫尚角的眼睛,宫尚角眼神中充满了小心翼翼和温柔
上官浅的心被一点一点的打开,她点了点头
“浅浅,你知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这几日公子一直给我传授内力,而且每日都泡着药池,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你还要瞒着我吗?”
上官浅的笑容被凝固在了脸上“什么?”
“半月之蝇”
上官浅笑了笑说“什么半月之蝇啊公子,我怎么不明白呢”
宫尚角松开了上官浅拉着的手,背对着她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这是生气了,只好告诉他“是无锋,派我来完成任务之前,给我下的毒,每到半月之时就会发作”
宫尚角眼眶红红的,背对着她流下了眼泪
“我不是有意瞒着公子,而是半月之蝇,除了无锋的人,无人可解,我不想公子担心……”
没等上官浅说完,宫尚角转身把她揽入怀中,嘴唇轻轻碰在她的嘴唇上,两个人在浴池中拥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上官浅从一开始的震惊,随后变成闭眼和宫尚角的嘴唇缠绵。
过了一会,他才把上官浅放开。
上官浅用手把他眼角的泪擦了干净
“公子……别哭”
“能不能任何事都和我讲,你现在不是上官浅,不是无锋的上官浅,是宫门我宫尚角的妻子。把我当做依靠好吗?”
上官浅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