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锦城闷热得如同蒸笼,阳光炙烤着每一寸土地,仿佛连空气都扭曲了。
锦城美术学院外的一家咖啡厅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室内空调温度适宜,柔和的音乐在空气中流转,营造出一处宁静的避风港。学生们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享受着咖啡与书籍带来的片刻宁静。
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室内的和谐。南枝推门而入,带来一股外头的热浪。她刚送完外卖回来,正和老板交涉着什么,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日暮黄的短T恤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肌肤上。
南琪釉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刚进来的南枝。她咬着冰咖啡的吸管,愤愤不平地说道:“就她,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女,真不知道谁给她的脸,居然敢跑来问我妈要钱,还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呵呵。”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同学都听到。几个同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南枝正和老板交涉得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南枝的身高一米六五,虽然不算高挑,但身材比例极好,细腿细腰,胸部发育得出奇好。她扎着丸子头,胶原蛋白充盈的鹅蛋脸显得格外稚嫩。汗水湿透了她的头发,几缕发丝黏在瓷白的面颊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咖啡馆内的异性们都被南枝吸引,目光不自觉地投了过去。这样的女孩,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吸引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啧,大胸萝莉,爱了。”一个男同学调侃道,随后看向南琪釉,“都一个爹生的,怎么你就飞机场?”
南琪釉气得大骂,拿起纸巾砸向那个男同学。她知道自己的胸部发育不如南枝,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痛处,被这样当面说出来,更是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她翻了个白眼,提高声调说道:“她妈就是一个贱女人。当年勾引我爸,后来遭报应死了。她没考上大学,找不着工作,就想来分家产。幸好我妈赶她出门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马尾辫被人从后拽住,整个脑袋往后一磕,撞在卡座靠背上。她痛叫一声,想要转身看看是谁,却发现后颈被人用手指紧紧掐住,根本转不过去。
“你们死人啊!谁啊!还不来帮忙!”南琪釉急得大叫,声音都变了调。
然而,她的同学们却都一动不动,仿佛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南琪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松开了她的马尾辫。她赶紧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是谁敢这么对她。然而,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却愣住了。
只见南枝站在那里,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坚定,仿佛在说:“这就是你惹我的下场。”
南琪釉被她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你、你别乱来!”
南枝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向了咖啡厅的角落。那里有一张空桌子,她打算坐在那里休息一下。
南琪釉和她的同学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其实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
南枝走到角落的桌子旁坐下,点了一杯冰咖啡。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气,试图平复刚才被南琪釉激怒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城市里无依无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她不能让自己轻易被别人欺负,更不能让自己陷入绝望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