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赵墨寒殿下,刀剑无情,若您有何闪失,叫我如何向陛下交代?
萧辰暼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
萧辰本皇子曾听闻,每逢战事,你总是身先士卒,冲于阵前,且屡次凯旋,毫发无伤。莫非你是暗示,本皇子的武艺竟在你之下?
萧辰佯装怒道
萧辰大胆!你是何居心?!
赵墨寒无奈的说道
赵墨寒一切都听殿下的
当萧辰步入那群金甲虎卫之中时,他暗自靠近了几位都尉,低声嘱咐他们务必时刻跟随在萧辰身旁,不得有半分疏忽。待这几人领命离去,他的心方才稍稍安定下来。
此时,赵温玉一行人刚从汴州启程,踏上北上的征途。他们计划沿着边境线返回洛都,尽管这条路线充满了未知与险阻。事实上,本有更为安全的路径可供选择,然而北宁铁骑却一路势如破竹,已逼近南乾都城之外围,形势之危急,迫使他们不得不选择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此番“天子守国门”,虽非自愿,却也彰显出了一种无奈之下的坚定与勇气。
赵温玉父亲,听说叔父与大哥大胜北宁铁骑!陛下下旨为他们加官进爵!
赵傥欸,太出风头并不是什么好事
赵傥况且,对于这些北宁人而言,这点伤亡根本不值一提。北宁人个个自幼习得精湛的骑射技艺,无论男女老少,皆能在马背上自如驰骋。对他们来说,祖辈留下的训诫如同血液般流淌在每一个北宁儿女的心中——即便是死,也要死在那广阔的草原之上,死在心爱的马背之上。
赵傥如今对北宁的战略还是要以收为主
话音刚落,只感觉地面一阵阵颤抖!
赵傥不好!北宁贼子要来了!
赵傥快摆车阵!
所谓的车阵,便是将数辆承载着人员或物资的马车环环相扣,围成一圈,将士兵与战马悉数护于其中。这样一来,便能有效减缓敌方骑兵冲锋的速度,形成一道坚固的移动壁垒。
这也是对战骑兵常用的一种战法。
不需片刻只感觉地面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那队骑兵越来越近。
赵温玉父亲可能…并不是北宁铁骑。
赵温玉北宁铁骑通体覆以精良铁甲,步伐沉稳,马蹄声沉重而节奏分明。然而,夹杂其中的脚步声却显得纷乱无序,声响轻浮。因此,孩儿推断,这必是一伙马匪无疑。
说吧赵温玉高声便告诉那些侍卫道
赵温玉诸位切勿惊慌,不过是一伙乌合之众的马匪罢了。务必稳住阵脚,武士们上前掩护,弓弩手分为两列,轮番射击!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齐齐答应道:遵令!
这些侍卫不过百余人,但也是从赵氏府兵中挑选出来的。素养自然是过硬。
众人齐齐躲入马车后,只见黑压压的一群马匪骑马飞驰而来。
在他们之间,夹杂着无数哭喊声与仓皇的脚步声,百姓们拼命向前奔逃。那些身手稍敏捷的,尚能勉强躲过马匪挥舞的刀剑;然而,对于老弱病残而言,这般绝望的局面几乎宣告了他们的不幸。
只见一对夫妇将女孩紧紧护在身前,脚步匆匆,在夜色中仓皇奔逃。女孩颤抖不已,眼中满是恐惧。忽见一名马匪挥刀直取,寒光一闪,刀锋已逼近女孩脆弱的颈项。危急关头,她的父亲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屏障,生生替女儿挡下了致命一击。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伴随着利刃割裂肌肤的沉闷声响,令人心惊胆战。
女孩惊恐的喊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