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辰不苦的
谭晚榆骗人……
宋逸辰那下次让王妈做些糕点,你喝了药之后吃一些,我多多给你备些桂花糖,好不好?
谭晚榆这个药要喝多久?
宋逸辰时间不定,等下次老沈过来看了再定
谭晚榆哦
过了半月有余,沈知尧再度踏入督军府,为谭晚榆诊脉。随着脉搏细微的跳动,他眼中的神色愈发深沉难测,一旁的宋逸辰不禁紧了紧环抱她的手臂……
沈知尧(朋友)情况还算是稳定,我再开些温补的药,喝到生产,沈某定保夫人母子平安
谭晚榆要喝到……生产啊?
沈知尧(朋友)是的,那沈某先回去开方子了
谭晚榆多谢沈先生
沈知尧(朋友)夫人客气了
那保胎药异常的苦涩,仿佛连空气都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她紧皱眉头,强忍着不适,将碗中的药液一饮而尽。一旁的宋逸辰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无能为力......
她也渐渐开始显怀,若是哪天实在不愿饮下,她也会偶尔使些小聪明,久而久之便成了“惯犯”,反正上午时分宋逸辰并不在家……
王妈夫人,药煎好了
谭晚榆还有些烫,您放这吧,我稍稍晾会儿便喝,您先去忙吧
王妈哎,是
趁着王妈走远,她小心翼翼地将保胎药倾倒在了那片静谧的花园中,药液无声地渗入土壤,随后,她若无其事地将空碗放回桌上,静静地等待着王妈前来收拾,她熟练的样子看似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下午——
王妈夫人,这是我托人从老家带来的酸梅子,对妇人害喜很有用的,您尝尝?
谭晚榆谢谢王妈,难得您处处想着我
王妈夫人客气了,那我便将碗收下去了
谭晚榆好
谭晚榆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像个小仓鼠一般啃食着手中的梅子,一个接一个似乎很满足,刚回来的宋逸辰笑着从盘子里拿出一颗梅子放进嘴里,刚咬了一口便被酸的挤眉弄眼的,赶紧又吐了出来……
宋逸辰嘶……酸得人直打颤,好你个小骗子
谭晚榆真的挺好吃的啊(捂嘴偷笑)
宋逸辰好吃也不能当饭吃嘛,饭也得按时吃
谭晚榆我再吃一颗嘛
宋逸辰最后一颗了,外头来个人把这收拾了
谭晚榆明日,我想去做几身衣裳,顺便……淘两本书,可以吗?
宋逸辰我能说不行吗?我看你主要是想淘书才顺便去做衣裳,明日……我还有公事,你自己可以吗?
谭晚榆那我还自由些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吧
宋逸辰你呀
次日清晨,她便步行去了裁缝铺做了几身新衣裳,随后又漫步至旧书店,淘得几本心爱之书,直到晌午才回到家,或许是日头有些大,她觉得有些不适便去了床上躺着,军中事务繁忙,直到傍晚,宋逸辰才踏进了家门……
王妈督军
#宋逸辰嘘,夫人睡了多久了?(悄声)
王妈夫人晌午回来便睡下了
#宋逸辰晌午?
王妈夫人说有些不舒服想睡会儿,想必是逛累了
他迅速摘下手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半睁着眼睛回应着他,可小腹还在隐隐作痛……
宋逸辰阿榆?先起来吃饭,晚上再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