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换衣间换上了大褂,这是一件黑色的大褂,上面还有些许刺绣,但刺绣颜色也是黑色的,就像是他们的爱一样,在人群中是那么隐秘但又那么深沉,像是夜里的点点繁星,就像是恋人相拥的立交桥上的夜
人间或许有那么多遗憾,可那又怎样,你的人生一旦圆满,便再无任何可能性。时安就是他残缺的一角,是他的晴天,是他的暖阳。
这一年,张九龄六十二岁,德云社也越来越辉煌,张九龄的徒弟们来到家里吃饭,习惯性的向墙上挂着的年轻女子鞠一躬
新来的一个学徒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便向旁边的师哥询问,未等师哥回答,张九龄便回道:
张九龄她是你那个未过门的师娘啊……”(说罢笑了笑)
张九龄那个,筱淇啊,饮料买了没?
沈筱淇买了,师傅(将饮料递过去)
(九龄往照片前的茶杯里倒饮料)
张九龄她就好这口。快喝吧,常温的,喝了不会肚子疼的。
张九龄你们师娘啊,年轻时就爱喝带色素的饮料,喝了冰的还肚子疼,挺难伺候的,宁可喝饮料也不喝水……
那年,张九龄老先生九十岁,他一个人坐在摇椅上,手里还握着一支簪子,是他亲手磨得,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时安就……
张老先生一个人坐着,想着这辈子发生的事,有过辉煌,有过痛苦,但唯独少了时安
他摩挲着那只发簪,说道:
张九龄老婆子啊,我来找你喽,到时候可别嫌我烦啊……
张老先生缓缓合上双眼,那只发簪也缓缓掉落在地上,窗外下起了雪……
(BE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