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中,县令夫妻不时看一眼府门外情景,面容上挡不住的焦急。
“老爷,您说楚医师当真愿意来吗?”
县令夫人这些年来保养得当,三十几岁的年纪,从外表上看却不过二十几岁,但如今那张貌美的脸上,尽是忧虑。
县令也无法回答自家夫人的问题,只能是一言不发,望向府门外。
府门外一派生机盎然,小贩们热情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孩提们穿梭人海之间,不是取出一枚铜币,买上一串糖葫芦或是小块方糖。
县令越看越是觉得内心悲苦,一股无法形容也无法排泄出的苦闷感受积聚心口,长久停留,闷得县令极是难受。
忽然,县令看到陆淮之向自己走来,他立刻向陆淮之身旁看去,果真是看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无望的眼神一瞬间迸发出绚烂的光彩。
“楚医师!”
在那时刻,县令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地位,顾不得一切礼数,他飞速冲到楚叙白面前,在一群百姓奇异的目光下,双膝跪在楚叙白身前,一次又一次对他磕头。
楚叙白想要扶起县令,却发现自己根本扶不起这位父亲,一旁县令夫人也跟着丈夫一起,向楚叙白磕头。
楚叙白咬着下唇,贯是无情的心理攸然感觉不是滋味,他的手拂过腰间环着的阴阳图摆件,一次又一次,内心才稍许平静。
“县……县令大人,快请起。”
一旁林序秋也是被震惊,他的嘴张张合合,好不容易才恢复声音,看一旁楚叙白默不作声,似有些慌乱,他便率先开口。
哪料县令听了林序秋的话,更是跪在地不愿起来。
一旁百姓都望着这两位身居高位的贵人,没有任何仪态地在这两位年轻人面前磕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此时的县令哪里还在乎所谓“黄金”,他只想要自己的孩子恢复正常。
“楚,楚医师,”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满脸模糊的县令声音哽咽,“听闻您医术了得,在下求求您行行好,救救在下的孩子吧!”
楚叙白垂眸,看着已经将头磕出血的夫妻二人,嘴里不停轻声念着荒唐,良久,他终于克服了自己内心涌起的情绪。
“二位大人快写请起,行医救人乃在下本分,若是能够,在下定当尽全力,二位大人这样,让在下惶恐不已。”
听到楚叙白同意救自己的孩子,县令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如大坝似的流下。
也是这时县令才注意到不太合适,方才一直在祈求楚叙白救自己的孩子,如今脑子逐渐是清醒了,他才发现楚叙白那无处散发的窘迫。
县令在陆淮之的搀扶下起身,又扶起哭的不能自已的夫人,这对不过而立之年的夫妻,如今满是沧桑。
“楚医师还有这位贤弟,我们进府再说。”
楚叙白点头,跟随县令进入县令府中,在踏入大门那刻,楚叙白不知为何忽然转头看了眼天上的烈日。
不知为何 楚叙白总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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