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周峻纬没见过如此失态的蒲熠星
大概六七岁时,周峻纬家隔壁搬来了新邻居,邻居家同龄的小孩长的漂亮,像个瓷娃娃一样,他总是那样乖的看着你,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心软软
这是周峻纬的初印象,很可惜,这个印象仅仅维持了三天,第四日蒲熠星就露出来了他的新面目
周峻纬算是认识到为什么阿姨一搬来就对他们一家说的话
“以后可有的热闹了”
可惜热闹没有维持多久,周峻纬在国外工作的爸爸临时给一家定了机票,小小的周峻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旅游
“过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真的真的”
“那你可不许食言,食言了怎么办”
“任你处置好吧”
但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十几年,期间周峻纬尝试往国内寄信,但都没有回应
往后的十余年,在加拿大绕是遇到了无数人,但每当午夜梦回,那抹熟悉的身影总是像留影机一样,反反复复在脑子里面循环
以至于两人再次重逢时,周峻纬看到面前变化如此之大的人还是忍不住一惊
“小蒲啊,这是公司高价请来的心理咨询师”
经纪人三番五次劝说,终于把人带到咨询室。也是到了没办法的地步,最近网络的黑评太多,极端的黑粉甚至做出各种各样奇葩的事,蒲熠星的状态不好,经纪人怕蒲熠星出什么事,连忙推掉了一些行程
但说句实话,蒲熠星抗拒心理治疗,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和陌生人倾述的性格
以至于周峻纬前半段的沟通极其困难,他一面翻着蒲熠星的资料,脑子里疯狂思考着对策,一面尽全力和蒲熠星耐心沟通
“疼痛是否会让你感到有所放松?阿蒲,认真回答我,只答是或否就可以”
周峻纬直视着面前的人,渴望从一摊死水中得到一点回应,很可惜,对面的人还是冷冰冰的,不想有所回答
“既然不想回答,我就当你确认了,阿蒲,来吧,趴到那个台子上”
蒲熠星毫无所动,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人起身,上锁,然后又去工具箱里面翻翻找找,紧接着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台子旁边的椅子上
“真不过来吗,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算了,秉持着早死早超生,也不想浪费别人时间的信念,蒲熠星还是走过去,顺从地趴上去,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刚刚一趴上去,他就顿感不对,身后凉嗖嗖的感觉一瞬间让他有些恐慌
“别怕”
“周医生,这难道也是咨询的一个环节吗”蒲熠星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到,他虽不抗拒疼痛,但被一个陌生男人摁着揍一顿,多多少少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算是吧,不如这样,你乖乖接受,然后配合我写好报告给上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周峻纬狡黠地冲着趴着的人笑笑,随后就轻轻拍了拍人翘起的身后拍了拍
多是短篇形式,可能是一发完之类的,不太擅长写长篇给宝宝们先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