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下着小雨,暮君刚从妓院回来,暮君用衣袖挡着雨,奔跑着,雨越下越大,暮君躲在一家酒馆的屋檐下,暮君乌黑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发尾还滴着水,暮君的衣服也已经湿了一半,暮君抱着自己,浑身打颤,暮君慢慢蹲下来,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可酒馆里却喧闹又通明。
“姑娘,姑娘,你还好吗?”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暮君慢慢抬起头,眼光中饱含泪水,亮晶晶的,暮君看了看他的装扮,摇了摇头,暮君发出沙哑的声音:“公子,你性甚名谁?”
“我叫贺江,姑娘呢?”贺江把自己的伞移向暮君,暮君站起身:“暮君。”“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呢?是在等雨停吗?这把伞给姑娘吧。”“可你…”暮君欲言又止
贺江在雨中奔跑,跑了一段距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暮君:“姑娘如果可以,请你把伞送到贺府”
暮君一大早走进妓院后门,来到老板娘的隔间,她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了下来,老板娘倒了点茶。
“我不接受别人随意碰我,不愿意失去清白,如果你想让我入妓院,必须同意我的这些要求”暮君收完伞,坚定地说。
“奴家当然同意了,刚好我们浮云楼的花魁嫁去人家贵族府上了,让你当上我们浮云楼的花魁正好,奴家跟你讲那个花魁当了个贵族府上的小妾,可不知那王爷新鲜度过了没,那小妾还受宠吗?还是说那位花魁被正宫陷害死了,还是带着孩子驱逐出家门呢?哈哈哈”老板娘大笑起来,笑起来的样子跟疯女人一样,暮君听到后半段,不由的开始发颤,脑海中闪过了一幕幕,奶奶死后,自己被欺负的桥段,暮君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裳,低下头,眼泪划过脸颊。
老板娘停下笑声站了起来,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抬起暮君的脸 “瞧瞧,这哭起来梨花带雨的。”老板娘拿出自己的手绢,擦干暮君的泪水,可眼睛越发通红了:“你的容貌不可多得啊,要是被别的对家看到了,可是要抢生意的,但是花魁哪里这么好当呢?”“什么意思?”老板娘捏紧了暮君的脸,在暮君的耳边说道“奴家的意思很简单,让你在一个月内学门手艺,彰显花魁的魅力。”“可我没,没有钱学。”暮君带着哭腔断断续续。
“奴家知道,所以奴家亲自教你,而你也要听你奴家的话嫁人,不要再像上一个花魁,因为自己的私情,重蹈覆辙。明天早上还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奴家等你。”
出了浮云楼,暮君来到贺府。
“你好,我找贺江。”“名字。”“暮君。”“少爷正在屋里等你,我带你去。”“谢谢”
屋内
“少爷,暮君姑娘来了。”贺江带着微笑,走向暮君:“伞,带来了?”暮君悄悄地回答了一声“嗯”暮君将伞递给贺江,贺江瞥了一眼,没有接过来:“这把伞,送给你吧。作为报答,姑娘能帮我研磨吗?”暮君将递伞的手收了回来,点了点头,暮君熟悉的将墨研好,贺江一边写字一边问暮君:“怎么,姑娘学过写字?”“并没有,只是看别人写字看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贺江将写字的笔放下,一步步走向暮君:“那姑娘能否学学,怎样成为我的伴侣?”暮君一步步往后退,红了耳根,急忙跑了出去。
贺江意味深长的看向暮君远去的路:“得到这样的女子,岂不有趣一生,可惜,只能做个小妾。”
在接下来的日子,暮君开始了花魁的学习,打扮,而贺江再也没有找过暮君,暮君却日日夜夜想念他,终于一个月后,暮君的学习终于完成了,成功的学会了琴棋书画,暮君开始花魁工作的第一天,第一个花钱见她的人,是贺江。
贺江见到暮君的时候并不惊奇,似乎这些安排他都知道一样,暮君却很扭捏,觉得这个身份遇见贺江很不体面也很丢脸,贺江为了缓解暮君的尴尬,很熟练的找了茶壶,倒了杯茶给暮君,暮君毫无防备的喝了下去,可这杯茶里,被贺江下了药,暮君成为花魁的第一夜,她的清白消失了,隔天早上,暮君看着床榻上的落红和自己身上的红色印记,她放声痛哭,老板娘却劝她没有关系,客人们不在意这些,暮君在自己特殊的包厢里,桌子上留下了一封信,是贺江写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