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子墨已经有两天守在房间里了,他会照顾人吗?’‘不知道呀,整天围着他旁边转’‘没有转,没有转,停下来了,哦,在看书’
‘你们在这干嘛呢?’严云柏突然出现‘我在看你哥是怎么照顾人的?’
只见林子墨一转身,手上的盆子里放着稀奇古怪的药材,药材上面散发着奇怪的味道(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这给人喝了,人得死了,感觉子墨兄照顾不好人啊’
‘自信一点,把感觉去掉’严思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冯然的观点
‘我还没有问子墨,那个人跟他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什么关系,但是我敢肯定,他要是喝下去,肯定会……’
‘云柏哥,你怎么看?’
严云柏摆了摆袖子‘不知’
‘唉,也就是说,又让我们自己看了’
‘主人,他怎么还不醒’(小清耷拉着脑袋,要是他不说的话,肯定没有人知道,主人,昨天晚上半夜又爬起来,吵得自己都睡不着,现在还一直围着他转,唉,真搞不懂我生病的时候,主人都没那么着急)
‘我靠,你们快想想办法呀,虽然不认识那个人,但是这药给他吃了,他不得死九条命,况且人家也没九条命啊’冯然一脸着急,他突然想起自己生病的时候,严思源给他熬的那碗药,那都不是药,甚至里面还有清晰可见的药材,都没有熬干净,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现在真是一想到就想干呕的感觉
)
‘咋了?你要英雄救美’严思源歪着头,看着冯然(他甚至怀疑你要救他,都没有怀疑过你)
冯然一手捂住严思源的嘴,把自己的头探了下去‘怎么救?我们就是来看一眼的,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那刚刚谁说只药不是人吃的’
‘我只是感同身受’
他重新把脑袋探了出来
‘’放在窗户口了
冯然一个起身把药从窗户的桌子上端了出来,装药盆的碗很轻,不算太重,只不过里面的药味道有些冲鼻
‘好难闻的味道’冯然捂着鼻子,把药端给了严思源‘赶紧找个地方把它倒了’
严思源,一个折扇敲在冯然的脑袋上‘我怎么倒?,不是你要说就他的吗?,再说是也是你拿的’
‘药呢?’林子墨看向窗外,瞬间就明白了,有人在外面捣鬼,于是他一个箭步飞出去‘你们在做甚?’
冯然被吓了一个机灵,委屈巴巴的把药端给了林子墨‘子墨哥,这药可不是给人吃的,你莫不是在害他?’
‘阿’
‘你看,这都黑掉了,肯定非常难吃,你要相信我我之前就是从这边经历肯定非常难吃,你要相信我我之前就是从这边经历过’
严思源阴着脸,我怎么感觉这小子是在暗示我?暗示我上次他生病的时候给他熬的那碗药,好啊,我辛辛苦苦的给他熬药,到头来说我陷害他(不,他就是那个意思,无论他怎么狡辩,都是那个意思)
可怜我的一份好心
小青从房间里出来‘阿,这不是给他喝的呀,是外敷用的,你们以为是什么?’
一脸懵逼
‘外敷用的?不是口服’
天呐,我刚刚在想什么?
好了,咸操萝卜淡操心还操错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好尴尬,我应该怎么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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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听我解释’
‘嗯’
‘我去,真就听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三,36计走为上策,我应该怎么脱身?严思源,我靠,怎么跑了?冷静冷静冷静只要我现在说,我误会他肯定能脱身,子墨哥的脾气,怎么哥肯定会原谅我的?放心放心,子墨哥的脾气很好)
‘打扰你们了’
林子墨留下一句话,便走进了屋子里面
小清一脸无奈‘主人,你下次说话就不能说完整吗?连个主语都不带的,人家能知道什么意思?’
‘他是说,清早起来熬药,打扰你们了,所以要道歉’(有这个意思吗?算了算了,加上吧不会错的)
冯然长舒一口气,道什么歉呀?只要别穿帮我就可以了,这个严思源,竟然敢抛下我
‘哦,对了,小清’
‘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
‘哎呀哎呀,以前是不知道,以后我肯定都叫你名字的,麻烦你还过会跟子墨哥哥讲一下,今天下午我准备给严思源过生辰日,所以说,请他一起来’
(子墨是爱好清净的,他肯定不会去,看来只能找一个人能促着他去的,那谁要找谁呢?找云柏兄,可是他这么忙,现在也不知道到哪去了,去哪里找他?)算了算了,随便看看吧
‘九爷,你已经有三天没有出去了,到底在想什么呢?’手下的,一群人,小声的询问着
白物闪到一边‘没事,主人只是在想那天的事情,就是那个异瞳少年的事情’
‘主人怀疑,那个少年原来就在里面,因为我们当时进去的时候,神庙殿子下面的棉花还有余温,说明确实有人在此呆了一小会,但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砰的一下就人间蒸发了’
‘嗯’鄙千秋点了点头,只不过他更希望他长话短说,因为这样听的人很烦
现在只有一件事可以确认,他原来就在那间破庙里面,如果他想跑的话,只有那条长满荆棘的小路,当初如果把那条路给拦起来就好了,可是我原本以为那条路的荆棘长满剧毒,而且荆棘上面的针刺那么密集,怎么可能会有人穿的过去?现在转念一想,为什么不可以?它的高度正好可以容下一个人,若是他自己跑过去的话,肯定会被针扎所中毒身亡,虽然它的毒性不强,但是他身体剧烈,运动跑出去的话必死无疑,毕竟毒已入骨,无法可救。
但
‘但若是被他人所救,那就不一定’
他的眼睛红的吓人,表情狰狞而愤怒,准备了那么久,竟然还是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