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狂暴病毒感染因为境外势力一次次有意投毒,愈演愈烈。
第一个月,人们还依着政策要求居家隔离,虽然有人趁火打劫,依旧有些顾虑;
第二个月,个大中心城市主要供水系统部分线路被策反人员多次投毒,感染人群扩大;
第三个月,研究所确认感染患者大脑永久性损伤,嗜血、失智伤害不可逆……
一些人在网上开始发表各种激烈的言论:
【这不就是丧尸吗!】
【就该直接突突了】
【留着他们还干什么?养着当永动机吗?】
……
开始,还只是个别人的言论。很快,泰式扩大,席卷全网。
最终,经过研究——遇到狂暴病毒携带者袭击时,可就地处理。
这里的处理,指的是“杀死”。
这条消息,还是经由我手编辑发布出去的——有妈妈的电话,我甚至粗略知道决策的讨论过程多激励,决定之艰难。
谁能保证,这些“处理”的狂暴病毒携带者中就没有自己的至亲至爱呢?
只是他们已经丧失人的理智与情感,沦为只剩嗜血本能的傀儡。至于先前报道中智慧尚存的群体,经刘叔他们研究发现,只是在思维崩溃的边缘,存有一些小的思维能力,然而终究一步步走向退化。
消息一经发出,论坛、微博炸了,现实生活中马路上依然空空荡荡,偶尔看到全副武装出来寻找食物的人。
如果幸运,没有遇到狂暴病毒携带者,还能再次见到全副武装,拿着菜刀或斧子的他们;如果运气不好,下一次见到时,只能看到他们嘴角挂着血迹。
军警、消防人员,除了到处抓捕、消灭狂暴病毒患者,也轮换着为居民分配物资。平时看着人员充足,到了人均的头上,压力就太大了。
再加上不法分子劫掠、占地为王(如侵占公寓的那一拨人),普通人的生活并不好过。
至于抱上蓝朋友们大腿的我?为了不辜负每天炫进去的的三餐,也算是每天出点儿力,比如——看大门!
得益于每天上班静坐十二个小时的磨练,蹲守大门这事儿着实适合我。
不就是坐着不动么!
先前他们的确是站着,但我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个裁判椅坐了上去。林萧虽然嫌弃,但也算默认了我的行为。何况,我还打造了一套预警系统——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发出公鸡打鸣的声音。
这声音,还是我录的——经过长时间观察,发现狂暴病毒携带者对自然声响,比如猫狗叫、马蹄哒哒声、树叶沙沙声毫无反应,但是对于非自然声,比如金属撞击、鞋与地面摩擦、电子音等反应强烈……
至于为啥不用狗叫……周围有野狗啊,万一是真狗叫呢?那不就乱了套了?公鸡?京市市里虽说不至于一只活的公鸡没有,可也不那么常见。别的动物叫,我也确实不会。
录制这个声音的时候,林萧满脸嫌弃,藏都藏不住。
哦,他也没想藏,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和方正吐槽。
林萧以为只是看着不正常,没想到是真不正常
林萧谁家好姑娘没事儿学公鸡叫啊!
他这话刚说完,我当场给他学了一段驴叫。小伙子当时看得眼睛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