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曦听到这儿有些心虚,但她敏锐的找到了突破口:“你怎么知道我见了爸爸之后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小曦儿,你别忘了,你是我养大的。你这么纯情的小姑娘怎么斗得过我这个千年老狐狸。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可遇见心悦之人?”
梦曦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坐在梦曦对面的那位大人突然凑近: “那镇南关的杜子谔呢?几次三番的帮他,你敢说你没喜欢过他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我没有的东西。他虽是镇南关的将军,但却年少轻狂。我就不一样,自从我记事以来,你们就一直给我说‘你是魔族圣女,要学会稳重做事,喜怒不能表现在脸上’我不喜欢这样,但你们却逼着我学习礼仪,学习治理魔族的事物。你们从没问过我想做什么。”
“你如果想让人魔两族就此和平,就必须坐上那个位置。这些是你必须面对的。好了,小曦儿,先不说这个了。问你一个问题,倘若魔族遇见生死存亡的事,你会怎么做?”
梦曦有些不明白:“这件事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再问?”
“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很长时间之前就告诉过你,我的选择永远不会变。如果魔族真的遇见生死存亡的危机,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献祭。”
那位大人忽然起身,手放在了梦曦的肩上,情绪略显激动:“为什么非要献祭,就不能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你别忘了,圣女是族之根本。而且你如果献祭,就会有很大的可能会魂飞魄散。”
“可是,倘若整个魔族都不复存在那我这个圣女又有什么用呢?你已经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你这么害怕魔族会发生生死存亡性的灾难。”
“曦儿,我不想说。刚才我见了清花。你母亲不是回来了吗?我让清花将你父亲的那些姬妾全部打发了。顺便将冷筱的母亲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说这句话时,那位大人坐回了座椅上。
“在妈妈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将那些人打发掉确实不错。不过你的剑呢?”梦曦将剑匣中的剑取了出来。
“不就在你手里吗?”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那一把剑。”大人用灵力将剑从空间中取出。移到了梦曦的面前。
梦曦伸手接过了剑:“你这柄剑要不送给我吧!它在你这儿毫无用处,还不如给我呢?”
“别的都可以,这柄剑不行。它的杀气太重了,你驾驭不了。说不定还会被反噬。”
梦曦凑近剑闻了闻:“说的也是,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你用这把剑。它的血腥气怎么还是这么重。”
“因为我之前用它在战场上杀过一些人。”“那你这一些还真不少,你上次用它是什么时候?”
大人好像是一时间找不出来合适的词解释,也好像是不想说:“总之我上一次用它的时候你爷爷还没出生呢?”
“那你是不是可以永生,距离我爷爷的那个时代已经超过五百年。不过永生不是只有历代圣女拥有的特殊能力吗?”
“这可能是我做错了一些事,一个人留给我的惩罚吧!自那之后,与我相识之人一个个离去,而我却容颜不老,拥有无尽的寿命。如果不是我想见一个人,我或许没有任何信念能支持我活到现在。”
梦曦的手指向了有一纱之隔的那一面墙上:“你在等她吗?她的画像你真的收藏的很好,我也只是儿时见过一眼。”梦曦说话的语气有些哽咽:“她真的和我好像,大人您是在把我当做替身吗?”似乎只有他说是,梦曦的眼泪就会立刻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