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干了那事儿，我们照着你的客户名单一查就清楚了。”
这下赵梓鹏彻底没了底气。“组织卖淫这事儿我认了！我……我把知道的都跟你们说，我想戴罪立功！”
“先不说别的，任晓玄这事儿。”杜城低下头翻看资料。
“我……我可没杀她啊！”赵梓鹏赶忙给自己辩解。
杜城一下子抬起头盯着他，“你咋知道她死了？”
“任晓玄当年虽说转学了，可她失踪的消息，很快就在我们老师中间传开了……这几天又听说七中操场挖出了尸骨，你们还来问她的事儿，那肯定就是任晓玄啊。”赵梓鹏赶忙解释。
“把你当年猥亵任晓玄的事儿说清楚。”杜城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日记，“任晓玄日记本里都写了事情经过。”
“哎呀，警察同志，这都是误会啊！那……那根本算不上猥亵！再说我也没得逞啊……”
沈翊琢磨了下，打断他问：“来的那个学生长啥样？”
“我真……我真记不清了……”
“再好好想想！”杜城态度很强硬。
“我……我真不……不是，警察同志，我是真记不得了！”赵梓鹏急得不行，“我当时喝了酒，就看了一眼，再说我哪敢盯着人家看啊，我还怕被发现呢！”
“警察同志们，你们一定要信我啊！我也盼着你们赶紧找到那个人，他能证明我那天啥坏事都没干！”赵梓鹏都快急哭了。
沈翊迅速从一旁拿起自己依据任晓玄日记绘制的人像，递到赵梓鹏面前，目光紧紧锁住他，问道：“你仔细瞧瞧，和这个人长得像吗？”
赵梓鹏瞪大了眼睛，近乎贴到画像上，仔仔细细地辨认起来，随后，他微微皱眉，努力回想，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与虚弱：“我……我真的记不太清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呃，我只模模糊糊记得，他好像是……很瘦，个子也不高……”
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更多，他不禁有些烦躁，双手一摊，提高音量道：“哎呀！十几岁、半大的孩子长得都差不多！肯定跑不了，一定是当年美术组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当中的一个！”
审讯完赵梓鹏，杜城和沈翊并肩走出审讯室。刚出门，杜城就瞧见一个警员怀里抱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他眉头瞬间拧起，面露不悦：“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儿可是警局，又不是花店。要想买花，下班之后爱怎么买就怎么买。”
那个警员见杜城脸色不善，赶忙解释：“城队，这花不是我们买的，是有人送来的。”他抱着花束的手紧了紧，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无辜。
杜城满脸疑惑，追问道：“别人送的？送给谁的？”
那警员赶忙回应：“是送给沅姐的。”
杜城听闻，不自觉咬了咬牙，又重复了一遍：“送给苏沅的？”
沈翊在一旁瞧热闹，指着那束花说道：“这花的品种可稀奇了，市场上很少见。能找到这种花，送花人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杜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在警局送什么花，影响多不好。”嘴上虽这么说，脚步却不自觉朝苏沅办公室方向走去。
到了苏沅办公室门口，杜城抬手正准备敲门，又猛地停住，手悬在半空。沈翊在一旁偷笑，轻轻推了他一把，杜城一个踉跄进了屋。
苏沅正对着那束花若有所思，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杜城狼狈的样子，不禁诧异。杜城迅速站稳，整理下衣衫，故作严肃：“苏沅，警局不是收花的地方，影响不好。”
苏沅轻挑眉毛，似笑非笑：“城队，你这专门跑来就为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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