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
宫远徵到了的时候天色已渐渐暗了下去,他本想在门口悄悄看看她便走了,没想到人还没有看到,就听院里的侍卫们大喊着有刺客,宫远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只兔子,有刺客的消息是从女客院落里传出来的,不一会的时间,有刺客的消息就传遍了宫门。宫远徵莫名的有些心慌,这种感觉很准,但却不是什么好事,每次有了这种心慌的感觉就是自己身边的人要出事了。宫远徵在想:哥还在长老院议事,他肯定无事,那便是…云为衫!
下人不好了,不好了。有姑娘遇刺了!快来人啊!
楼道里零零星星有几个下人在喊叫,宫远徵拉过一个人愣是给他吼了几声,那人才冷静下来……
宫远徵怎么回事?你们都在喊什么?
下人回…回徵公子,是咱们院里的姜姑娘和云姑娘中了刺客下的毒,云姑娘还好中毒不太深,可姜姑娘就惨了,她脸上手上都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子,看起来无比渗人,还请徵公子快些去看看吧。
宫远徵你下去吧。
下人是。
听了下人的话,宫远徵心里还是慌得没谱,他后悔了,后悔听他哥的话,将云为衫送到了女院里,要是没有将云为衫送到这,那她也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宫远徵没怎么来过女院,只得走一段路问一些下人们云为衫房间在哪,好在兜兜转转终于到了。
宫远徵云为衫?云为衫?你在里面吗?把门打开让我看看你的伤。
宫远徵在门外叫了好半天都没人应,可这屋子里明明亮着灯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脚踹开了门,果然没人!
宫远徵这个死脑筋的现在才想起来好像有下人说云为衫和其他姑娘在上官浅屋里喝茶,好在屋子离得不远,宫远徵快步走去上官浅的屋子,刚一靠近里面就传来了阵阵哭声和哀怨声……
众人上官浅,都怪你!好端端的大半夜叫我们来你这里喝茶,还把云姑娘和姜姑娘都给喝中毒了,这事要是闹到了执刃那里,我看你还怎么收场!
众人就是就是!
谴责声和附和声一一传入宫远徵的耳朵,他不敢耽误,只能加快脚步……
上官浅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可我真的没有投毒啊!
众人是不是你还真不好说呢!我看……
宫远徵看什么?都给我安静点!
宫远徵的声音在一众女声中脱颖而出,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但还是有家族势力大的和胆大的顶嘴……
众人你是谁?敢在这里胡闹!你可知我父亲是谁?你敢惹我,是不想活了吗?
宫远徵你又是谁?也配和我说话!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上官浅早就注意到了眼前这位衣着华丽,满头铃铛的男子了,毕竟上官浅也在前几日见过宫远徵,所以立刻便认出他来了。
上官浅见过徵公子。方才多谢徵公子为我说话。
宫远徵云为衫呢?
上官浅有意与他攀附关系,毕竟她的任务可是眼前这位的哥哥。但谢语才刚刚说完就听见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但不是因为自己,是云为衫……怎会是她?(云为衫被宫远徵选作新娘的事女院里的人还不知道,告示会在三日后张贴在宫门各处)
众人你是徵公子?徵宫的那个徵公子?
刚才那位冲撞了宫远徵的女子一脸惊恐地说出这句话。宫远徵os:怎么认识我的人这么少?呜呜呜~看来以后要扬名天下了
宫远徵怎么?这宫门里还会有第二个徵公子?
众人不是不是。恕小女子愚昧,竟一时没认出徵公子,这才言语冲撞了您,还请徵公子原谅。
刚才还嚣张不已的人,现在跪在地上求宫远徵饶恕。
宫远徵你起开。我问你,云为衫呢?
说罢,骨节分明的手便指向了上官浅。上官浅虽很疑惑但还是想内间指了指。
宫远徵走了进去便看到趴在桌子上脸色痛苦的云为衫,他连忙将她一把抱起朝着门外走去。
众人见宫远徵抱着云为衫就要走,都是一脸诧异的表情,有些对宫远徵色胆包天的女子更是直接拦在了他面前,宫远徵只是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那些人便吓得退在一边不敢再上前去了。可上官浅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如果能和宫远徵攀上关系,那靠近宫尚角就又多了一个靠山。
上官浅徵公子这是何意?云姑娘毕竟还未出嫁,也没有未婚夫胥,公子这样抱着云姑娘,怕是有损云姑娘的名节啊。
宫远徵有损名节?没有未婚夫胥?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未婚夫?你随便在宫门内打听打听,云为衫早就被许配给我了。走开!别挡道!耽误了救她的时机,我就把你们全部抓去当药人!(其实宫远徵前面那句话并没有太多底气,毕竟知道他和云为衫婚事的人也就寥寥无几)
众人显然是被这个重磅消息吓傻了,莫须有的爱情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宫远徵对了,里面那个人你们派个人送到医馆,让宋大夫诊治就行。我哥哥宫尚角如今是宫门的新执刃,今日之事是宫门防卫有所纰漏,以后断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撂下这句话,宫远徵就抱着云为衫一溜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