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个也真是的,书都不拿,也不怕扣了班级学分被老师骂。”回头一看,是阮承。他手里拿着三本书,自己留了一本,给白林两人各给了一本。
“为什么要拿书啊!”白月明一脸惊奇的问道。
阮承摸了摸他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拖着头说:“这孩子怕不是学习学懵了吧!校规都记不得了。”
白月明拍开他的手,问道:“什么规定啊?”
阮承解设道:“校规规定,每天早中晚饭时都要拿上学校发的背诵薄,一天一篇,晚自习老师检查。不过关者全班批评,过关了才能回宿舍。一月不过关两次者,全校通报,1万字检讨还要写完当着全校读一遍。”
白月明手里翻着书,眼神却愣愣的望向窗外。这好像他记忆里的个地方,样了相同,生活习惯也一样。可偏偏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用力想着,却也记不起什么。
“月明。”阮承拍了拍他,满脸担心。“你最近怎么了,老走神。太累了就休几天,别熬坏了。”
白月明四过神来,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白月明边走边翻看种的背讲薄。这书应该是学校自己编的,可编的却精细,分为好几个单元。有的单元是古文,有的单元是古诗,有的单元是散文。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长,太长了。
散文四、五百字,古诗也要三、四百字,明明不禁在心中滴咕:抗过了高中,没抗过游戏。这传出去不得叫人笑活死,不能,好歹我当年也是语文第一,不能就这么折了自己名声。
背诵薄目录上写着诗名,在背会的后面打上勾,他翻到今天要背的那一面。“哈哈哈···.”
白月明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这不就是那个白居易写的《琵琶行》吗,哈哈哈,老子当年被老师看着背了那么多遍,还默了儿遍。高考时还没考,现在就是让我倒背我也能背下来。”
只见他翻开的那一面上印着“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他又翻开下一面:《长恨歌》:《滕王阁序》···.的月明又笑了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全是背的滚瓜烂熟又没考的诗。”
一旁的两人呆呆看着兴高采烈并夸赞高中老师的白月明。
阮承掩着嘴,压低声音问林栖然:“白哥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林栖然哭笑不得,无奈的摆了摆手:“没事,你白兄他没疯,就是太激动了。”
三人慢慢悠悠的到了餐厅,他们来的太晚,米饭和菜都见了底。三人一边排着队,一边背着古诗。一个中年男人穿缩在人群中,他上身穿了件汗衫,挺了个大队子到处转着。男人戴着一个无边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八九寸的戒尺。
男人转了一圈,注意到了白月明。“这位同学,你怎么不背啊?”男人眼上的肥肉堆成一团,小小的豆眼盯着白月明。这人分明是笑着的,可却不寒而例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