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俱月彻底爆发,然后什么都没说,握紧拳头走了。江醰看着白俱月缓缓离开的背影,摇着头轻笑了一声,接着也走出了教室。
唐蕊人呢?怎么都没了!
唐蕊回到教室,空荡荡的教室只有她的回声。
听到动静的上官祭从书柜后面钻出来,头发上还有些蛛丝。
唐蕊你在书柜后面干嘛?
上官祭啊?哦,抹布刚掉到书柜后面了,我在捞它。
上官祭揪着满是灰尘的抹布,然后丢进了水盆里,接着理了理头发。
唐蕊现在就剩我们两了,咋办?
唐蕊挥舞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天花板上的灰尘和蜘蛛网飞得到处都是。
唐蕊不行。弄完再走,反正都差不多了。
上官祭我都行。
上官祭揉搓着抹布,又把书柜和空调擦了一遍。
唐蕊我先走了上官祭。
看着快落山的太阳,唐蕊赶忙收拾起包。
唐蕊我家离学校远,你自己回家路上小心。
上官祭你也是。
上官祭挥挥手,望着窗外发呆。一群麻雀从天空中飞去,太阳已经不见了,但余光仍照在离它最近的云上。
上官祭关上门,走廊上,有几只正在觅食的麻雀,被缓缓走来的上官祭惊飞了。直到走出学校大门,上官祭才想起给白俱月打电话。他拿出手机才发现白俱月已经给他发过消息了。
上官祭原来这样啊。
上官祭关掉手机,把围巾往上拉了拉,向家的方向走去。上官祭家在整个城市为数不多的一条巷子里,是一条古巷,古老的合院,古老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走过一个转角,墙上的灯突然闪了一下,接着一只手捂住了上官祭的嘴,将他拉到了角落,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但上官祭还是惊恐万分。
何望南我都听见你的心跳声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上官祭这才睁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楚抱住自己的人是何望南。
上官祭你吓死我了。
上官祭推开何望南的手。
上官祭如果哪天我就真被什么人这样拐了,我看你怎么办!
何望南没有的事!除了我没人敢这样拐你。
上官祭没有说话,直冲冲地往前走了,何望南在后面追。
何望南我错了阿祭,等等我嘛…
何望南宝宝我真的错了,没有下次了…
上官祭还是没有停下来,何望南只好换招。
何望南啊!好痛!
何望南捂着胸口然后躺倒在地。
上官祭果然折返回来,扶起何望南,整个人瞬间着急起来。
上官祭怎么了望南?你哪痛?
何望南你着急的样子也真好看。
上官祭别管这些,快说你哪儿痛?我,我给你叫救护车!
何望南我心痛…
听了何望南的话,上官祭又把他丢回了地上,自己走了。
何望南我错了阿祭!这次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