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海托普是啊,金斯利夫人。我们现在帮您回忆…
爱丽丝停止了心中杂七杂八的想法,感激地向疯帽子看了一眼。
他重新坐回了沙发上,随意地拿起一杯酒,倒进嘴里,继续说了下去:
泰伦·海托普请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
泰伦·海托普毕比特,麻烦你,我需要一些金粉。
他压低声音说。
毕比特·海托普兄弟,你还会弄这些?
毕比特不可置信的对疯帽子耳语道。接着递给他一个小瓶子,里边都是金闪闪的东西。
泰伦·海托普嘘——
他没有回答,望着金斯利夫人已经把眼睛微微闭上,故弄玄虚的发出一个气音,示意各位不要说话。
泰伦·海托普夫人,请用食指轻轻按住你的眉心上方。开始冥想。
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并且照做。
随后,疯帽子将一整瓶金粉都撒在了帽子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毕比特十分心痛的表情,像是吃了几罐酸梅粉——这可是他花了好几个月做的,金粉是魔法事务所的独家秘方。
泰伦·海托普爱丽丝,写张字条吧,你的字迹很漂亮。
他缓缓地说,紧接着一张卡片和签字笔在他手里出现,他递了过去。
爱丽丝·金斯利写什么?
泰伦·海托普让我想想,夫人以前经常去哪儿…
毕比特·海托普我猜是那幢利伯蒂小屋。
毕比特猜测道。
泰伦·海托普那么,就写这个。
爱丽丝·金斯利好了。
疯帽子接过字条,对折了两次,就把它投进了帽子。
渐渐地,那些纸片和金粉融在了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闪粉,它们脱离了地心引力似的,从帽子里飘起来,盘旋在金斯利夫人的上方,接着像一束光一样射进了她的眉心。
爱丽丝哪见过这情形,她害怕母亲受伤,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儿将她抱住。还好红皇后一直在盯着她,防止她中断现在的一种…嗯…仪式。
红皇后没教养的小丫头…
红皇后制止多次后,不耐烦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与此同时,金斯利夫人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场景:算不上十分华丽的房子,整齐、做工精细的木质围栏,两边修剪成不同形状的灰绿色灌木丛…后面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
这幢房子很朴素,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还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用木头盖的简易大门上的花体字:
“利伯蒂小屋
——查理斯·金斯利and海伦·利伯蒂”
金斯利夫人看着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姓氏,以及旁边涂抹过的痕迹,好像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她模糊的记起,好像自己曾经来过这里,是和丈夫吗?好像他们还因为姓氏的原因发生过争吵…
印象里,好像是有那么个人和她熬了很多个日日夜夜,搭起了一幢小屋。
冥冥之中,她好像还回忆起了丈夫的几句零零碎碎的话语:
“海伦,在我们的世界,你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妻子,自然也就只能随我的姓,况且我们还是皇室,这是无法改变的。但在这里,你只是我的恋人,或者说,无忧无虑的伴侣…”
“…所以,你不必再自我拘束,应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肆意的放纵自己。海伦,做回你的本真吧,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你了…”
“相信我,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自由的。”
“…好了,现在能把你的姓氏作为我们小屋的名字了吗?海伦·利伯蒂?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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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金斯利妈!你怎么样了?
金斯利夫人——哦不,现在应该叫海伦·利伯蒂,她努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红皇后挪到了沙发椅那边坐下,其余的人都蹲在她身边,爱丽丝离得最近。
海伦·金斯利哦,孩子们…我说了些什么吗?
她虚弱地问,但嘴角还留着一抹笑意。
爱丽丝·金斯利是的,但不多。你说了点儿丈夫什么的,肯定是想起了跟我父亲有关的情节。
海伦点了点头。
爱丽丝·金斯利…对了,利帕蒂小屋是什么?
她不愿再打搅母亲,向旁边的疯帽子问道。
泰伦·海托普那是一幢专属于查理斯·金斯利和海伦·利帕蒂的房子,在郊区。离这儿挺远的,差不多有二百英里。
爱丽丝·金斯利那…等我们把父亲救活以后再一起去。
她乐观地说。
毕比特·海托普你们的目的是救金斯利先生?这恐怕很难…
话还没说完,红皇后就怼他了一下。
红皇后人家小姑娘想救谁救谁,你管得着吗?真是没礼貌。
就凭这一句话,爱丽丝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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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Kingslie的寓意是“王者的谦逊”,代表对权力和地位的谦逊和平衡。还有其他寓意为:尊贵、权力、繁荣、和平、自由。利帕蒂是liberty的音译,表示“自由”的意思,所以这个姓氏是我的私设。这样,两个姓氏就都暗含着自由了。
作者从今往后,我就用海伦来称呼金斯利夫人啦!代表脱离束缚,向往自由,成为个体。
作者又有收藏啦。大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