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海托普我就说嘛。
他下了椅子,朝三月兔的小屋走去。
泰伦·海托普你不可能抛下我们回去的。
大家愣了愣,只得坐在椅子上交换着眼神。
对对兄弟对对蒂:哦不,他知道了。
对对兄弟对对德:是的没错,三月兔这下惨了。
对对兄弟无奈的你一言我一语。
白兔先生急得要命:
白兔先生糟了糟了,用下午茶时不得离开茶桌,我猜他在秒针指到十二前会回来的。
非要说的话,此时最紧张的必须是三月兔。他脸上的表情神态最丰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失落一会儿强颜欢笑,好像这样就能安慰到自己似的。
睡鼠哦,老兄。
睡鼠不忍心看他这般模样,说道。
睡鼠要我说,他俩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应该不会怪在你头上。
三月兔但愿如此。
他的两只耳朵耷拉下来。
三月兔我就不应该收留那女孩,你说呢?
他捅了捅一旁的睡鼠。
睡鼠行,你说不该就不该吧。
他拿出了腰间的宝剑。
睡鼠反正…你的丝巾不能要回去了。
三月兔你想要就给你吧。
他笑了笑。
三月兔现在当务之急是给我想个对策。
— — — — — —转场
爱丽丝·金斯利疯…疯帽子,你不要过来。
爱丽丝从屋子里面反锁了门,对门外的疯帽子说。
泰伦·海托普为什么?爱丽丝,你现在…很怕我吗?
听屋子里面没有动静,他又说:
泰伦·海托普我又不会伤害你,爱丽丝。所以…我能从窗户翻进来吗?
疯帽子敲了敲窗户。
爱丽丝·金斯利不,你不可以。
她缓缓的走到了窗前。
现在他们中间只隔着一层玻璃。
疯帽子见状,连忙用手抚上窗户,说:
泰伦·海托普我真的很抱歉,爱丽丝。
泰伦·海托普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甚至想赶你走,但你没有走,我真的很开心。
爱丽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俏皮地说:
爱丽丝·金斯利窗户嘛…我可不给你开,但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让你走大门进来。
她扭开了锁。
疯帽子一进门,就给她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泰伦·海托普你需要我为你解释什么?亲爱的爱丽丝小姐?
他放开了她,紧接着发现自己的衣服上还留了一点她身上的余温。
爱丽丝·金斯利我确实想知道一些…关于黑衣人的事。
泰伦·海托普你想听哪些呢?
爱丽丝·金斯利所有,你知道的。
爱丽丝毫不客气。
疯帽子听后,带她到沙发上坐下,并慢慢开口:
泰伦·海托普据我所知,爱丽丝,黑衣人是在你父亲去世那天离开的。在你回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去过时间的家,证明了这个事实。
爱丽丝·金斯利所以呢?疯帽子,你怀疑我父亲?
泰伦·海托普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他神秘的说。
泰伦·海托普而且我发现,他有和你父亲一样的表,就别在他的腰间。
泰伦·海托普当你第一次来到镜中世界时,你曾装着你父亲的表。那时我就发现你父亲并不简单。
爱丽丝不愿相信他的说辞,但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和一本正经的语气,心中的想法便开始动摇起来。
爱丽丝·金斯利但是…你不能在一个死人嘴里问到什么啊。
泰伦·海托普我已经想好了。
他察觉到了爱丽丝的立场正在变化,便立刻说:
泰伦·海托普你可以先去我家看看黑衣人戴过的帽子和你父亲的有几分相似,找找熟悉感。还可以再次确认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泰伦·海托普然后我们在想办法寻找可以让死人复活的魔法。
泰伦·海托普你看,可以吗?
爱丽丝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表面上办事不怎么有调理的疯帽子会顾虑这么多。
爱丽丝·金斯利那…谢谢你了。
她向他微笑了一下。
泰伦·海托普对我别这么客气。
他边说边看了看窗外。
泰伦·海托普哦,时候不早了,我今晚就和三月兔睡沙发,明早再带你一起去我那儿。嗯?
爱丽丝·金斯利嗯!
两人说完,互相对视了很久——一个月没见,他们有很多话想和对方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有重大的事情等他们来完成。
三月兔喂,不是吧,你们俩今晚都要住我家?
三月兔慎怪道。他听见了疯帽子的话,却并未注意到刚刚空气中的粉红泡泡。
本来做好了被疯帽子面批的准备,可惊喜的发现他们已经重归于好。但他又在愁自己今晚的床没了着落,不知道应该先要高兴还是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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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天把主角换成爱丽丝,有可能会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再此抱歉,因为我发现柴郡猫的戏份太少了。
作者也欢迎大家提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