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过去,我们经过漫长的赶路,终于抵达皇城的城门外。我想,即使我们再拖延时间,也终将会迎来这一天,---鸿门宴。
这天十分盛大,全大温国子民,举国同庆,庆祝大温军队打败蛮夷,大胜归来,以此保佑边境子民不用再忍受蛮夷的侵扰,国泰民安,谁能不喜?
而在这种情况下,民心,更为重要!何为民心,当是指:“人民的爱戴,敬重之心”,而这些,在楚俞弃理江山社稷,随意做法下
而在这种情况下,民心,更为重要!何为民心,当是指:“人民的爱戴,敬重之心”,而这些,在楚俞弃理江山社稷,随意责罚下人,税率成几倍暴涨,他早已失去了民心,之所以不废掉他,完全在于,他身后还有一群忠诚的,德高望重的大臣们,和他这些年抄家所积累来的财富,当然,除了一个人---周苒,他不敢动,因为周苒手中有他当初亲自给予的兵权与兵部调动令牌,在收回这两样东西之前,他不会懂周苒,这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周然是前朝太后的亲孙女,同样拥有皇家血脉,前朝太后当初儿媳,儿子都死了,就剩周苒一个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自然十分疼爱她,甚至将自己唯一一块儿,用命换下来的免死金牌赠与周苒,万一以后新帝想杀她,她也可用免死金牌挡住,从此隐居山野。
(上面就是关于周苒的身世介绍了)
而这次的宴会就是针对周然而起的,逼他交出兵权与兵部调动令牌,楚俞肯定以周苒的性子,不会乖乖给他,到时候就给他按个以上犯下的罪名,再把免死令牌收走,周苒性子直,一定会发怒,殿前失礼,再次禁足,再找时间除掉他,这样周苒就没有威胁了。
但还有我呀!我怎么可能会看着周苒送死呢。
果然,到了店中用餐时,楚俞故意提起兵权的事,周苒想都没想就大声的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兵权的事你想都不要想,你觉得你手下的废物能打败整装待发,再一次想攻打大温的蛮夷军队吗?”说完她还不忘屑的看了楚俞一眼,我看见楚俞,他表面笑的温和,但以我的了解,背地里绝对咬碎了银牙,想着怎么在后面玩阴的报复回来。我内心也不屑都翻了个白眼:“切,小心眼子,你在背后跟别人耍花招的时候,可没这么生气”。
一旁的禁卫军,大喝一声:“大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作威作福的地方!”说完便拿剑向周苒刺来,周苒也不是吃素的,徒手抓下了那把剑,手腕一发翻,士兵手里的剑脱落,周苒一把抓住,刺向那个士兵,扑通一声,那个士兵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一个世家大族的小姐,吓得失声尖叫,大殿顿时乱作一团。
楚俞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他装的十分愤怒,大手一挥:“来人,把周将军拿下!”死一般的寂静,楚俞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他,有没有人冲出来大喊:“来人!护驾!”周苒上前,冷声道:“皇上,这是干什么,臣只不过是替你教训几个不知轻重的下属罢了,怎么,这就想杀我了?”楚俞的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
我也上前一步,大喊道:“陛下,如今百姓在你的手底下过的十分苦,我觉得有意要重新选择一国之君了!”楚俞暴怒:“大胆!来人将她俩拿下!”还是没有人回答,我冷笑一声,讽刺道:“陛下不是一国之君吗?怎么叫人都没有理您的?”我特意加重了一国之君这个字这个字,使得楚俞,原本红白交加的脸,又是一阵青,一阵紫,看着十分滑稽。
“陛下莫不是看不清楚现在的局势,皇宫一经被我们的人所包围,陛下你束手就擒,我们还能看见你是先帝的面子下,饶你一命,只将你为奴籍,留你姓命,你意下如何?”看似是询问,其实是通知,毕竟刀子扎在伤口的位置上才最痛,一国之君被贬为奴籍,这是莫大的耻辱。
这是一位大臣问道:“可是,那谁来做皇帝,皇帝必须得是有皇家血脉的呀!”我冷笑了一会儿,好久才回答他的他的问题:“周将军不是在这儿吗?他们家祖上四代,有三代都是皇后,是实打实的皇家血本脉”,大臣扑通一声跪下:“万万不可呀,女子怎能为帝?还请周将军三思呀!”话必,殿中的所有人齐齐跪下,高声喊道:“还请周将军三思啊!”周苒看了一眼我,再次说道:“现在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我会让你看到,女子也能称帝,而且”,他手一直处楚俞,“我会比这个人渣,把国家管理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