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光滑的桌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奈布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他的步伐依旧沉稳,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尽管他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他坐在常去的位置上,静静地享用着早餐,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
伊索这几天很少走出病房,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尝试逃走,这让其他病人感到了一丝不安。他们不知道伊索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安德鲁坐在餐厅的角落里,他的目光不时地投向奈布。他想要上前打招呼,想要表达自己的歉意,但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时,他又会感到一阵犹豫。他担心自己的出现会让奈布感到不适,担心自己的举动会打破奈布刚刚恢复的平静,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奈布再次陷入困扰。于是,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在一旁默默观察。
……
奈布静静地坐在餐桌旁,享受着早餐的最后几口。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给他的冷漠增添了一丝温暖。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护工的出现,他被带回了病房。护工的态度十分恶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粗鲁地推搡着奈布。奈布没有反抗,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失败的实验品,一个被遗弃的小白鼠,没有权利,没有尊严。
护工将奈布推进病房,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踹回了房间。原来是杰克,他的脸色铁青,瑞凤眼如刀一样盯着地上的人,橙色的眼眸暗下,他无法忍受别人这样对待奈布,即使是一个护工,也不能如此放肆。
"你在说什么?"杰克冷声质问着,冲上前去,对着倒在地上的护工就是一顿猛踢。护工痛苦地翻滚着,哀嚎着求饶,但杰克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平息,他属于那种越打越有力的。
奈布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内心并没有因为杰克的愤怒而有所波动,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知道杰克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东西,而奈布,在他的心中,已经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杰克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地上的护工,冷冷地说:"再让我看到你这样他,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护工颤抖着,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病房,留下杰克和奈布两个人。杰克转过身,看着奈布,眉毛皱起:"哼,你又在装什么!刚才也不还手?"
奈布微微摇头,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没有。"
杰克的戾气如同一股无法平息的风暴,他的目光在奈布身上停留,仿佛在寻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奈布感受到了杰克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认命。他知道,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无处可逃,也无需逃避。杰克解开腰带,随手丢到一旁,然后缓缓地走向奈布…
就在这时,另一个护工路过,他注意到了被打的护工狼狈地离开,心生好奇。他走过奈布的病房,发现门没有关紧,便伸手去关门。然而,当他的目光透过门缝,看到了病床上的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一幕让他感到震惊和不安。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窥视这样的私密时刻,于是紧张地连忙关上了门,试图让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
杰克刚才察觉到了护工的目光,他也转过头,冷冷地看了护工一眼。那一瞥中充满了警告和威胁,足以让护工感到一阵寒意。
护工迅速地离开了,心中充满了恐惧。
奈布抬起头,看着杰克,但他仍然保持着沉默,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讨厌这种侮辱的软暴力。
……
奈布的内心充满了抗拒和痛苦,他讨厌这种身体上的侵犯,这让他感到自己被玷污,被剥夺了尊严。其他人可能会将这种行为视为一种权力的展现或是某种扭曲的快感,但对奈布来说,这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杰克在对待奈布的事情上,总是直接而粗暴,他很少去考虑奈布的感受,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奈布只能咬紧牙关,皱着眉头,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但他仍然坚持着,不愿意在杰克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脆弱。
杰克注意到了奈布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狠狠地捏着奈布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和不耐烦:“你想把自己憋死吗?会不会换气?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学会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奈布的心上。他感到自己的脸颊被捏得生疼,但他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他知道,任何的反抗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水面上投下了一颗颗石子,激起了阵阵涟漪。这些涟漪在病房内回荡,发出的声音让人难以忍受,但更是心灵深处的呐喊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