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韵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里面的腥臭味再次扑面而来,谭韵忍着恶心靠近里面的人。
韩矜宴听见脚步声,趁着那微弱的光亮,看清了谭韵,她手里正拿着电棒。
韩矜宴吓得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发抖“你这是侵犯了我自由权,你会完蛋的!”
“哈哈哈哈哈!天真啊!太天真了!小学生啊?!我给你个机会,公司机密在哪,说出来,放你条生路,不说,就死路一条。”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这个。”谭韵打开了手中的电棒,里面的电流滋滋作响。
韩矜宴浑身一震,态度却十分刚硬“我不说,死都不是说!”
谭韵摇了摇头“啧,这么不听话。”
滋滋——
“唔.......”电流贯穿全身,韩矜宴猝不及防的跪倒在地,谭韵没有拿来电棒的意思,跟着韩矜宴蹲下来。
“说不说?”
“不说!”
“真烦人。”谭韵站起来朝着韩矜宴的小腹踢了一脚。
“唔......”韩矜宴吃痛捂住了腹部,紧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
谭韵出去了,到了刑具房,左看右看,看上了个铁链子。
谭韵挑了挑眉“这个不错。”
谭韵拿着铁链再次进了地下室,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让人心头一紧。
韩矜宴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那天的黑夜 尘封很久的记忆如泉水般席卷他的大脑。
一个人在黑暗中,那种恐惧,无限的放大再放大,韩矜宴抱紧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听着谭韵一步一步靠近的高跟鞋的声音。
等到谭韵站到他身旁时“不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报警了!”韩矜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谭韵的脸上。
谭韵撇过脸,挑了挑眉“怎么?犯病了?”言罢,谭韵把眼前的人踹到墙角。
“唔,咳咳咳!”脊背上传来的痛让韩矜宴更加痛苦,熟悉的场景,他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回忆,他恨他自己,恨自己当时的懦弱。
但是,现在,眼前的敌人换了,变成了一个专业训练过跆拳道的黑带的高手。
韩矜宴顺着墙面滑落,双手搭在地上,没有反抗的能力,谭韵走上前掐我韩矜宴的脖子,把他拎到遗骸旁边,拿出刚才的铁链,毫不留情的拴在手腕上子上,锁了起来。
谭韵一脸嫌弃的拍了拍手,临走前还不忘踢了韩矜宴一脚。
此时——
黄萧心神不安的坐在常言琛的车上,心里的不安愈放愈大,终于,人不知开口:“常言琛你真的不怕他出事么?”
“警察。”常言琛透过后视镜,看着黄萧的眼睛,冷冷的回到。
“常言琛,你到底有没有心!那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你快停车!我要去找他!”
“不行!”
“凭什么!”说着黄萧就要打开车门下去,可车门早就被常言琛锁好了。
“那是我的男朋友,为什么就要和那个生活不检点的人出去鬼混!”
“你放屁!他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需要你来批评他吗?我还没说你呢!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我生气了就知道拿钱来买平!钱难道是万能的吗!现在我兄弟出事了,他需要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帮助他!”
“黄萧,你他妈是没脑子吗!”常言琛把车开到路边,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黄萧整个人往前装去。
“不会开车?”黄萧小声嘀咕了一句 随即愤愤不平的怼道“你怎么没脑子了?”
“韩矜宴出事了,他没家人吗?他家有权有势,找他一个人不是轻轻松松,而你,黄萧,一个平平无奇的经理,你拿什么和人家比!你出事了除了我还有谁,你爸你妈会管你吗?!”
黄萧背常言琛说的哑口无言,自知理亏,闭上嘴,闭上了眼,这个人靠在车椅上。
......
“你自己好自为之,说还是不说都有你来决定。”
韩矜宴湿身的看着谭韵,脸上的恨意早就全无,语气软弱的回道“不可能,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说。”
“好好好,好样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人,这个铁链是有电的,30分钟就电一次,旁边按钮,你来决定,按了就代表你投降,把公司机密告诉我。否则后果自负。”谭韵丢下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漆黑的房间里,与韩矜宴做伴的只有身旁的那具白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泪水不知不觉划过脸颊,半小时,好慢。
“为什么不打死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留着我这么一个废物活着!哈哈......窝囊废!没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谈公司,还谈家人!真是可笑啊,可笑。”韩矜宴对着自己的脸,耳光一个接一个的落下。
自己打累了,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可第一次半小时过了,电流毫不留情的通过铁链,穿透他的身体,谭韵不可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更何况,陈霆,不让他死。
“唔!啊!”韩矜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唇咬出了血,才熬过这次电机。
他双目失焦的躺在地上“我好疼啊!爸爸,我好疼,好疼,陪我好不好......”两条手臂搭在眼睛上,张开,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