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矜宴躺在硕大的床上,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韩矜宴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一下。
自己喝了那杯高浓度的酒,一下午没有吃饭,他撇了撇嘴,点了份外卖,放下手机后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
冰冷的水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些许,隐隐约约能记起来是秦嗣彦把自己送回家的。
“什么!?秦嗣彦!送我?记忆错乱了?”韩矜宴呆愣了半晌,手里捧着的水一滴滴的滴下,直至漏完,他才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下手。
“不太可能,一定不是的。”韩矜宴出去坐在床上思考良久,记忆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一篇故事,突然,他拍了一下手“对!我妈在家!我可以问问。”
“算了,不问了。”
秦嗣彦烫台床上,把手伸到天花板,灯光透过指缝,照入他眼,光的亮度太亮,他微微眯了眯眼。
“会不会想起来呢?”
秦嗣彦担心韩矜宴想起来会不会讨厌他,他缩回手,关了灯,黑漆漆的,但他的手机信息响个不停。
他都不用猜,肯定是韩鸢清,韩鸢清和秦嗣彦在三年前认识的,因为韩鸢清打翻了咖啡,撒到了他定制的西服上,才有了秦嗣彦的联系方式。
也并不全是为了把钱赔给他,主要是秦嗣彦人在韩鸢清眼里是她的标配,哪料人家跟本没要他赔钱,只是看上了他哥。
秦嗣彦懒得管她,直接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秦嗣彦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太无聊了,于是他起床去了书房,打开笔记本,想在整理些文件,但又没心情,懒死他得了。
“沈寒泽……”他的名字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在次打开笔记本,查了一个他。
“神经病。”看完之后,他气的想掀了桌子“骗我老婆感情,死渣男,不想我,我只会一心一意对我老婆的呢~”
我插一句:呕,
韩矜宴下楼拿外卖的时候打了个喷嚏“哪个神经病骂我?”韩矜宴拿完外卖就上了楼。
秦嗣彦有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要把沈寒泽的公司搞垮,在把钱转给韩矜宴。
但……不大可能,没有工资的具体股票内容和私密的丑闻,这些,是韩矜宴盯着压力把这些压下来的。
时间一晃一个半月过去了。
沈寒泽看着手中的股票,下跌严重,没了韩矜宴的帮持下,他的公司快废了,现在已经欠了好几个公司的钱。
他没办法,他以为自己能在A市混的风生水起,以为没了韩矜宴他照样能让公司开下去,但他想不到,让秦嗣彦挖到了墙角,爆出了公司的大料。
他快撑不下去了——
一大早,沈寒泽厚着脸皮回到了韩矜宴的院子门口,敲了敲门,韩矜宴睡眼惺忪的开了门,见来人是沈寒泽,毫不犹豫的关上门。
沈寒泽吃了闭门羹,还没死心,有敲了敲,里面传出声音“你是不是有病?!有钱把我甩了,没钱又腆着脸来找我,你要不要脸?”
“小韩,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带了你最爱的狮子头,我亲手做的。”沈寒泽卑微的再次扣响门。
“呵呵,现在知道了?我不要,恶心,你劝你别再来烦我,否则我报警告威胁。”
“别别别!我走,我走,我把东西放门口了。”
“拿走你的东西!”
沈寒泽没有回他,只是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一进办公室就看看小明星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
“乐乐?你在干嘛?”
“啊!?哈哈,没……没干嘛,我就是来看看你,当个你不在。”李琴乐慌慌忙忙的收回了手,心虚的把东西藏到背后,为了不让沈寒泽发现端疑,被迫自己和他直视。
“嗯……”沈寒泽发现了李琴乐的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宝宝你没事就行,那我就先走了哈~”
“好。”
就这样,李琴乐在沈寒泽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把他最后的余额拿走了。
离开沈寒泽的公司之后,李琴乐前往早已定好机票的机站,乘上了上飞机。
沈寒泽发现自己最后余额不见的时候,是在两天后,他气急败坏的,把桌子上的电脑砸了,公司楼下围着一群记者,不用想,这些记者是他欠债的公司请来的。
沈寒泽他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了,被员工连拖带拉的带到了公司门口。
他一露面,记者马上就凑到前面拿着话筒对着他,沈寒泽用手捂着脸,想从后门离开,但身旁的员工死死的抓着他不放。
半个月后——
沈寒泽的公司被销毁,问他要债的人从巴黎排到了中国。
沈寒泽彻底落魄了。
他什么都没有了,车子,房子,爱情,以及自己的事业。
他跟个疯子一样,在大街上乱窜,直至街上的人厌恶他,他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不敢再露面,只敢晚上出来,到垃圾桶里,翻些发臭的食物来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