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唐晓翼被捞出来了??”
在一所学校里,一个小男孩一边看着手中的信一边不可思议的大叫到。
“什么??墨多多你看完了没有?我也要看!”
“对呀对呀,你看得太慢了吧!”
“主要是……”墨多多挠了挠头,“这封信里只说了唐晓翼被捞出来了呀。”
他一边说,一边把信翻来覆去的看着,“哦,信上还说等放学后会有人来接我们。”
墨多多面前的粉头发女孩稍微思考了一下,“多多,这封信是亚瑟给我们的吗?”
“这也不像呀,上面没有署名。”墨多多挠了挠头,又把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字……好像也不像是亚瑟写的呀……婷大人,你说这不会是个恶作剧吧?”
一旁面容消瘦的男孩把信拿了过来,又打开他随身携带的箱子,把信又多看了几遍。
“这……这封信上面确实没有写其他东西了……”
见这四个小孩子把这一封信传来传去的看,又没看出个结论,一旁的黑眼圈小狗扯了扯领带,“你们倒是把信给我看看呀!”
此话一出,这封来路不明的信马上到了那狗面前。
那狗刚用爪子抓起面前的那封信,亚瑟的人就到了。
那人到他们面前来鞠了个躬,便招呼着他们上车,一上车就看到一位穿着华丽、金发碧眼的少年跟他们打招呼。
“我要带你们去看一个人。”
“是不是唐晓翼呀?”
亚瑟震惊的看向他们,“我刚刚才接到通知,你们怎么会知道?”
查理把那封信拿出了给了亚瑟,亚瑟看了一眼就对着他们笑了笑。
“我就说嘛,原来她也通知你们了。”
“亚瑟,那个ta是谁呀?我们认识吗?”
尧婷婷似乎有点不安。
“你们不认识她,但她是我和晓翼的好朋友,她当然认识你们。”亚瑟揉了揉尧婷婷的发顶,“放心,她不是坏人,不出意外的话你们等下就可以见到她了,还是她派人把晓翼捞出来的呢。”
“下车吧,我们到了。”
四人一狗跟在亚瑟后面进入了这座医院,这医院在市中心,是全市最大最好的医院,想都不敢想在这治病要有多烧钱。
亚瑟带着他们进了住院部,坐电梯又穿过了几个走廊,这才到了唐晓翼所在的病房。
“莺蕊。”亚瑟敲了敲门,“我们来了。”
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背对着他们,稍微绕一下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唐晓翼,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两只手放一起时竟不知道谁的手更无血色。
那少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挡了路,便松开床上人的手,掌控轮椅往后推了两步,也算是半面对着他们了。
“介绍一下。”这时亚瑟开了口,推着轮椅走到四人面前,“这位是白莺蕊,是白家的四小姐,你们手中的信就是她写给你们的。”
直到她正式面对着他们,他们才看清楚她的长相。
一张小脸清冷而又透彻,干净的没有半点烟火气,眼睛犹如清澈的海水,仿佛可以透视一切,但又不乏又许些疲惫在其中。
她一袭白裙,身上还披着一张毛毯,使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娇小柔弱,可她自身散发出的气场确是让人不敢靠近。
她似乎是钟爱白色,先别说病房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哪怕是她自己,坐着的轮椅,身上的毛毯的裙子,就连她头发和睫毛也是纯白的,就像在白色地狱里被恶魔审视。
她用手指拨开了额前的一缕碎发,便朝墨多多伸出来手,多多也不敢懈慢,马上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那手冰凉,好像已经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了。
“你们好。”白莺蕊轻轻跟多多握了一下手就松开了。
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有一个不想说话的,四个不敢说话的,一个不知道说什么的,还有一个不能说话的。
“莺蕊。”还是亚瑟首先打破了这寂静,“晓翼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只不过苏醒的几率很小。”
“也就是说,唐晓翼身上的渐冻症已经治好了吗?”
白莺蕊侧头看了看尧婷婷,轻轻点点头表示正确。
“那他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亚瑟推着四个小孩就走,“莺蕊,你好好照看晓翼,我们下次再来。”
她又点了点头,“那就不送了。”
四人一狗被推着出了病房,关了房门,病房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
“晓翼,你的冒险队来看你了,你怎么还不醒来,他们也都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