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序曲河码头。
马盘主:“咋办?之前一直是青大公子管理,咱们可吞了不少钱呢,那如今青二公子管了,我们这边,码主,你说句话呀!”
码主干了口酒,皱眉刚准备说话,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一个长相英俊的人走了进来,摇着一把扇子,背着一麻袋,将码主踹下了椅子。
“各位来齐了呀!那正好,省的我找人了!”来者是青祈,一身黄白相间的衣服,发冠将长发盘起,一双桃花眼正冷冰冰的扫视着在座的各位。
他坐在椅子上,将扇子收起。
码主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道:“青,青公子,这,您不是说明日才对账吗?”
下一刻,一把利刃从青祈的腰间抽出,大浪,一直忍着不吭声狠狠的刺进了码主的手掌上,穿破了木桌。码主见过大风大浪,忍着不吭声。青祈笑道:“然后让你们讨论如何做假账,明日去青州府骗我?”他伸了个懒腰。
“行了,知道你们没有带账本,我帮各位去家中取回来了,现在是自己盘口的,给我滚过来。马探?”
马盘主哆嗦的站起来,青祈一页页翻着,眼神越来越冷:“马探,可以啊!吞了近万两了,买了个宅子,还是买了几个通房啊?”
“青公子,这……”马探这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
“想不到?要不我帮你想?”青祈的桃花眼弯了起来:”从前年的五月六号起,你就开始私吞,一开始只是几两几两的吞,到现在都已经几百两几百两了呀!”
马探的眼神向在场的各位扫视着寻求帮助,一个声音响起:“青公子,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近万两,可是青大公子找马探拿的呢!”
李盘主,你也不想想这话有什么问题?劳烦你下次忽悠人,过过脑子。”青祈眼也不抬,继续翻着账本。
“豁!好大的胆子啊马探,连官家发的救助金都敢吞?”
他抬头看向马探:“你手底下那帮劳工恐怕已经饥不饱腹了吧?”
“不是TM妈谁呀?什么东西,平日里也不想想看你来过这吗?怕是连水都不会凫吧?”一个愣头青一把推了桌子一下,站起来骂道。
“我什么东西?”青祈仿佛听见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一般笑了一下,随即一踢桌子:“就凭北溟最大的码头姓青!”桌子倒在地上,账本撒了一地,青祈道:“马探,这盘头你可以不用当了,亏了这么多不报,还吞了不少,拿什么偿还啊?”青祈用扇子敲了敲马探的头,扭头看向众人:“吞了钱的,明日青州府,希望各位如实上交,亏了钱的,情况不说清楚,一个别想走!”
他站了起来,盯着那个人道:”若你是个盘头,明日嘴巴放干净点,别让我听到什么我不想听或者不爱听的东西。否则,后果我也不清楚。”他把账本扔了出去,想到什么,抽手将插在码主手上的匕首抽了出来,扬长而去。
码主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众人:“我替你们背了一个大锅。”
郊外司徒锦停了下来,她扭头张望着。
“锦,怎么了?那个人……”司徒羽陌试探道。
司徒锦无心听,不耐烦的朝远处眺望,看见了一个人影,猛地朝他跑去。
乞丐站在原地,身后是一个破旧的木屋,看着司徒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你是谁?”司徒锦气喘吁吁道。
“小汐!”乞丐沙哑的声音吐出,伸手想靠近。
司徒锦的心一滞,她试探道!“你是,张洪?”
乞丐点了点头,将脏乱的头发拨开,半边脸被烧伤的面目全非,但另一半脸,司徒锦认出来,正是张洪。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