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月听了林影芝的故事,很是感慨。很庆幸自己出生在美好和平的年代,又重生在到处都是机遇的年代。两世为人,都生在全世界都羡慕的国度。
如果生不逢时,有多大的本事不仅不会取得成就,甚至还会带来灾难。
明天就是肖瀚战回部队的时间了,得准备送他去靖城坐火车。江春月会安排别人的事,轮到自己身上的事,她却不知道怎么安排。想到和他这一别,又知要到哪年哪月才能相见。该怎么给他送行,该给他准备点什么,她真不知道?
送衣服?他天天穿军装,用不上其他衣服。
送针线制品?他自己就会做,也用不上。
送吃的?在部队管吃管住,也用不上。
……
想了很多,都觉得不合适。
另一边的肖瀚战,想到自己明天就要走了,这一别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想给她留个什么礼物,既然也是想了一晚上想不到合适的。
最后只想到一句话赠送:把我的心留下,把你的心带走。
两人都想了一夜,带着深深的思念入睡。
一大早,江春月已经来到师父家,一家人也准备好了送肖瀚战去坐火车。皮卡车除了开车的,只能坐4人。师父师娘肯定要去,剩下的肖安战和肖怡战只能去一个。
肖怡战要守服装店,只能肖安战去了。为此肖怡战气乎乎的,一直嘟着嘴。
江春月说:“怡战别生气,这次没机会送大哥,下次姐直接带你去部队见。”这才让肖怡战脸上有了点笑容。
江春月扶着师父坐上了副驾驶位,并给他系上安全带,其他三人坐在了后排。因为师父腿脚不方便,坐副驾驶好活动一些,又不受其他人的影响。
一行人上了车,师父说:“春月啊,你师父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小车呢。有些领导都还只是坐吉普车,我这待遇比领导都还高了。”
江春月说:“师父,我想以后我们还能坐上更好的车,你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
肖尚清有些小感动,这个徒弟真没白疼。当初刚来做学徒时只是觉得她家条件不好,送了她些碎布帮衬一下,没想到这姑娘她会这么懂人情。
看着江春月开车的潇洒样,肖安战说:“春月,我也想学开车,你能不能教我?要不我们交换,我会的你想学什么,我教你。”
肖瀚战听着这个弟弟叫“春月”,他总有些不舒服。说道:“安战,要有点长幼之分。不得没礼貌,该叫姐就得叫姐,不要一天总是春月春月的。”
肖安战答了一句:“好,大哥。”心里却在想:等你走了后,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也听不见。
师娘呢,觉得安战这称呼的确有点难的。按照年龄安战比春月大,但是按照关系,春月是瀚战的女朋友,是得叫姐。只是他们也只在处朋友,又没有正式确立关系,要是正式确立关系了,就该叫大嫂。
还真分不清该叫什么,年青人的事,随便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