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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_杀死浪漫.修整版.原1~3(补)
2023-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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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部分.天凤巷39号
那是我第3次去天凤巷39号。
我喜欢闻着咖啡香写作,这是我的爱好,也是同马嘉祺分手后唯一保持下来的习惯。
他们说我跟马嘉祺分手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爱吃辣的,性格不再大大咧咧,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有一点…像他。
可是天凤巷39号的老板娘也给了我这种感觉。
她不说话的时候感觉很高冷,说话的时候很温柔。
我喜欢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像马嘉祺的眼睛。
这很奇怪吧,跟马嘉祺分手以后,我逢人就看眼睛,我喜欢像他那样眼睛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孩子。
虽然马嘉祺那双眼睛,让我感觉薄情又深情。
我刚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睛是很深情的,就是那种怎么说呢…很难用缱绻一些词藻形容,但如果一定要说,温柔又缱绻。
他看我的眼神是温柔而缱绻的,而且每次我说话他就盯着我看,亮晶晶的葡萄眼掩饰不住的喜爱。
盯得我不好意思起来,也悄咪咪的看着他,一不小心目光对了线,就忍不住笑起来。
他揉揉我的头发“我们阿程好可爱啊。”
“哎呀,你说谁可爱呀。”我羞红了脸,把他的手拍下去。
可是我们俩在做的时候,他的眼神好似又是薄情的,好像他在跟一个陌生人动作一样。
情动的时候我会一声又一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他好像也是蛮乐于消受这种的,但是又好像不是非常兴奋,这让我偶尔会很沮丧。
我会时不时的暗示我的难过。
有一次我别别扭扭的裹着浴袍,坐在床边问他,“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这种话一般是不好张口的,但是如果是两个男生,这种事情可能不会那么难以启齿。
他什么都没说,紧接着又贴上来软软的、有一下的去亲我的唇,亲着亲着就去解我的浴袍带子。
那天他顶的很用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给我安全感。
我太受不了。
我就受不了他用湿漉漉的葡萄眼委委屈屈的看着我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我的样子,总是像那天一样不了了之很多没有解答的问题。
大概过了一个月,宋亚轩把我约出去。
亚轩告诉我 “我是被马哥带着长大的,但那是我5岁以后的事情了。”
他说着顿了顿,才开口“ 他很早就跟我透露过,他对性没有什么念头,我也不知道那之前发生了什么。”
但越是这么说,我反而对马嘉祺越心疼。
一个连经历的什么都不愿意对亲爱的人说的男孩子,还用全力爱我。
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
在那天我与亚轩告别以后回到家里,却发现马嘉祺不见了踪影。
打电话也不接,发微信也不回,最后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阿程,我们分手吧。”
我似乎还能看见后半句话,“我满足不了你,对不起。”
他一向都不是一个会为难我的人,向来都是全心全意的照顾我。
但这让我更难过。
我没想到他会为了这种鸡毛小事而跟我分手。
可能还有一件。
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一天的晚上,母亲突然发信息过来跟我说“你喜欢小马那孩子没错,但你可是独子啊…而且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快乐吗?”
我没回,一开始。
后来我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之前描述的那样了。
但是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还一概不知,第2天早上我给母亲回信息:“我确定了,我就非他不可了。”
这样一个让我非他不可的人的突然离开,让我很难过。
难过到以至于过去了三年,我还是没有恋上另外的人。
每个星期天,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来天凤巷39号,抱着一杯特调咖啡,待一下午,闻咖啡香。
她没有像马嘉祺那样烫锡纸烫,可是却是一个剪着狼尾的女孩子,给我的感觉很酷。
“ 今天是伯爵瑞士卷,要不要来一块?”
她漫不经心地帮我的黄油曲奇风味咖啡拉花。
“行啊,每周都不一样吗。”我打开手机,构建一个新的文档。
她笑了。
“得看你下周末想吃什么。”
我几乎是每个星期天下午1点多来,跟我以前高中住宿以后跟马嘉祺见面的时间吻合。
我告诉她我下周想吃柠檬芝士蛋糕。
我没想到她真的做了。
端上来的时候还没感觉,吃着吃着吃出一股酸味。
“你不说是绿茶吗?”
“我放了点柠檬汁。”
跟马嘉祺一样,他给我烤牛油饼干的时候也会用柠檬汁加细白砂糖调制柠檬糖浆涂上去。
蛋糕挺好吃的,吃着吃着就哭了。
———————前传部分 完
(甜食精.
她把装盘的柠檬马德琳端上来,去门口剪了一片薄荷洗了贴上去,又给我的咖啡加了一勺枫糖浆。
我跟她说我喜欢喝甜的。
虽然这个习惯原先是马嘉祺的,他曾经有一天跟我说,“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甜食,不能写作,不能读书,不能爱你,我会死的。”
好吧好吧,原来我对你这么重要,但为什么我能跟区区小甜食相提并论呢马老师?
我假装哭哭啼啼的向他撒娇,他也乐得宠着我,揉揉我的头发再凑过来亲我。
我坐在吧台上跟她聊天,她其实年龄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大,也才24左右。
“喝太甜的对身体不好哦丁老师,”她眨巴眨巴她那漂亮的眼睛,看得我有些恍惚。
我用茶匙搅了搅咖啡让糖浆融进去。
“我曾经见过一个跟你性格很像的男孩子,他叫马嘉祺,”她用愉悦轻松的语气说着,好像马嘉祺给他带来了什么快乐似的,而我却不淡定了。
马嘉祺揣着风衣口袋看着我把他从宋亚轩店里顺来的白玫瑰丢进垃圾桶,不禁有些无奈的说:“你要杀死浪漫吗丁老师?”
“宝贝儿,我们需要什么浪漫吗?你的存在本身就很浪漫。”我做作的去勾了勾他的下巴,调笑着。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蹭到了一个坚挺的东西。
“我艹,马嘉祺你这个动不动就硬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搞得我很慌。”太危险了这个男人,我急忙推开他。
“你既然慌就不要乱惹火”我也不知道,他看起来瘦力气怎么那么大,胳膊还那么长,一捞就把我捞到怀里亲。
这么一想来似乎又不对,宋亚轩说的好像是真的,又好像不是真的,他对我有反应,那为什么心理上会有抗拒呢?
不是,我记得我刚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还我那个被调戏一下就会脸红的小马!
我被亲得腿软软的,最后还是他半拉半扯地把我带到咖啡厅去的。
人啊,要学会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算了,还是别抑制了。
抑制了小马哥就真的性冷淡了。
想到这里我又莫名其妙的悲伤起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居然成为了已经在一起5年的我们分开的理由。
这时我倒还没有发觉他真正和我分开的理由…好笑极了,愚蠢的就像那天相信我婚礼他会来一样。
也许是我跟他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我很难做到忘记他。
也有太多的意难平了,他虽然有时候会言语轻薄,但在动作上永远都是温柔抑制的,在精神上永远都是平淡的,但是我真的没有感受到他为我兴奋的瞬间。
我一直在找小火柴。找了三年。
拜托了另外5个人继续找。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丁哥,马嘉祺其实一直就在你工作的那家编辑社旁边的律所里。”是刘耀文。
这很难让人相信不是吗?你找了三年的人,居然就生活在你工作地的旁边,然而你都不知道。
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柠檬马德琳还有吗?”我放下手机转头去问她。
“还有最后一块呢丁老师,你不会想打包回去吃吧?”她搅着很少喝的奶咖。
“哦,让我猜猜,我不是你家的哪位甜食精回来了吧?”
“对…啊,不是你怎么知道?”
“刚才说漏嘴了哦,丁老师。”她乖张地眨了眨眼睛,从橱柜里拿出用保鲜袋早就包好的最后一块蛋糕递给我。
“这块就不收你钱了,但是记住,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我推开天凤巷39号那家咖啡厅的门时还传来她的最后一句声响。
“我后天约了你那位小朋友来,希望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 酸角美式。
我买了一杯酸角美式,但是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买了。
它以一种我说不上来的难喝击溃了我,很难置信,它是怎么挂在天凤巷39号的常规咖啡名单上的。
怎么说呢,又酸又苦,而且对一个刚接触纯黑美食的新手不太友好。
其实自打跟马嘉祺在一起直至现在分手,我都没有喝过美式,他总是温温柔柔的劝我喝奶咖说不容易伤胃。
可是现在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了。于是我喝酒喝咖啡都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也许酸角咖啡也不是那么难喝,只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在我心中发酵又酸又涩。
我收到亚轩的消息。
我刚进那律师所没过5分钟就被推了出来。
我知道他变了,但是那我意料之外的的薄情居然是肉眼能看得见的。
往日亮晶晶的葡萄眼现在有如一滩死水,淡漠的瞟我一眼,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最近不接新单子,”他说到,也没有请我上楼去坐坐的样子,可能刚才只是听说外面有人找他。
贺儿看看我又看看他,忽然发觉这时候当红娘时机不太对,拉着我就跑。
我有多怀念那灵动的眼神,我边跑边想,脚上还差点冒冒失失地绊了一跤。
我就不喜欢他中规中矩地装正人君子,也许他在我眼里本身就很可爱,那种干净的、惊喜的或调皮的,像小动物一样的眼神,放在那双乖软的葡萄眼中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我不知道它有时候会因为情/欲如此凶狠过,像饿狼扑食,但却不是带有恶意的。
回到天凤巷39号,老板娘瞧我那蔫了吧唧的野样子没忍住笑了起来。
“怎么,没复合?”
我慢慢的抿了一口柠檬水,幽怨的回答。
“没躲他就不错了,还复合?”
她和马嘉祺那样简单可爱的葡萄眼,我却看不透。
忽然开始后悔大学的心理选修课一睡就是三年,什么都没学过来。
以前每次和马嘉祺吵架都是那一双葡萄眼看的我受不了。
亲的时候发狠,怎么眼睛看着就那么可怜呢?
和好的时候,人把我嘴唇咬破皮了。
四个唇瓣交错相贴碾来碾去,不破才怪。
我小声着抱怨着,马嘉祺听着乐了。
我就去捏他后颈肉,“笑什么笑什么?难道不是你亲破的吗?还幸灾乐祸?”
他眨着一双葡萄眼,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一般看着我挑出几分委屈的意味,怎么有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哎呀,烦死了。
你就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
但是有一次亚轩被几个长得很猥琐的男的调戏了,他的眼神又忽得狠厉起来,让我看了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以前是从没见过小火柴打人的,老师以前还给过他评价说他是温温吞吞的佛系少年。
可是我看他那天两个左勾拳就把人打趴下了。
牛啊,看见没有,我男朋友;我和跟过来的刘耀文炫耀。
那小孩说了一句,“哥,你打架不也挺厉害的吗?”
那能是一个性质吗?那可是我对象!多帅呀!
从此以后那几个男的看见宋亚轩都避着走。
“人小马是因为你不在才那么神采泱泱了还是本身就这样,你想过这点没有啊?”她曲指敲了敲我的脑壳,跟哄小孩一样。
等一下,这手法…怎么跟之前的马嘉祺那么像呢?
马嘉祺微微曲了曲修长好看的食指,轻轻的敲了敲我的头,“怎么就不听劝呢?叫你多喝热水,现在知道胃疼了吧?”
算了。
她突然起身开门打了个电话,隐隐约约听见几句训斥,我没想太多,还是坐在吧台抿我的柠檬水。
过不了下8分钟,店门就被匆匆打开了,携带着一股风。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进来了,我转头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
“老师,您找我?”
很温柔的声音。
像他一样。
(柠檬挞.
葡萄眼多情的眨一眨就有水性杨花的意味,在心里埋藏了一颗吃味的种子。
姐姐烤的柠檬挞是好吃的。
别问我为什么不管她叫老板娘了。
“你小子念了三年的人,我给你搞回来了,你呢倒好,刚才怎么跟人家说话呢。”
她拧了把马嘉祺的耳朵,他吃痛的叫了一下,听了这话也不敢看我,乖乖的去吧台帮姐姐冲咖啡。
“加了一勺方糖的山茶花拿铁,”姐姐隔远跟他咕叽了几句,他别别扭扭的推了杯咖啡过来,是我以前一直在喝的口味。
这时我倒有些小脾气了。
“你自己喝吧,我现在喝美式。”我就给他留了个眼白。
“少来,我姐说你昨天还嫌酸角美式苦呢。”
他倒是终于肯软下声音跟我讲话了,可是怎么听还有一种疏远的意味,这让我很难过。
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熟悉彼此,我们也知道对方不会是小说里阔别10年上一次床就可以再次谈得热热闹闹的半永久情侣。
可是这种气氛真的好怪呀…而且是在这种浪漫的情境…这种咖啡厅不应该吧…
他就拿他的眼睛注视着我。
最可怕的是,我就看那双眼睛就能想到之前难以言喻的.温香软玉的画面。
那个下午,我们在咖啡厅私人包间的一个小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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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姐,帮我打包一份柠檬挞吧”这时我已经很想走了。
挞皮上的柠檬糖浆是马嘉祺刷上去的,他还去门口剪了一片薄荷洗了贴上去。
我带着包装袋落荒而逃。
未完。
————————_(´□`」 ∠)__(•̀ω•́ 」∠)_
一些小记
感觉每节语文课都是在消磨我为数不多的时光,像款式纷呈但是毫无营养,吃多了就觉得索然无味的快餐。
感觉整节语文课都是靠着看葡萄眼渡过的。
看他细长的手指捻着一根黑色的笔杆把玩笔,掉了也只是酷酷的(装的)把它捡起来,委委屈屈的转头跟后桌抱怨课时的漫长。
当然那时候我还跟他没有那层关系。
救命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转过身后又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听课,懒懒散散的,但好像又有在认真听。
好乖。
李老师上课点我名字了,他说我视线不知道在往哪儿飘。
我已经好久没有因为上课开小差被点名了,唉。
美色误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