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芜鸠山的险峻之路上,陈宇析愤愤地扯下粘在头发和衣服上的杂草。回想起这一路的艰辛,他们穿越了令人望而生畏的沼泽,躲避了凶猛鳄鱼的追逐,甚至与毒蛇狭路相逢,尽管全身上下沾满了泥泞,显得狼狈不堪,但所幸无人受伤,更未遭遇致命的危机。最终,在一片疲惫与庆幸交织的情绪中,众人平安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抵达目的地时,只见宁远与钟山正欲潜入一片杂草丛生的土丘之后。“真是冤家路窄!”陈宇析见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宁远冷哼一声“你就偷着这乐吧你,真是便宜你们了,要不是我们,就你们那几个人凑不齐一个脑子,还不一定找得到入口”
陈宇析也不是吃素的,毫不示弱“我弱?也比你好,就你那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脑袋直通大肠,两个耳朵中间夹着屎,一开口就喷粪好…”
宁远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双方仿佛忘记了所有的体面,毫不顾忌地对着彼此破口大骂。言语间的火药味弥漫开来,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钟山走在前方,眉头微蹙,轻喝一声:“行了。”这简短的两个字却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隔断了两人的争执。“走了。”他继续前行,留下余音袅袅。宁远仍愤愤地盯着陈宇析,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而陈宇析则不甘示弱,对着宁远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等宁远钟山彻底进去没影了,陈宇析长舒一口气“舒服了,骂爽了”
这一幕让众人哭笑不得,黎冰轻声说道:“好了,既然气也出了,咱们就走吧。”
“得嘞”陈宇析又恢复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样子心情还不错,带着大家扒开草丛进去
………
至此,尽管两支队伍各自经历了种种艰难险阻,所幸最终都顺利找到了墓穴的入口,一切似乎终于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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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土堆后面进去,里面就像废弃的矿洞一样,杂七杂八的木头支撑着,里面也是一些横七竖八的木头胡乱摆放着,里面还能看见树根
黎冰转身,声音里带着几分谨慎与关切:“大家尽量不要触碰这些木头,务必小心。这里的结构似乎很不稳定,仿佛随时都可能坍塌。”她的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种紧张的气息,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嘎吱嘎吱……”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靠近。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陈宇析紧握着手电筒,另一只手则紧紧攥住匕首,小心翼翼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惊扰了未知的危险。
那声音似乎是从一块破旧的木板下传来的。陈宇析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标。他屏住呼吸,目光如鹰般锐利地锁定在木板上,找准时机,慢慢靠近,手腕用力,敏捷而精准地挑开了木板。
顿时,一只老鼠从里面蹿了出来,向深处跑去,看见是老鼠,所有人长舒一口气“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解决了这个小插曲后,众人重整旗鼓,继续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众人离去之后,无人察觉那处曾有老鼠停留之地,如今已被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所覆盖。那只老鼠并未逃离多远,它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用那双仿佛能滴出血来的眼睛,紧紧锁定着他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