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婳直到被解雨臣从床上捞起来,整个人还是懵逼的。
桑婳啊?
她呆呆的坐起,睡眼蒙眬,头顶还翘起了一根呆毛,妩媚中又多了几分可爱。
解雨臣不由得摸了摸桑婳的头,并把手里准备好的水递了过去。
解雨臣今天……
解雨臣有些犹豫的斟酌着用词,他该如何告诉桑婳这件事。
毕竟他昨天晚上才折腾过小姑娘,今天却要把她送出去,总是不地道的。
他还正在犹豫怎么样和桑婳说这个事,乞料对方已经善解人意的开口。
桑婳是有什么事吗?
既然桑婳已经说出来了,解雨臣索性就直接把问题解决好,他坐在桑婳的床边,把她脸颊旁的碎发拨到耳后。
解雨臣我朋友最近要去广西巴乃旅游,你要不要跟着去玩一下?
解雨臣没有多余的情绪外露,甚至此刻还是在笑着的,只不过眼眸深处隐藏着愧疚罢了。
明明也没什么,可桑婳就是察觉出了解雨臣的真实意图。
他有事,不方便当着她的面做,所以找个理由把她支开。
很奇怪,按照雏鸟情节,解雨臣作为桑婳看到的第一个人,应该会很依赖才对,可她现在内心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问道。
桑婳和谁?
本来还想着解释的解雨臣把一肚子话都咽了下去,内心有些莫名的生气,但这个事情是他先提出来的,也不能多说什么。
男人蛮横无理的抬起少女的下巴,吻了上去,只把人亲的喘不过气才作罢。
解雨臣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好。
桑婳直到坐上车离开的那一刻解雨臣都是很无奈的情绪。
吴邪也没说什么,只不过讲了讲吴家二爷罢了,最近有手下消息,说吴二爷在北京,九门所有生意货物流通基本上都经过吴二白之手,他不能确保解府有没有吴家的眼线。
若是以前,解雨臣定会以为这些话太太慌渺,吴二白在九门几乎是只手遮天,除了新月饭店基本上没有哪家可以和他抗衡,但依着长沙二爷的性子肯定是不屑于在其他门安插眼线的。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吴二白当年因着桑婳的事把杭州搞的腥风血雨,近几年还和新月饭店对了起来,他没有把握……吴二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以前一样。
不过……
男人浅褐色的眼眸中划过几道暗色,黑瞎子和张起灵在道上干活这么久了还能瞒着吴二白也是本事。
理清楚思绪后解雨臣就叫来解一,打算把府上所有人全部排查一遍。
当然,这么一排查还真查出了一点东西,比如手下被替换什么的,但已经是后话了。
此时的桑婳在被张起灵抱了一路后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
广西巴乃。
几人迅速找好了一家当地人的住户,解决了住宿问题。
那住户的房主名为阿贵,旁人都叫他阿贵叔。
本来只是单纯解决住宿问题的一行人在打探当地消息时,却被一张老照片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