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说话时,那语气沉得跟铁块似的,每个字眼儿都像是被他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个个落地有声,清晰得不含糊。
……………,
白洛栖唇角轻轻一挑,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失落,却以一种满不在乎的姿态冷冷地瞪着潘越。
而后又露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白洛栖(疯癫)潘大人,我觉得以前你让我留在县衙,不是因为我哥哥,而是因为杨采薇。现在我没有作用了,就把我踢出去了,是吗?。
白洛栖说罢了你就是心虚。自以为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你还是对我动了情,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
潘越住口。
白洛栖调屑一笑。
白洛栖怎么着,潘大人,被我说中了?你这是恼羞成怒啊?
潘越只能生闷气,沉默不言。
白洛栖愣在原地思虑片刻,便毫不犹豫的从潘越身前擦肩而过。且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潘大人,我希望你不要后悔才是。”
直到白洛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潘越这才缓缓转过身来。
有人道“潘大人真的赶走了上官小姐。”
“上官小姐不要潘大人了,怎么跟着卓少主走了?”
“我们大人又成孤家寡人了,是吗?”
后来,顾衫的伤口被治好了。
顾雍心慌意乱,生怕顾衫嘴一松,把令牌背后的秘密给抖搂出来。这念头一急,他脚步一转,直奔胡同口,干脆利落地堵住了潘越的去路,摆出一副“有话要说”的架势。
有道是“不放顾衫,绝不让路。”
潘越又怎会把到手的东西让人在抢走呢?因此,两人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顾雍以顾衫母亲要挟,顾衫不得不放下屠刀。
但顾衫母亲为了不牵连到顾衫,所以选择了自刎。
顾衫伤心过度,一怒之下,同她的父亲顾雍打了起来,本想与他同归于尽,奈何技不如人,顾衫最终还是死在了顾雍的手里。
“这也不足为奇,谁叫顾雍以前是第一杀手呢?”
于此,潘越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禾阳县衙。
潘越看着卷宗,还在查着令牌的秘密。
尽管他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内心却始终无法安宁,脑海中萦绕的全是白洛栖的模样,以及她决绝地与自己断交时的话语。
焦虑如潮水般涌动,他一把甩开了手里的卷宗。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阿泽迈步进了屋。
他顺手捡起地上的卷宗,无奈的走到潘越跟前。
随机人物阿泽:大人,你这是………
潘越(冷漠)怎么了?你有事吗?
随机人物阿泽:大人是因为上官小姐才如此的,是吗?
潘越不要在我面前提上官芷的名字。
随机人物阿泽:上官小姐已经离开县衙了,而且还给大人留了东西。
看似淡定,内心激动欣喜万分。
潘越什么东西?
阿泽将一支笔放到潘越的桌子前。
随机人物阿泽:上官小姐说,人散了,东西也应当物归原主。
潘越(漠不关心)好一个物归原主,扔了吧!
随机人物阿泽:真要扔啊!
潘越沉默不语,思虑片刻。
潘越从哪儿来放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