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兰在片刻的喘息之后,轻轻转过身来,目光中饱含着无尽的温情,静静落在了白洛栖身上。
上官兰芷儿,潘越可有伤害你?
白洛栖哥哥,我无事。
上官兰一脸困惑地点了点头,仿佛在尽力理解的样子,然后把剑递回给潘越。
紧接着,他气呼呼地一把拽过潘越,把他扯到旁边去了。
悄悄话:
上官兰潘越,你怎么敢伤芷儿。
潘越选择沉默。
上官兰芷儿已经死过一回,我不想让她在受到那样的伤害,你若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的。
潘越你这个妹妹本事大的很,(怀疑)我能伤的了她?
潘越再说了,有你这么个哥哥,又有谁敢伤上官芷?
潘越而且上官芷做的那些事,你都不知道吗?
上官兰我不管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反正你以后不能再这样对芷儿了。
潘越她要进县衙。
上官兰刚好我要回京了,你帮我看着她。
潘越惊了。
潘越啊?
上官兰啊什么啊?
潘越你不怕我再伤她。
上官兰芷儿要是受了一丁点委屈,就是你那县衙府邸,我也给你拆了。
潘越我欠你的我。
上官兰快速扫了潘越一眼,随即转身径直朝白洛栖所在之处迈去。
这位兄长啊,总是在妹妹面前扮演着温润如玉的角色,不曾改变。
由于明日上官兰即将告别禾阳,于是乎,今日白洛栖、上官兰与潘越三人便齐齐相聚,共度这一别前的时光。
潘越的目光始终胶着在白洛栖身上,他颇感无奈,再瞧见桌上摆的食物,竟是一点食欲也提不起来。
上官兰眼疾手快地一捅胳膊,把愣神的潘越给戳醒了。他不情不愿地拿起筷子,满脸写着“被迫营业”。
尽管如此,他的目光还是如磁铁般牢牢锁定在白洛栖身上。
毕竟,今天她那番咄咄逼人、刻意撩拨的举动,实在让他心头对她的疑云挥之不去。
潘越上官芷,你这改变挺大的啊?
白洛栖漫不经心的一笑。
白洛栖越哥哥指的是?
潘越沉默的盯着她。
白洛栖噢,那是因为一月前听闻越哥哥成婚了,心里难受,所以暴饮暴食,有些胖了哦!
潘越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潘越而且真是奇怪,心里难受既然还能吃的下饭。
白洛栖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那么伤心还能吃得下饭呢?你看现在,气色都比以前好多了!
潘越还真是伶牙俐齿。
到此为止,白洛栖仅是轻轻扬起嘴角,以沉默作答。
……………………………。
于此,上官兰挥别了禾阳,白洛栖则迁至县衙,开始跟随潘越一同处理各类案件。
潘越对白洛栖始终心存疑窦,以至于凡属白洛栖踏足之处,无一不有潘越的眼线密切关注,无论是到鸳鸯楼,还是与卓澜江会面。
而白洛栖也并非毫无察觉,他只是选择了将计就计,任凭他们如何折腾。
有一天,白洛栖果真与卓澜江见了面,这消息传到潘越耳中,他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