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澜江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还面带温柔的盯着白洛栖笑了笑。
卓澜江既然如此,那就先不叨扰上官小姐了,咱们改日再聊。
白洛栖没有说话,不屑一笑,轻轻点头。
卓澜江今日和上官小姐聊的很开心。
说完,卓澜江就离开了这里。
直至他那背影彻底消匿于视线之外,白洛栖竟失控般爆发出一阵狂笑。
她的笑真是叫人耐人寻味,复杂到想明白到底是何意思。
有时候,她会对一切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与傲慢;有时又会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微笑,眼神中满是对事物的轻蔑与鄙视。时而,他会变得疯疯癫癫,举止荒诞无常,仿佛彻底脱离了理智的轨道;时而又会怒火中烧,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愤怒气息。忽而又展现出无比的执着,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坚毅不移;再转瞬间,那眼神又会变得如狼般狠厉,冷酷无情,让人不禁为之悚然。
难道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她演的吗?
她还是她,还是那个上官芷,那个女疯子。
这时,上官兰竟从旁边走了出来,这个哥哥还真是那么的爱听人墙角。
白洛栖哥哥都听到了吧!
她回过头来,那张脸换上了无辜的纯净笑容,刚刚的狼戾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或许是对这个好哥哥的补偿。
白洛栖哥哥。
上官兰叹了口气。
上官兰芷儿,你无事吧!
白洛栖莞尔一笑。
白洛栖哥哥,我没事。
上官兰芷儿 你这是………
白洛栖哥哥都看到了。
上官兰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以后小心点,若是那卓澜江今日不信你,你可把命葬送在他那儿了。
白洛栖哥哥不用担心。
上官兰无奈的笑了笑。
…………杨采薇死后的第四十天。
此时的白洛栖正坐在上官府的马车内,行走在禾阳街。
经过小巷间,她不幸撞见一幕令人极度反感的场景:一名男子正对一名女子施以龌龊行为。
任凭女子苦苦哀求、竭力呼救,那男子却如顽石一般,佯装听而不闻,全然无视其挣扎与恐惧。
白洛栖停车。
白洛栖走下马车,走进了巷子,她面带笑容,显得格外好看,温柔。
这场面却异常熟悉,一个疯子笑的时候,绝对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白洛栖救了那女子,听女子说“其实那个男子早已成家,他的妻子怀着身孕照顾着他们一家老小,而他却整天赌钱,荡花楼,还殴打妻子。”
了解情况后,白洛栖就放女子离开了。而那男子见状,不仅不怕,还嚣张至极,既然想着占白洛栖的便宜,这让她感到更恶心。
白洛栖你这个人,真是该死。
话音刚落,白洛栖干净利落地使出一招,瞬间把那男子撂倒在地,让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紧接着,她毫不费力地将他丢至角落。男子见状,立刻吓得连连求饶。
白洛栖听而不言,保持着冷峻的沉默。男子见她没有进一步动手,心中暗自庆幸,误以为自己总算逃过一劫。
意外却发生了。
白洛栖不屑一笑,轻轻蹲下身,眼中满是柔情,她突然将那把短匕首插进了男子的胸膛,片刻后,又将刀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