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队，我们在酒吧查了监控，的确是沈砚辞说的那样。”
“嗯，确定了吗？”
“应该是的。”
“对了，叶队，我们将和李聪那晚有接触的人全都带回来了。
“嗯，他们现在在哪儿？”
“都在审讯室。”
“我们分开审”
“好”
——审讯室内
“你好，怎么称呼？”
“我姓汪”
“好，汪女士，出生年月日，户籍所在地，现住地在哪”？”
“1999年5月21日，户籍在武凌，现在住在青州市西子湾。”
“家里几口人。”
“3口，我爸早些年死了，除了我妈，还有个在上高一的弟弟。”
“之前你和李聪接触过吗？”
“接触过，他们几个来酒吧，都会点几个女孩儿陪他们喝酒。”
“……”
“好，你出去吧。”
——林志这边
“老实交代，你和李聪的死有没有关系。”
“没…没有，警官，我就只是个送酒的服务员。”
“你叫什么名字，出生年月日，户籍所在地，现住地”
“我叫褚明杰，2001年1月23日出生，户籍在宁城市光明村，现在住在青州市清远区。”
“职业除了做过酒吧服务员还做过什么没有？”
“没有”
“文化程度”
“高中毕业”
“家庭情况，家里有几口人？都有谁？”
“家里有4口人，除了爸妈外还有个10的妹妹。”
“嗯好，谢谢配合。”
“怎么样？”
“叶队，他叫褚明杰，是2001年出生的，职业只做过服务员，高中毕业后便辍学打工，家里四口人，除了他爸妈外，还有个妹妹，在上小学，现住青州市清远区。”
“嗯，那个姓汪的是个陪酒的，在12月11日晚上陪李聪他们喝过酒。”
“对了，叶队，今天上午我们去蒋宸家里搜查的时候，他妈也在！”
“怎么了？”
“他妈在听到李聪死亡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但的确有。”
“那你去查一下”
“好”
叶霁寒转身便看见了沈雨疏“你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我有事找你”
“什么”叶霁寒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过来”沈雨疏说完便得叶锦之拉走了。
“你看看这个”
“这什么？”
“蒋宸的病例单！”
“晓晓跟我说她觉得蒋宸的形为有点奇怪，我就让婷婷去查了一下，结果就查到了。”
“apathy是？”
“情感冷漠，就是对外界的各种刺激缺乏相关的反应情绪。”
“嗯，刚才小林跟我说，他觉得蒋宸他妈也有点问题。”
“你让——”
“你放心，我已经让小林去查了。”
“嗯”
——半小时后
“叶队，查到了，哎呦雨疏姐也在呢？”
“嗯，查到什么了？”
“蒋宸他妈叫蒋倩倩，蒋宸跟他妈姓，据他们邻居说，蒋宸他爸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
“而且那些邻居说蒋宸他妈——有精神病！”
“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说蒋宸他妈经常会打他。”
“那蒋宸他爸……”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叶霁寒说道。
“不是说李聪他爸总在外面找女人吗？”
“你是说蒋宸很有可能是李聪他爸的私生子。”
“对”
“那小林，你去拿蒋宸和李聪他爸的血去做个亲子鉴定，如果真是叶霁寒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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