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季瞬间被打脸,她脸色不太好看的说:“这、这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有不认识的同学白了她一眼:“你该不会是酸了吧?学校从来没有搞错过谁的成绩。”
莫季的小迷弟立刻出言阻止:“够了!不许你们这样说莫季!”
“你们说人家周于年又可以?还开黄腔呢。”
“哟,你们那赌约全年级人尽皆知,莫同学该不会是想耍赖?”
“看她那样,就是想抵赖。”
“啧,‘莫女神’人品有待考察啊……”
“早就看她不爽了,有那几个粉丝能上天似的。”
“一天天莫季那群人鼻孔朝天,可终于有人制裁她了。”
……
周于年来到莫季面前,拿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莫季看着她:“希望你们能履行承诺。”
随即便放开她离开。
广播音乐响到一半忽然停止。
“各位老师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我与黄闷机同学在此向周于年同学道歉。”
正在打篮球的临淮和周妄听到广播里熟悉的名字停了下来。
“周于年同学是我莫季的爸爸。”
“周于年同学是我黄闷机的爸爸,还有对不起,我不该对周于年同学你开黄腔。”
周妄听完后,扭头只看见临淮急匆匆离去的背影。
周于年倚在教室门前嚼泡泡糖,吹出来的泡泡因为太大破了。
看来这两个人还不算太坏。
还来得及矫正他们的三观。
刚转身欲进入教室,忽然被人扯回来。
卧槽,谁胆这么肥?
一扭头,她思绪一瞬间变为空白,心脏跳得很快。
眼前人头发跟衣服湿哒哒的,他喘着气,好像是跑过来的。
临淮喘了好一会儿气:“你、你昨天、不是说没、没事吗?广播那个怎么回事?”
周于年有点生气:“不是说没事吗?!非要跑来找我?”
临淮不明白她突然的生气,反应五秒后才发现她是担心自己。
因为临淮当初骨折过。
临淮的心神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脑中好像循环播放着她刚才说的话。
“听见没有,以后不准你跑那么快过来,有事发信息给我。”
临淮的心脏声在脑海中不断放大,他看看眼前的她,恍惚的点点头。
“好。”
她难道很在意我?
周于年将原委告诉临淮,临淮握紧拳头。
“现在没事了,我已经通过自己的力量去反击了。”
“嗯,我们年年就是厉害。”
“说了多少遍了……”
“今天你先自己坐你家车回去。”临淮忽然打断她。
周于年有点怀疑:“你干嘛去?”
“老师布置点东西。”
周于年没有去细想。
……
“爸,你今天咋又不来接我?”黄毛站在死胡同里打电话。
“爸有工作,儿子你自己回家,啊。”
“噢。”电话那头直接挂断。
黄毛踢开脚边的石头,暗骂老头。
他忽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因为戴着黑口罩看不完全脸向他这里走来。
路过?不对,这是死胡同。
那就是来找他的。
那人一凑近,二话不说直接向他的腹部来几拳头。
手机被砸出几米远。
他倒下时觉得莫名的熟悉,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名。
周于年?
不,不是,这人有喉结。
那人又开始向他逐渐靠近,黄闷机情急之下朝他的腿踢几脚,只听那人闷哼一声。
黄闷机继续拖着身子向后爬,直到背靠墙。
他看着他与手机的距离,简直绝望了。
那人低头暗骂一声,抬起头看向他:“你弄哪里不好,偏偏是这里,你让我怎么向她解释?”
他?还是她?
黄闷机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抓紧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恶恨恨的警告:“下次,你再向别人开黄腔,你这张嘴半夜起来去你家我都给你缝上!”
最近他只对周于年开过黄腔!!!
……
临淮拖着受伤的腿,刚到家推开门就看见周于年。
“你怎么来了?”他尽力像平时般自然走路。
周于年一眼识破:“临淮,你看我说的话都是对的吧?你的腿果然疼了。”说完,将药箱晃一晃拿起来给他看。
“嗯,谢谢我家年年。”
周于年的关心与那些动作小心翼翼的,临淮都尽收眼底。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嘴角已经悄悄的弯了起来。
看来,黄闷机踢的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