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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护你

绽放于秋

次日,常文果不其然又来找秦时烁的麻烦,不过刚堵到门口就被路过的教导主任看见了,被逮到教育了一番,也没有造成对他们很大的损失

虽然只是被训了一顿,但常文任然不放弃找麻烦的心,所以,一下课就去找秦时烁的茬了

常文贱兮兮,故作礼貌的敲了敲门,当时的教室门本就是大开着的,只要有人站在那里一眼就会被人注意到,但是常文为了耍帅故意敲门吸引其余人的注意力

很快,他还是和上次一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但这种目光持续地不久,一些人已经开始讨论了起来

“喂,你们说秦时烁是不是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啊?怎么这人隔三差五的就来找他麻烦啊?”

“对啊,我也觉得,上次他出去的时候脸上还有点擦伤,衣服还挺湿,会不会是被校园暴力了?”

“好可怜,我看网上说被霸凌的人都挺自闭也没几个朋友,咱要不去和秦时烁交个朋友吧?”

“我赞成”

“我也赞成”

……

很快,小部分人达到共识,便是一起帮助一下秦时烁,网络上的班级有些都属于旁观者,可是在这个班倒是有些不一样的风采。

对于常文可惜的是,秦时烁并不在教室里,包括徐稚云,但是宴阳和韩策余正在听其他人聊八卦,但是因为常文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和谐。

常文在教室门口往里左右张望,见未看见秦时烁,啧了一声,小声说出一句扫兴,然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站在门口等着秦时烁回来。

韩策余见这位之前找秦时烁麻烦的贵人迟迟不走,拍了拍一旁的宴阳,眯眼笑着说:“宴阳,你帮我听着八卦,我去收拾一下某些欠揍的东西,有点扫兴了,回来记得讲给我听昂。”

惨了,韩策余有些烦躁了。

宴阳下意识觉得站在门口那家伙要遭殃了,但是无能为力,他很了解韩策余,出了名的爱听八卦,但凡他觉得碍着他听八卦的人都免不了一顿揍。

可是他也不能去哄那位祖宗,要是听不了八卦,可能要跟着自己生气一整天,这让宴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韩策余逐渐逼近常文,常文在看见有人朝他走来的时候并不在意,毕竟他这次只是为了给秦时烁一点颜色瞧瞧,但碍在于各种原因阻碍了他,导致他也有些烦躁,也可能使他抓到人之后会把怒气全都发泄给秦时烁。

韩策余拍了拍常文的左肩膀,在常文原本低着的头抬起的一瞬间就挨了一拳。

这拳倒是不轻,直接把常文揍倒在地,常文用着左手捂住刚刚被拳头砸到的左眼,嘶的一声,用着右眼看着居高临下的韩策余,旁边的人一个个都畏缩在一边,不敢上前制止。

“靠,妈的秦时烁又去哪找来的人”常文一边骂着一边起身,然后准备像韩策余反击,抡起拳头就打算打上去,但是韩策余不给他一点机会,直接抬起脚踹在了常文的腹部。

常文被踹飞了两厘米,一屁股狠狠坐在地上,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腹部,愤然抬头,看见了凝视着自己的韩策余,被这煞气吓得一激灵,刚想吐出的污言秽语又憋了回去。

韩策余双手插兜,淡淡开口“再让我看见你来找秦时烁麻烦,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压迫感席卷而来,常文连滚带爬地溜走,身后的人紧跟其后跟上,常文跑的远远之时回头,因为距离太远有些听不清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只能听到最后模糊的二字:等着。

韩策余不耐烦的竖了个中指,然后凝视着常文逃走的过程,心里对这人的仇恨值不断上升。

忽然身后有人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悠哉地说道:“韩策余,干什么呢?这走廊有这么好看吗,是想起来小学时候和人一起打闹的快乐时光吗?”

韩策余的仇恨目标转移到了身后这人——徐稚云身上,他一向爱开玩笑,经常说的就是想起谁什么时候的黑历史,以快乐时光代替。

韩策余想起小时候和班里某个同学追追打打的时候,被老师逮了个正着,另外一个人则逃过一劫,而他自己被当作反面教材写一千字检讨,周一升旗时候上台念给全校,并且还要写出错误理由,自我反思。

“不是,徐稚云,你怎么就揪着这么点小事儿不放呢,有什么能惊涛骇浪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哈哈!”

“好玩个锤子,滚呐你。”

说完,韩策余就气鼓鼓的走进教室,在宴阳旁边吐槽起来。

徐稚云看着韩策余正吐槽,对秦时烁抱怨道:“诶不是,这点小问题至于去告我状吗,好过分,你觉得呢?”

“可能是你的不对?”

“哎呀,你也这么觉得吗?看来真是我错了,但是坚决不改”说罢笑嘻嘻看着秦时烁,秦时烁被看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了,拉着徐稚云坐了回去。

宴阳看着韩策余气鼓鼓的走回到了自己前面,话也不说的背着自己生闷气。

宴阳感到疑惑,拍了拍韩策余的肩膀,询问到:“怎么了?”

韩策余转过身,单手撑着自己在宴阳的桌上,另一只手也放在上面,仅用一只手指敲打着课桌,被敲打的课桌发出“噔噔噔”的声音,一直看着宴阳不说话。

韩策余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宴阳望了一眼手腕上的黑色手表,提醒韩策余:“要上课了,你准备一直这么敲着吗?”

“你也说我是不是?我看透你们了,绝交绝交,哼”韩策余双手环抱,撇头不再看宴阳。

宴阳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韩策余的头,语气温和地对他说:“发生什么了,和我说说好不好?”话中带着一些请求,韩策余这才消了点气。

“你说说徐稚云,有了新朋友,忘了我们这两发小,上来说句话直戳人伤疤,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好气啊,就揪着我小学那件黑历史不放,每次都这么打压我,啊啊啊。”

韩策余说着说着就恼羞成怒了,一翻吐槽过后,又有些生气了,宴阳宠溺一笑,又摸了摸韩策余的头,什么也没说,韩策余看着面前的人笑的是那么的好看,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对他只是敷衍或者配合的笑笑,但是宴阳笑起来就截然不同了,好像很宠着自己,对别人的高冷面貌都消失了。

韩策余又有了大反应,伸手将宴阳的手拿开,撇过头不看宴阳,韩策余感觉自己耳朵有些稳红,但幸好不明显,被看见就丢大脸了。

“你能不能改改你那哄人就摸头的习惯,什么都不说像块木头”韩策余其实没有这么觉得,只是想理由随便想出来的,可能就是脑子一抽吧。

宴阳看着他,笑而不语,但随后又问:“那要怎么改呢?你要教我吗?”

韩策余沉默,心里有了一种害怕和紧张,两人面面相觑,韩策余再次开口:“算了,你就这样吧”“嗯好”宴阳很快回答。

韩策余转过身,心里的害怕紧张浑然消失不见,但又疑惑,想着:不对啊?以前这个时候他不都会在后面加我的外号吗?怎么现在不叫了,他好像很久都没叫了,应该忘了吧,呼,幸好幸好。

韩策余可不希望自己的外号公之于众,虽然不是什么难听的外号,但是宴阳以前天天莫名有些撒娇味的话都会叫自己的外号,都被搞出阴影了,韩策余心里悬着的石头已经放下,默默松了口气。

另一边,徐稚云兴致勃勃地看着远处的宴阳哄着韩策余,自己犯的错,好兄弟来挽救,可真是天大的乐事,一旁的秦时烁看着前面的人单手托腮,倒显得几分悠哉,心里莫名有了几分喜悦之色。

直到上课铃响后,徐稚云才收回了悠闲的状态,秦时烁不禁心中感叹:果然这样的人学习和不学习都是两幅面孔。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了。

“我们你们好啊!”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位打扮普通的女教师,踩着一双平底鞋,老师高高瘦瘦,穿着朴素单薄的白色短袖也只有几个“don't”黑色字母,还搭配着一条阔腿牛仔裤,这还好,但她还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一身的穿搭透着两个词:酷、潮,不免让人觉得她像一位大学生。

讲台下的同学们礼貌地等着她发话,她开始惊讶吐糟:“你们和我带过的上一届学生挺不一样,好有礼貌,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入学考试的监考老师,我姓何,叫何厌清,你们叫我何老师便好。”何厌清笑得爽朗,声音也极其好听和那张五官与她黑长直的头发相配,倒衬托出了“年轻有为”这个词.

听着“入学考试”这四个字,刚刚还有礼貌的一群人,从安静变成了喧闹:

“我靠,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我异校朋友都没考试,凭什么啊?!”

“能接受,毕竟我都不会及格”

秦时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早就习惯了,回想以前和常文他们一个班的时候,只比常文几个人之中任何一个人高一分,就免不了一顿打,就算是告诉老师或者他那位老父亲都没什么用,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或者把常文几个人拉去批评一顿,接着就是被揍得更惨。

常文那几个知道法律,下手倒是有分寸,在法律边界蹦跶蹦跶,仗着自己家有钱,打完赔钱就当没事了。

但由于常文几人中,只有常文学习占前外,其他人都是倒数的水平,这导致秦时烁平时考试都交白卷,才能不被揍。但好在回家复习,中考倒是考得很好,比常文高几十分了高中,但这也是常又一看到自己和他进了同一高中就一直来找麻烦的原因之一。

徐稚云趁乱时,转过头跟秦时烁谈话,刚转头看见他一脸从容便生出疑惑。

“你怎么这么淡定?”秦时烁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盯着徐稚云看着自己那炽热的目光回答道:“我初中都交的白卷.”

听见回答的徐稚云心情不知为什么有些复杂,甚至有想过秦时烁怎么考上来的这样的问题。

空气跟着凝固了几秒,随后为了打破这份冰冷的气氛,徐稚云说:“我听他们说这次初学考决定我们分的班级在哪,咱俩争取争取应该可以进同一个的班级,你中考总分多少?”

“697。”

“挺巧,我就比你高三分,我俩和宴阳水平差了点,他711,韩第余那小子就不好搞了,好像是650左右,但宴阳上次说放假辅导他功课,应该能考得高点吧。”

不知不觉俩人已经商量好了所有的考试对策了,别一边的韩策余不禁打了个寒战,直觉告诉他有个大事会发生

“好了,我只是负责监考,但并不代表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学校贴心地给你们留足了一天的复习时间,好好温馨回顾一下初中的知识吧,在十八个班中,总有一个是我带的,看你们的命运如何,加油喽同学们!”何厌清的语气中好似带着鼓励,又好似藏着一把命运的剪刀,仿佛可以剪掉任何人的命运.

何厌清给予他们的话如同命运的绞线,击破了他们本以为可以逃离考试这个痛苦的侥幸想法,然后又回答了他们命运的终告,最后又潇洒离去。

讲台下又开始了本来的喧闹.

韩策余垂头丧气,但脸维持着一个随时准备接受死亡的微笑,拉了拉坐在自己前面的宴阳的帽子,见宴阳转过身来就开始了讲述自己从放假到现在所经历的不公“学校和你一样贱,你俩拜过把的兄弟吗?”

“不是”宴阳淡定回答着,韩策余更来气了,将手用力拍在桌上,又写道:“还不是,你家好人一上来就考试啊?还有你,放假那个时候,你让我做了多少卷子,背了单词,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我都能倒着背课文了,几何题我满脑子都是,想到这我就来气。”韩策余就差指着宴阳鼻子骂了, 宴阳听完,将头慢慢低下,装作了一副委屈模样,声音也变小许多,轻声说道:“我是想让你和我考一班。”

这副狼狈委屈的样子看得韩第余一愣,单手托腮,将另一只手伸向宴阳,此时宴阳还没意识到自己会面临什么,一只手便狠狠捏住了自己的脸,宴阳抬起头,跟一只受惊的小狗一样看向了韩策余。

“看什么看,我轻没消气。”

“哦”

宴阳又低下了头,但视线并没有人韩策余的手上离开

韩策余有个改不掉的习惯,宴阳一惹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去捏他的脸。

宴阳的脸很软,虽然能清晰看见他的下颌骨,看起来很瘦,但是捏起的手感就觉得软软的肉肉的,像是软糖,再加上宴阳的皮肤白嫩,自己只要捏一捏都感受到他的皮肤渐渐要得徘红又温热,就连自己的手也会跟着变红及烫起来,仅限宴阳惹自己生气会捏他脸,别人的话可能就开始打架了,可能是因为自己与宴阳是发小吧,至少了韩策余是这么想的.

喧闹声很短,随后那些人都将自己藏在书桌中初中的总结资料拿了出来,韩第余感叹:“原来都深藏不露啊!”前面的宴阳从书桌里拿了两份资料,笔迹工整,但是从能看见的内容大概来说,这几道题可能解法很长,但以宴阳自身习惯上看,一道题可能至少三种解法。

宴阳看了一眼两张资料,从中抽出一张看着比另一张字迹更多的一张递给了韩策余,资料在宴阳手上呆了很久,好像在等着韩策余接手。

韩策余:???

宴阳看韩策云迟迟不接手,明白了什么,和他解释道:“这是给你写的,只是过程长,比较简单易懂,适合你”

这是在说自己智商低吗?韩策余准备追问,宴阳便直接放在他桌上,转头复习,还真的不给人骂的机会啊。

韩策云拿起那份资料开始认真观看。

不得不说,不愧是学霸,写的笔记实在是太好看了,这解题思路也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得亏自己不是一般人。

韩第余的心中生出一种骄傲自豪感,继续看着,直到下课。

“终于下课了,可以不用再去读傻逼资料了!”韩策余如同解放一般,离开了他认为的死亡座位,他将手拍在了他好前桌的背上,问道:“走,陪我去外面遛一圈不?”“嗯”。宴阳课本和一些资料都收进了包,起身站在韩策余身旁。

“徐老大!时烁!要不要出教室遛两圈?”

趴着睡觉的两人听见喊声,朝韩策余望去,都摇头拒绝,韩策余得到回应,便拉着宴阳走了。

徐稚云原本打算浅浅眯一会儿的,谁知道被韩书策云喊清醒了,彻底没了睡意的秦时烁也如此,徐稚云转过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看着秦时好的双眸心里不禁感叹,面对那双好看的眸子,以及那张好看的脸,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就连这样的人也会被别人欺负呢?一不丑,二不坏的。

徐稚云下意识问:“你一直都被那群人欺负吗?”秦时烁低头沉默着。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徐稚云有些自责。

不想说,可以不用说,抱歉。

话还没出口,沉默良久的秦时烁回答:“从小到现在。”

小?小是多小?幼儿园?亦或是小学?心里的好奇逐渐扩大,但徐稚云没再问。

而秦时烁好似有读心术般又说:“从小学到现在。”得到答案的徐稚云更加自责,心说:“我真他妈的有病,这不就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我这嘴能不能不要了?!”

回答完问题的秦时烁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徐稚云以为他想起了以前那些被欺负的时候,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画面:秦时烁被常文带着的几个人一同将他困在巷子角落,秦时候想立刻求助,但一个能拯救他的都没有,自己被一群人拳打脚踢,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仅有六岁左右高的秦时烁应该很瘦小,就这么被一群坏小孩欧打,也不知道身上会有多少伤。

一想到秦时烁抱着头,手上腿上以及脸上都有伤,就坐在角落里哭,徐稚云就狠常文恨得牙痒痒。

秦时烁心里想的却不是这样,他对这个事早就没什么感触,可能就只觉得说起这件事会让别人觉得他很懦弱,一定会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家人或教务处,严重点就去报警啊。”

他没办法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没有人去故意回忆自己被欺负的过程,还讲给别人听,至少他不会,因为没有人值得他去信任。

“太可恶了这种人,天生的坏种,没救了!”听见这样的评价秦时烁先是一愣,但又觉得不值得惊讶,这属于常人都会说出口的评价。

“没事,你以后跟着我们一起走吧,我保护你。”

‘我保护你’四个字在秦时烁脑中回响着。是错觉吗?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值得相信?为什么?秦时候心中的疑惑感愈发扩大,很快,门外的声音将秦时烁拉回现实。

常文还是站在熟悉的位置,只不过他旁边多了个人,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在,常文站的不像之前一样嚣张跋扈。

常文旁边的人,应该地位比常文高得多,比常文16岁的身高要高一些,估计在178左右,有着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明明是一名男高生,他的眼睛却如同女性般有魅力,他双手环抱着靠门框,一头中分碎盖格外的显眼,穿着一件黑色的棒球服,里面是一件美式高街红色的T恤,再加一条黑色工装裤,跟混混差不多的潮流装,不过在他身上莫名有些男神的感觉。

常文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和他之前叫嚣的样子对比起来,倒显地有几分可笑

秦时烁盯着这个人有些发愣,见男孩对自己招手,开口说道:

“时烁,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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