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应该是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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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节也是老眼昏花了 竟然“真的”被卢琼哭昏了头,连忙说道“好琼姐儿,莫要哭了,若是哭多了,日后便要变成无福无佑的可怜人了”一番话说下来,竟然真的起了作用
“翁翁所言可是当真,若真是如此,琼儿便一辈子也不哭了,因为琼儿不想要变成无福无佑的可怜人,琼儿想要万事胜意”卢琼也不扮演哭人,转头就窝进了卢节怀中
卢节满头白发,当真是一副清正之人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号称“桃李满天下,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的义国公卢节竟然是如此的人物性格定然是会惊吓掉下巴的,说不定好会因此而怀疑自身,毕竟卢公一向一身作者,崇信佛道,重视儒家,更是以“孔圣人”为尊,“忠君守礼”“以德化民”的思想更是入木三分,且不说卢公每日紧绷着脸连笑有时候也是假笑着的,这样的人背地里竟然和表面毫无共通,也是叫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理解的
“好,既然如此,快去别处玩玩儿,去去刚才那的晦气吧!”
“好,那孙女告退”
卢琼一听这话,便信以为真,忙拉着侍女跑了出去
卢节瞧着那背影,心中不免有所回忆,想当年那官家对长女福康公主也是百般依顺、万般疼爱,可最后又令公主下降官家的表弟,到后来公主殴打兄嫂,夜扣宫门,落了个那般结局,唉
「《清平乐》福康公主赵徽柔」
「兄嫂,宋朝公主与驸马和公婆同辈」
正想着,又听见身旁的小厮来报
“老太爷,主君和大娘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是”
“主君,大娘子,请进”
卢闰和房大娘子进了门,齐齐辑礼道
“父亲福安” “父亲福安”
「卢闰,受封建安侯,现当朝正二品同知枢密院事,义国公同汉国长公主长子」
「房玉楼,一品诰命夫人,清河房氏女,房老太师独女,建安候卢闰正妻,原宫中(闲职)女官」
“来了,坐吧”
“谢父亲” “谢父亲”
二人落座,嬷嬷又端来茶水递给二人,又令别的侍女往笼中添了些煤炭,便领着所有侍女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说吧,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卢节慢悠悠开口,说着还品了一口茶
“如父亲所见,今日并未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一些寻常杂事,只是今日邕王府上的管家来递了请帖,说是邀儿子和娘子还有琼姐儿去王府赴宴”
卢闰见父亲问了话,便如实相告
“你是如何想的”卢节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询问卢闰的想法
卢闰倒也没有被吓到,反而侃侃而谈说起了自己的几个应对方法“儿子觉得邕王此次邀约,表面上是赴宴,实则有拉拢之意,虽从小夫子便告诉儿子人性本善,但是凡事儿子觉得还是应该从最坏的几个方面而想,免得漏了什么,再者若不是拉拢,那应该就是趁此机会,让府中子嗣出来露一个面,好日后入仕的时候顺利些,可这一方面说到底还是不说是如第一个一样:拉拢,可是若不是如此的话那便是想要结两家秦晋之好,用姻亲关系来铺路”
面对如此长篇大论,卢节不说反而笑了出来“好啊,到没有辱没了你父亲我,不错,邕王此次邀约目的确是不纯,他府中与琼姐儿适龄的哥儿有几个,不过都是一些执垮,大多是不堪重用之辈,若是真的嫁了去,琼姐儿怕是要恨我们一辈子,可是,又不能不去,明日你便派小厮去回了邕王,说是家中小女身子不适,恐不能赴宴,娘子要留在家中操持家务,你又再进宫同官家如实相报,独自去赴宴吧”
“如今之事,求的一个纯臣中立之名来明哲保身也是极好的”
卢节说完,卢闰连忙起身拱手“父亲所言极是,明日我就按父亲所说筹备,来保全己身和府中亲里”
“嗯,如此甚好,夜已深,你便同房氏回去吧”
“是”一语说完,二人又再次辑礼,拱手退去
卢节一人站在堂中,独自看着深夜月色,鬓边白发飞起,一手抚摸胡须,正思绪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