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开始,命运注定让这一天过得平和。我腰酸背痛地起床,稍微漱口,然后掏出黑巧克力饼干,这将会是我这一天最安宁的时间。直衣在熟睡,平薇和艾夏聊到了很晚,现在还在赖床。没有任何人打扰…
本该是这样的…
“你怎么来了?”我将目光放在今天早上的不速之客上,“你不是和你的女朋友过得很不错吗?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眼前之人,是我们好久不见的“好朋友”——下务。这几天都没有怎么见他,他明显瘦了不少。他之前是有些微胖的,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才使他瘦了二十斤。
他见我手上拿着难吃的古味饼干,于是殷勤地笑了笑,从口袋里翻找了两下,拿出了一块红豆面包:“来,老兄,给你吃。”
我看着眼前的面包,又看了看手上的垃圾食品,不禁咽了咽口水,我没有伸手,而是看向他:“说吧,什么事情找我。”
他讪笑一声:“恋爱咨询。”
???
啊?找我咨询?原来恋爱这个词…可以和我沾得上边吗?既然是这样,我便伸手拿过那个面包。尽管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但是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提出建议,毕竟他也没说我的建议必须一定有用,对吧。
“桐习…就是…女朋友太那…那个了怎么办?”下务支支吾吾地说道。
“哪个?太蠢(天真)太笨太坑队友还是妻管严?还是说有什么更极端的?”我拆开包装,将面包撕下一块,放入嘴里。
“太…太…太瑟。”
空气变得沉默,气氛变得尴尬。完了,他为什么可以一下就戳中我的知识盲区。要知道我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小C男啊。我的心中十分震惊,莫非,他变瘦是因为这种原因?我似乎突然就可以理解当时他为什么打不过精英怪了。
恍惚之间,我手中的面包掉落在地上。我立刻转动我的大脑,我这辈子有点接触的女生真的就只有旁边那两个啊!回过神来,我慢慢捡起地上的面包,毫不嫌弃地将其塞入口中。吃饱喝足后,我向后一靠:“对不起啊,老兄,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于是又拿出五个面包:“桐习,你可以收留我吗?就一个晚上!否则我真的会死的!“
尽管他提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还是屈服于对方女友的淫威之下,我沉默不语,满天大汗。没错,此时对方的女友沈菲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就在下务的身后。“老兄,我真的帮不了你……”我害怕了。我战斗力很弱,就连直衣都打不过,和她掰手腕我就从来没有赢过。所以,我也认为,我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我敢保证,她三两下就可以把我撂倒。
“为什么啊!算我求…...”
“阿务,早上好啊,大早上的就有点吵呢。”下务的身后传来令他熟悉的声音,他感到一阵恐惧,那个将自己压在身下的身影,已然成为了他的心魔,痛苦,而又快乐。
“桐习救……人呢?”
就在刚刚,下务还沉浸在恐惧之中的时候,桐习已经跑路,既然战斗力没有多少,他就将技能点点在了逃跑上。所谓第三十六计——走为上。他彻底领悟了这一点。
就这样,下务宛如被拖入地狱一般对桐习喊道:“跑这么快!我要诅咒你!!”于是就被拖回了帐篷里。
“对不起老兄,但是你的红豆面包,真的挺好吃。”我躲在树后小声说道。
这一声呐喊使直衣脱离了床铺,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头发凌乱。“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了看眼前人,只感觉还是自己的青梅好,我拿起下务的掉落物,看向直衣:“没事,我只是觉得还是你长得漂亮。要吃面包吗?”
直衣微微一笑:“好!”
于是我下意识将包装撕开,递给她。没想到她直接弯下腰,将头发撩到耳后,把我手上的面包咬掉一块。
“豪次!”她满足地咀嚼着,“我还没有刷牙,剩下的你吃掉吧。”
我呆呆的看着她,又看了看手中缺了一点的面包。直衣拿着牙刷,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直衣见我不在注意她,立刻躲在草坪里,露出美丽的眼眸,偷偷观察着。“嘿嘿,他今天居然夸我了!我这次这么直球,桐桐肯定招架不住,快吃快吃!”想完,不经意间舔了舔嘴唇。
我看着手中的面包,老实说,我刚才已经吃过了,现在实在不想吃了。与此同时,平薇出现了。奇怪,她昨天晚上不是很晚睡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
她转身看见我,便问道:“桐桐,你手里拿的什么?”
“呃,面包,你要吃吗?”
“你咬过了?”平薇看见了上面的痕迹。
“直衣吃了一口不吃了。”
然后她就直接夺走了:“那我就不客气啦!”
她什么时候有客气过?我心中暗想。
在一旁看着的直衣抿紧唇,于是拿出手机开始看书…《追到男人的一千个方法》、《女孩子的千层套路》…又拿出浏览器开始搜索,之间浏览器纪录上是…...男人可能阳*怎么办、男人没有*欲怎么办……后面的内容越来越离谱……大家就不要看了。
“终于!还有一天!就可以脱离这个破丛林了!”为此,我必需感叹一下,打算今天晚上吃点好的,没错,刚好白嫖了面包。
我拆开一袋薯片,打开手机,手机的电量还是满的,我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玩,现在,正是它起作用的时候——消磨我的时间。大家休息日大部分都是这么度过的。
……
“嗯,看来他今天也没有什么变化呢。”她拿着望远镜,还是在那个上坡上。
自从桐习来到这里开始,她就一直在背后偷偷观察着。但是大家可以放心,她是一个正常人,哪哪都正常。每日的观察正是她给自己定下的工作。只不过谁都不知道她要这么做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