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不知何时开始,但安夏快被周围的小孩烦死了。
一会儿叽叽喳喳的一会儿又哭又闹,刺耳的声音快要震碎她的耳膜了。关键这群小孩手脚不安分,一会儿扯扯她的头发,一会儿踢她一脚。
安夏反观严浩翔,一脸冷酷坐在她旁边,细碎额发落下阴影更显得他凶气十足。也许是因为看着太凶了的缘故到没有多少小孩敢去骚扰他。
好啊好啊,就会逮着她嚯嚯是吧?她看着这么好欺负?
在旁边的小孩再次一脚踢她腰上的时候她一把拽住对方还没撤回去的脚踝,反方向用力一拉对方就从椅子上狠狠摔下来,这一下动静不小,惹得四面八方的人往这边看。
眼见眼前小孩眼中闪过怨毒,随机嘴一撇,眉一皱,眼泪一蓄就要开嗓,周围已经有人起身想往他们的方向走来。跟他们一桌的小孩则是幸灾乐祸的拍手,为接下来可能的血腥场面期待着。
严浩翔往她的方向看来,嘴角上扬,好似嘲笑她要怎么收起这场闹剧或者被卷入闹剧里撕碎。
安夏可不管这些,从桌上拿了一把喜糖直接塞小孩嘴里,然后着急心疼般蹲下身双手扶住小孩的胳臂,看起来比栽地上的孩子还要委屈。
安夏“宝宝,我可怜的宝宝。不就是把糖分给大家了吗,都说是均分了,你怎么还要上手抢呢?你看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把糖让给你了,你还不知足的上手抢”
安夏“瞧瞧这下好了吧?把自己屁股摔疼了没?”
安夏“你父母呢?孩子摔了这么久居然都不出来看看,关心关心,我可怜的乖仔哟,受伤了也只有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姐姐关心你。”
安夏“宝宝如果没人爱,那你就自爱吧”
安夏大嚎着,似乎真的心疼地上的孩子。周围人听见先是瞪了地上的孩子一眼,暗骂他没出息,连个小姑娘都坑不了。然后才出言关心道:
“小朋友你也真是的不就是颗糖?至于吗?”
“我嘞个豆,有糖硬抢?”
“谁家小孩这是?”
……
看热闹的人群里,走出一个妇人,一把拉起小孩,边骂边扯,把人带走了。
众人看热闹没了,就四散回自己的位置,不过余光时不时关注安夏他们这桌,小心议论。
严浩翔“你倒是聪明,知道先发至人”
安夏“谢谢大佬夸奖”
……
经过这么一遭,这桌的小孩子们也安静了。没了吵闹声安夏可算顺心了。
时间在他们诡异的安静中流逝,“砰”的一声锣响,一个着黑红色长褂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进园中。
“仪式马上开始了,请诸位移步前堂。”
严浩翔和安夏对视一眼,顺着人流身后去往前堂。一路上周围的布置依然诡异非常,红白相间的绸缎随风荡着,每个院门前必是一红一白两盏灯笼。
安夏谁家好人大晚上布置的这么诡异结婚?
安夏面色古怪,反观严浩翔一脸平静。
严浩翔感觉衣角被人扯了扯,顺着被扯的力度看去,只见安夏一脸谄媚的笑着,又轻轻晃了晃他的衣角。
安夏“大佬可要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