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凭几个小喽喽也妄想杀你祖宗,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些。”
有了眉目,元未也不掖着藏着了,她没有闲心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玩闹。花容出窍,仅仅片刻目之所及一片血色。
元未未曾顾计站在一旁一切收入眼底的当涂砚,转头看向他,丝毫不顾及他看向她的眼神。
“殿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处理一些家事,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徒留当涂砚一个人和一处烂摊子。
“这么心疼你的两位属下,这会儿倒是没忘了我。”
他微叹一口气,看着眼前一片凌乱,有些郁闷。自家夫人太强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一丁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夜鸾,夜魅处理一下吧,毕竟是你家主子惹的祸事,你们二人作为下属,也不好什么都不做不是?”
“遵命。”
当涂砚轻巧地吐出如此冰冷的话,还一副主人家无可奈何的模样。两人对他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件事并不奇怪,这说明战王的确是名副其实,不是空有其表。
两人对视一眼,认命般的处理现场的残骸。
这件事元未是毫不知晓,不然肯定会被臭骂一顿,两人干着吃力不讨好的活计苦哈哈的完美解决。
元未不是那种能憋的住的性子,既然心里有了成算,此时不报更待何时。正好也趁着这次机会 清肃清肃楼内的不正之风。
“让随初这个狗崽子滚出来,谁借他的狗胆,让他胆敢耍威风耍到我面前来。”
元未穿着女装,风姿卓越,落在楼中像是画上的仙人。她突然出现,花蒂楼上下警惕万分。她正在气头上,看也未看一眼,把令牌随手一扔,稳稳地扔到一人手中。
那人原想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有几分姿色,也敢侮辱二楼主。话还未出,被扔来一令牌,他壮着胆子看了一眼扔过来的令牌,看定,瞳孔一惊,当即扑通一声跪拜在地。庆幸自己没有口出狂言,不然只有死无全尸的下场。
“弟子楼八百拜见楼主,恭迎楼主莅临。”
众人一听,连忙跪地俯首,浩浩荡荡跪了一地。这里的人要么是孤儿,无父无母被人抛弃,,要么是犯了贪官污吏的禁忌被人追杀寻求庇护,女子占多数,年岁不等。
元未不爱看他们每次都一副见了再生父母的模样,无视他们径直走向最上面的位置。
“牡丹,把那个狗崽子给我带过来,顺便也有请大名鼎鼎的楼帮主。”
元未用内力传声,语气轻蔑好似从未把他们放在眼里。
台下的人被震嗬的瑟瑟发抖,这些都是没什么真本事的学徒,要不然也不会在情报阁里屈居第三。唯一值得一提的也就属未知神秘了,实力远不如父亲为他亲自培养的昕雨阁。
话又说回来了,昕雨阁以命换命,花蒂楼破财免灾,总归有的是人趋之若鹜。
“楼主勿恼,随初自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