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如泣如诉的**从光线昏暗的卧室中细碎的传出,**************************
她的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颤抖着,脑子完全的放空,只能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逐渐变得细碎,断断续续。
她听见孟宴臣在耳边说话,“其实那句话不是写错了,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啊,你说什么……”她的脑子里仿佛抓到了一丝理智的小尾巴,可下一瞬又被高高的带到云端之上,又给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直到平复之后,她被孟宴臣抱着去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刚躺在柔软的床上就被拢到了一个怀抱里。
她的理智慢慢回来,这才想起孟宴臣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啊,我知道了!”她猛然明白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着,“你是在跟我表白,夏目漱石,对吗?”
“难得你现在还能想起来。”他笑着揽过纪云舒的肩膀,“看来以后我还是得学着直接点的方式,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卡片上写着的那句话是,‘今晚月色真美。’
因为她收到花的时候,天还没黑,孟宴臣写了这句话她当时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后来只以为他是被林淮之给坑了,也就没多想。
要不是孟宴臣不死心的又提醒了一次,她还真想不起来再琢磨一番,也就真的要误会他的用意了。
是了,以孟宴臣的性子,怎么会肉麻的打直球,写上‘我喜欢你’那几个字。
两人现在似乎都已经习惯了时不时的窜出来的许沁,倒不是说无条件的忍受,而是选择了无视,不会再因为这个人的话影响自己的情绪。
第二天早上,纪松原来了电话给孟宴臣,消防单位那边已经给出了处理结果,宋焰的职位被降了,以后做小组组长,还要做书面检讨留存档案。
“叔叔,这件事您拿主意就好,云舒有我照顾,您尽管放心。”电话那头,纪松原在来回踱步,心里已然有了决定,“我的意思,也不好直接插手干预他们的处理,见好就收,犯不上得理不饶人 ,今后免不了要打交道的。”
孟宴臣:“您考虑的有道理。”
“只是我有些担心,云舒那边……”老父亲了解女儿的性格,不免有些担心的叹了口气,“我怕只是这样,她不消气。”
“这一点您可就多虑了。”孟宴臣说着看了眼客厅的方向,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您的女儿非常通情达理,她不会任性的不管不顾,您不用担心。”
纪松原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看来你让她改变了不少。”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孟宴臣谦虚的回话,“她原本就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平日里装着张牙舞爪的不好对付,其实心软又好说话,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她才是。”
纪松原:“想不到她在你那儿优点还挺多,宴臣,有你在她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纪云舒不知道他在和爸爸打电话,收拾好从卧室里出来,招手喊了声,“宴臣,时间差不多该走了。”
“来了。”他答应了一声,“那叔叔我就先送她去上班了,这件事就这样说,我一会和她说。”
他走到客厅,纪云舒递过车钥匙,随口一问,“刚才在和谁说电话呢,神神秘秘的。”
“和你父亲,他有些话要交代未来的女婿。”他另一只手顺势牵起她的手,“路上我再慢慢和你说。”